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祁墨和葉葭妤的臉都微微一邊,這個時候,警察來了肯定沒什麼好事。
果然片刻功夫,趙家的手下就進來告訴他們,警察來找厲祁墨。
門口,警察很識趣的站在趙家別墅的外面等著他們出來,這些都是方面有權有勢的財閥,一個個都不好惹。
有的人陪甚至會和他們這些警署的上峰有關係,牽一髮而全,誰都不好查,不好。
“厲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吧。”
警察看著厲祁墨,認出了他,對他彬彬有禮的說道。
“你們要帶他去哪兒?”
葉葭妤皺著眉頭,臉都還有蒼白,費力的拔高了聲音,對這幾個警察提起了非常強的戒備心。
警察拿出自己的警證,然後繼續道:“請厲先生配合一下,因爲你報案的被告說你污衊他,我們只是帶您回警察局問些問題。”
難不席鋒還有後手不,這一樁樁,一件件,可都是鐵證如山,難不他還覺得自己賴得掉?
趙燁臉黑的看著警察,不想他們把厲祁墨帶走,這些人說不定已經被席鋒被買通了。
“你們怕不是席鋒派過來的人!”
席鋒這個險小人,就算是把警察買通了他也相信,凡事都還得小心爲妙,免得被席鋒算計。
“胡說什麼呢?我們是警察。”
警署爲首的人不屑的白了一眼趙燁,正看著衆人,到底是不是要跟他們回警察局錄口供。
如果不服從,他們可是有權利進來搶人的。
趙燁還想反駁什麼,厲祁墨攔住了他,“我跟你們走,”
葉葭妤的心都是揪在一起的,可不能讓厲祁墨一個人去警察局,萬一再出點什麼事兒,那該怎麼辦。
“我和你一起去。”
抓著厲祁墨的手,的握在一起,憂心匆匆的看著他不放心。
“你不好,待在家裡好好休息。”
厲祁墨輕輕的拍了拍的手背,把的手撇開,隨著幾個警察一起走了。
葉葭妤最近心都不太好,看到厲祁走了之後,眼眶也跟著紅了起來,不要厲祁墨一個人去面對這些,他們本就應該一起面對。
警笛聲越來越遠,葉葭妤的心也越來越懸。
“趙燁,趕帶我去警局。”
葉葭妤拉住趙燁的手,有些哀求的意味,實際上不用葉葭妤說,他本來也是要去警局的,只不過警察那邊肯定不會帶他們無關人去,他們就只能自己去。
趙燁原本是不忍心帶著葉葭妤去的,畢竟那風一吹就要倒的,萬一出點什麼事兒,他也不好跟厲祁墨待。
但是那擔心得不得了的樣子又讓他心裡一,還是準備帶著葉葭妤一起去看厲祁墨。
如果他們兩個都去了警察局,趙家就沒有能夠主事的人在場,到時候葉葭妤也很容易出事,待在自己邊也是好的。
厲祁墨跟著警察的車子到了警局之後沒多久,趙燁和葉葭妤也隨後趕到。
警局的大廳裡,葉葭妤擔憂的尋找著厲祁墨的方向,中午在隔間的小客廳裡看到了他們。
除了厲祁墨,自然還有席鋒。
席鋒坐在皮沙發上,像個沒事兒人一樣,手裡拿著一雪茄,往裡吸了一口,然後抖著菸灰,擡頭看著外面來的二人。
很好啊,人都到齊了。
另外旁邊還坐了兩個警察,一個負責問問題,一個負責記問題。
“席先生,關於上次王家工廠起火,一夜之間破產的事兒,是你得派人做的嗎?”
警察詢問道。
“和我無關,這些人不知道在哪兒找的假證據,胡攀咬我,真是晦氣!”
席鋒不屑的碎了菸灰,眉目之間有些兇狠,然而,還是一副雲淡風輕,完全一點兒也不害怕。
所謂的證據,不過是些他看不上眼的小事兒而已。
“好的,席先生,萬傳的社長是你找人打傷的嗎?”
“天河工廠死人的事兒這上面拍下了您嗯照片,你是否是知者?”
“席家的分公司因煤氣泄,致死兩人是否存在瞞報?”
“……”
警察問了一系列各種問題,都是有關席鋒,這每一件,都可以讓席鋒在牢裡呆個幾年十幾年的。
只是席鋒都一一回絕了,稱這些東西並不能作爲證據,王家工廠起火,完全是因爲他們工廠經營的本就是纖維製品,本就是作不當才引起的火災。
難道就因爲裡面混的有席家的品就說和他們有關?
席家分公司晚上是不加班的,也就幾個值班的保安看守,煤氣泄的時候本就沒有幾個人,怎麼可能存在瞞報?
證據上拿著死者家屬都是收了趙燁和厲祁墨的威脅,聯手來害他的。
不管有沒有罪,是真是假,席鋒都一一回絕,一口咬定是厲祁墨在攀咬他,誹謗他,他反而還要告厲祁墨誹謗!
“你擱這兒放什麼屁!你所做在一查便知真假!”
趙燁聽著他的狡辯之詞,氣不打一出來,都到了這個份上,這個男人還心安理得的侃侃而談,可見心理素質之強大。
席鋒也不是柿子好,他知道趙燁在警察詢問的這幾個小時裡上下打點警察,非常不屑的看在眼裡。
“你說我放屁,那你賄賂警察的行徑,是不是可以證明你做賊心虛?”
席鋒挑眉反問,趙燁的脾氣一上來就炸了。
“你說什麼?”
“怎麼?你有本事在這兒誹謗我,就這麼怕被我說幾句?難不還是說被我穿了,你惱怒?”
“席鋒,你可真是惡人先告狀,在這兒裝什麼假清高?”
趙燁和席鋒噴了起來,前者似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手的。
“你難道就不裝?你拿的這些都是什麼證據?就憑這也想斷了我的罪?除非死人親口開口說,兇手就是我啊!”
席鋒也開始猖狂起來,直接和趙燁開撕,他的目的就是想讓趙燁氣急敗壞一下,失了理智,這樣更容易落人口實。
現在估計外面的很快就要到了,席鋒角勾起一抹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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