“對了，你的空間能力怎麼樣了？”吳秀云忽然問：“當初我教你的是利用空間扭曲來的運用，以及作一個簡易的隨空間。現在我看你的樣子，怎麼覺你無師自通的學會了空間穿梭？”

　“呃？你怎麼知道我會空間穿梭？”

　“月影說你從水下忽然就到了船艙里，覺不像單純的速度，至有穿墻的意思在了。”

　楚戈磨牙：“月影不乖啊，居然會出賣我的信息。”

　“喂！”吳秀云當頭敲了他一個暴栗：“我是你媽！而且在空間這事上還是我教你的！結果你的信息還要別人來打小報告，你好意思嗎？”

　“呃……”楚戈也覺得是時候提升自己的空間能力了，便老實道：“是這樣的，對于空間扭曲，我怎麼鍛煉都沒長進，也就只能達的效果，而且這種還會被針對的出來，丟人的。至于鍛煉強大之后能夠形類似無敵狀態那種期冀，就真只是個期冀了。”

　“然后呢？”

　“隨空間倒是越來越大，以前跟個書包似的，現在和人差不多高，要不青龍趾骨也放不下，那玩意起碼一米五六。”

　吳秀云沉思片刻，頷首道：“空間是一項極大的命題，每個人都只能掌握一部分的應用。從你的況看，應該比較適合那種自我控制歸屬的類型，而不是借用或共鳴的類型……我養你這麼大居然沒發現你的控制和占有這麼強……”

　楚戈揣手手不說話。

　以前這方面也沒多強，現在不一樣啊，控制占有了秋……呃不對，控制占有了一整個世界，那種心態真的不同了。

　包括對敵的氣度也不同了，在很多時候，楚戈已經有把自己當個BOSS的心態在，這次的戰局就很明顯，還陪人玩游戲，有種漫畫里死于自信與好奇的大反派模板。

　但這是秋秋心目中的長，更喜歡看見這樣的楚戈。

　因為秋無際自己就是個BOSS，心中的父神更應該是BOSS中的BOSS，大家不是來挑戰誰的，別人才該是挑戰他們的。即使在現世，能力上還沒達到這一層，也至要有一種強者的心。

　楚戈有時候也會反思，這會不會屬于一種自大，反而不太好……這與秋秋期許的強者之心之間，要把握怎樣的度才算好？

　有點難……

　總之虛心求教老媽總不丟人：“所以老媽覺得我應該往什麼方向提升比較好？”

　“我尋思你的空間穿梭能力，和你的偏向應該沒多大關系，更像是對兩個不同的空間切換練了之后衍生出來的。”

　“……嗯。”

　“你真正應該強化的不是這方面，那個既然提升不了就算了，當個普通用用就是了……這種鳴狗盜的手段，本來也不該為主修，否則以后你到去看孩子洗澡，那才丟人。”

　楚戈：“……喂！你以前恨不得我到去看孩子洗澡吧！”

　“我現在有漂亮乖巧的兒媳婦，你再敢去外面勾勾搭搭，老娘第一個死你！”

　“行行行，所以我應該強化什麼方面？”

　“既然是縱屬于自己的空間，那麼你應該強化的是這個隨空間的應用。你有沒有想過，隨帶著一個別人看不見的空間，不僅僅可以儲，其實它可以關人，也可以傷人？”

　楚戈怔了怔，眼睛驟然亮了。

　沒錯，它絕對可以把敵人關在里面，比如再遇上什麼暴力無效化之類的，直接把對方丟進去，生生憋死算不算暴力？還可以用于更多神不知鬼不覺的綁架盜竊……呃，為什麼想的都這麼猥瑣……

　“咳……”楚戈收回心思，問道：“關人我懂，傷人怎麼做？這是一個并行的空間，就算著過去了，別人也毫無覺的。”

　“讓人有覺，也就是把這個本該是折疊的空間挪到我們所的空間來，這就是你要強化的方向。”吳秀云道：“有一種空間攻擊的手段，就是在正常的空間之中另一個扭曲的空間，于是空間分割三段，于這個空間中的任何都會被割裂，無可與抗。”

　“次元斬？”

　“把空間分兩半次元斬，你這種可以拎個錘子砸。雖然聽起來沒有次元斬飄逸，你知道優勢在哪麼？”

　楚戈想了想：“次元斬應該還是需要一個軌跡的，但我可以嘗試讓我的隨空間出現在任何地方。”

　這回到吳秀云怔了怔：“思維很靈活嘛。”

　“你都說了是猴了。”楚戈吐槽：“你當年抱錯的有點多啊。”

　吳秀云：“……”

　楚戈的心倒是很好，這種技能屬于很難解的大招，關鍵是還不耗什麼力氣，完全看自己對空間的玩弄。技多不，不是什麼時候都適合玩飛劍的，這種大招完全可以多來一點。

　“還有嗎？”

　“你先把這掌握好再說吧，真以為讓折疊空間挪到現實很容易？真能做到這一步的話……”吳秀云頓了頓，若有所指地道：“你大約就能構架空間橋了。”

　楚戈微微瞇起了眼睛。

　“走了，事一堆。”吳秀云瀟灑地轉出門：“我看你也很忙……”

　…………

　楚戈確實很忙。

　去韓國之前準備的的存稿已經告罄，這趕回來沒工夫一下火的榮耀，先要碼字更新……

　而楚戈還是決定今天請假，理由很好找——《韓國來回疲憊，申請請假休息一天，明天再開更》。

　雖然撒謊不太好意思，然而青龍趾骨到手了卻放上不第一時間去給青龍才是奇葩呢。

　還得試試青龍更加完整之后，是否會更好流一些。

　還有別的要試……比如說現在人氣炸，世界認知度已經很高了，自己的世界掌控能到什麼份上，這也很重要，必須測試。

　送走老媽，楚戈第一時間就去了東海，直奔青龍所在。

　好在他現在也不需要搭車去海邊了，自己能飛能閃，和當初秋無際從海邊趕回來的速度相差無幾，到了東海之外的青龍邊也就花了半小時，可謂神速。

　青龍依然在休眠。

　楚戈想了一想，還是先出從松田上搜到的那個小指甲大小的小碎片，放在青龍上。

　很快骨片就像是找到了家一樣，自流竄到了某個骨骼缺損的位置，填補了進去，就像之前老爸填補過的很多塊地方一樣。

　可以預期，經過長期休養，慢慢的這些地方的裂痕就會愈合，漸至潔如新。

　青龍出了舒適的表，睜開了眼睛。

　看見是楚戈在面前，神更為和，居然還有那麼點孺慕的緒流。天知道怎麼從一個骨頭上看出和與孺慕的，但真的很直觀。

　楚戈了它的眉心，低聲道：“給你帶來了趾骨，我看你上缺損的其他小碎片應該都不算大礙，唯有這個位置算是大缺損，一旦填補了，你會不會好起來？”

　青龍明顯地流出了之意。

　楚戈深深吸了口氣，把趾骨放在龍爪之上。

　強烈的芒閃過，刺得楚戈下意識遮住了眼睛。

　龍聲起，如同炸響在東海上空的悶雷，瞬間烏云滾滾，暴雨如注。

　在東亞各地，數十道華沖霄而起，向著青龍所在之投而來。楚戈定睛看去，竟是各種各樣的小骨末小碎片，此前或許深埋地底不為人知、或許如松田一樣被收藏著，此刻全都離了原地，徑自向青龍匯流而來。

　就像無數掠過天空的流星，蔚為壯觀。

　繼而沒青龍軀，很快各潔白如玉，再也看不出任何破損的痕跡。

　而青龍空的眼眸中，磷火大盛，明顯地備了靈智之。

　楚戈震撼地看著這一切，他事先也沒有預計到，簡簡單單一個趾骨的回歸，居然真能導致了——青龍蘇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