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們應該在年前就到了,可惜這地方難走,路上耽誤了,才會拖了這麼久才到。
福兒聽了疑。
娘娘是怎麼知道有孕了,還懷的是雙胎?
衛傅也疑。
他問陳瑾。
陳瑾也不知娘娘是怎麼知道的。
“來了就住下,我邊正好缺人。”
不缺人,還缺娘。
皇后娘娘真是觀世音菩薩轉世,解了的大難!
隨后福兒見了兩個娘,一個姓陳,一個姓范。
都是白白凈凈,干凈整潔,說話做事都面帶微笑,規矩也好,一看就是/子府出來的正經母。
而且兩個娘也能干。
主就去把二郎三郎帶上了,當天晚上福兒睡了個整覺,醒來后,覺得整個天都晴了。
.
趙秀芬私下問過福兒,這兩個娘,和那兩個說話記尖聲尖氣的男人是哪兒來的。
這就考驗福兒編謊的功底了。
怕以后自己編的謊圓不上,福兒就說了一半實話。
衛傅家遭難是真的,但他爹死了娘沒死,娘改嫁了另一戶人家。這不,當娘的擔心兒子,就送了幾個人過來給兒子使。
“看得出衛傅的娘是有心的,有的婦人改嫁,生怕被現在的夫家知道跟前面的兒子還有來往,竟然還給兒子送人來,也算難得。現在的夫家也算大度,竟沒攔著。”聽完后,趙秀芬道。
福兒里沒說,心里卻道:要是讓你知道衛傅的娘改嫁給害死衛傅他爹的人,還是皇后,你肯定下都要驚掉。
同時心里也在嘆,這位正武帝,到底在想什麼?娘娘也真是敢,在人眼皮子底下送人,正武帝不可能不知道吧?
與此同時,衛傅也在想這個問題,只是他想的比福兒要更深一些罷了。
……
對于家里突然多了幾個人,大郎自然也察覺到了。
尤其其中有個人,總是地看自己,還地抹眼淚,真是一個怪人。
“你宋喜?”
小喜子見小公子跟自己說話,高興得又想哭了,又是點頭又是哈腰。
“奴……我是宋喜……”
臨時改口,可把小喜子憋得夠嗆。
但殿下說了,這里沒有殿下,只有衛傅,他也不能說奴才了,也不小喜子,改回了本名。
嗚,這名當初還是殿下賜的。
那會兒他宋狗子,只有姓,沒正經名兒。后來殿下說宋狗子太難聽了,既然姓宋,不如就宋喜吧,他這才有了正經名字。
一旁的衛琦瞧著小喜子那蠢樣,嗤了一聲。
小喜子耳朵多尖啊,忙了聲‘五公子’。
“怪模怪樣的 ,別嚇到大郎了。”
“哎,奴……我這就不哭了。”
大郎道:“叔,你別理這個怪人,我們來看弟弟。”
怪人小喜子彎著腰跟在他旁,生怕他摔了,哪知道別看大郎個頭還矮,但走得可穩當了。
一路來到炕沿,兩個娘忙躬行禮。
大郎也沒理們,雙手一使勁,小蹬兩下,人來到炕上了。
二郎三郎睡得正呢。
褪去了剛生下來時的紅,現在兩人顯出了好底子來,皮子又白又,小紅紅的。
從眉眼看去,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偏像了衛傅一些。
其中一個邊還吐了幾個泡泡,大郎沒忍住給他捅破了。
“弟弟流口水,臟。”
“你小時候也這樣。”衛琦道。
“娘說我不能說小時候,我現在就是小時候。”
衛琦瞅了他一眼:“你也知道啊。”
也不知跟誰學的,最近一口一個我小時候,說得好像自己很大了似的。
“但我明明長大了,弟弟才是小時候。”
“你現在還小,別犟。”
兩人這一通對話,若不是聽慣了二人對話的,肯定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兩人就是能流無礙。
不得不說,也是一副奇景。
這副奇景又讓小喜子開始抹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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