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決放下手中的酒杯,揮揮手讓管家下去,這里沒他的事了。
單羽舞早幾日聽爺爺說了一下他的事,這幾天將自己的事理好了,便想著來看看他,做他的傾訴人也好。
“羽舞,真想不到你會來看我!”赫連決這話里帶著酸味的打趣道。
單羽舞走上前坐到他邊,看著他一臉無打采的模樣,就知道爺爺所說的沒錯,他心里一定有心事。
“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值得讓你沖的闖進華音宮?我聽說那個姬人被你嚇得半死呢,是不是?”他們從小就是一起長大的玩伴,此時只有二人在,單羽舞也不跟他那麼客套。
赫連決為斟上了一杯酒,意思的,想不要問問題,得把這酒喝下,在開始聊。
如他所愿,單羽舞端起眼前的酒杯,一口飲下了那杯酒,并將酒杯倒轉了過來,讓他證實一下真假。
赫連決一陣嗤笑,這羽舞真有意思,看著羽舞那麗的容,不知不覺間,他好像看到了另外的一張臉……
“岑雪……”恍惚間,赫連決竟然拉住單羽舞的手,激的喊著岑雪的名字。
這下單羽舞明白了,原來他是為了的事煩惱,想不到一向以征戰沙場為目標的三王爺赫連決,今日也有被人擺布時候,要是可以,還真的想見見那子呢!
“決,你看清楚一點,我是羽舞,不是你的岑雪!”單羽舞也不想打破他的夢,但是事實不是如此,不能讓他繼續的沉迷下去了。
赫連決被羽舞這麼一喊,理智瞬間都回來了,看著眼前坐著的子是單羽舞,他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向羽舞連連道歉:“對不起,羽舞,我恐怕是喝多了。”
“你喝多了不要,但是不能胡思想,不能再繼續呆在家里如此的頹廢下去!宇文將軍說你已經有十幾日沒有去校場了,這怎麼行呢?”單羽舞看他還想往口中送酒,連忙搶過他手中的杯子,往地上一扔。
酒杯發出“砰”一聲清脆的聲音碎骨的躺在石板上,單羽舞就是不準他在繼續這樣喝下去,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要他重新站起來!
“羽舞,你回去吧,我的事我自己會理,你不用管我!”赫連決試圖想拿起整壺酒來喝,卻還是被單羽舞搶先一步,將整壺酒倒到地面上。
“決,你聽我一句勸好不好,不要再喝下去了,不要在喝了!”單羽舞激的在他面前吼著,讓他清楚的聽到說的話。
赫連決無奈的嘆了口氣,不知該對羽舞再說些什麼才好,有的東西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放得下的,就像他,他就放不下!
“羽舞,你也過,我一直都知道你心里喜歡宇文拓那小子,就算那拓他說他不你,你能立刻就放得下對他的一片意嗎?不要告訴我你能做得到,如果你可以做得到,那我赫連決也一樣可以!”說其他人沒有用,要自己親驗過,才知道這其中的酸甜苦辣。
單羽舞一時間被他說得找不到詞了,這家伙一向都是最能說的,這次還拿和宇文拓的事來開涮,懷疑自己今天這趟是不是來錯了?
“決,你不要扯開話題,我跟拓之間的事跟你無關,而且就算拓拒絕了我,我也沒有像你這樣墮落,半個月大門不出,你這還算是個大丈夫嗎?”一事歸一事,單羽舞的認知力可是很強的。
“好,好,我知道你不想提起,同樣的,我也不想說什麼……”越說越不開心,還不如喝酒來得痛快些。
單羽舞有些不高興的瞪著他,哪壺不開提哪壺,早知道不來看他了!
“來人呀……拿酒來!”赫連決一聲高呼后,很快就有丫鬟送來了兩瓶酒放在桌上。
單羽舞見攔不住他,也懶得理他了,反正他這會喝得醉醺醺的,不一定能聽得進去的話呢。
片刻間,一整壺佳釀就被赫連決一飲而盡,單羽舞看不下去了,喚來一名丫鬟幫著一起將喝醉的赫連決扶回房間去。
“別鬧了……”赫連決迷糊的看著眼前有些混的景,怎麼晃悠晃悠的呢?
他人高馬大的,哪里是們兩個子能扶得住的,剛走幾步管家就出現在眼前,立刻也上前幫忙,好不容易將喝醉的王爺扶回了房間。
“羽舞,我有個要告訴你,你一定要仔細的聽我說,一定要呀……”剛剛才躺在床上的赫連決,突然又坐了起來,拉住床前單羽舞的手臂,迷迷糊糊的說。
單羽舞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只是著他睡到枕頭上道:“你別吵了,安靜點快睡覺,不許再說話!”
被這麼一吼,赫連決突然想起了五人小時候的事,那個時候羽舞只有七八歲,卻老是像個小大人似的管著他們兄弟三人還有宇文拓,還經常拿太傅的話當令箭的來教訓他們四人。
他們四人見這小丫頭也好玩的,也看年紀小的份上,就故意裝作聽教的樣子逗開心,那會的日子真好呀,什麼都不用想,犯了錯還有大王兄擔著,無憂無慮的多好呀……
見他終于安靜了下來,單羽舞稍稍息了一下,坐在床頭看著他的睡,想不到決也有為煩惱的一天!
“羽舞……不要怪大王兄,不要怪他……”睡中的赫連決突然大喊一聲,讓剛剛準備離開的單羽舞又收回了腳步。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不要怪大王兄?到底是怎麼了?
單羽舞覺得有點奇怪,突然想起了剛才他說有要告訴自己,到底他有什麼要告訴的?
“決,你醒醒,你剛才不是說有要告訴我的嗎?我現在仔細的聽你說,你快說呀!”單羽舞用力的推著他的軀,將赫連決在睡中吵醒了來。
不安的了,單羽舞越想越覺得事有蹊蹺,說什麼都要弄醒他……“決,你快說呀,快告訴我有什麼?”
此時剛才那陪一起扶著赫連決進來的丫頭,正好又端進來一盆洗臉水,單羽舞讓放下東西后出去,今天一定要知道是什麼,既然決那麼說了,那一定是跟有關的。
將巾打后擰一個方塊的樣子放在赫連決的頭上,繼續的推著他的軀,一定要他說出來。
迷糊中的赫連決本不知道怎麼回事,頭暈暈的,聽到羽舞好像在問他話,自然也就將自己知道的事,全部都說了出來。
“羽舞,你不要怪王兄,王兄是因為太你,才會請求拓把你讓給他的!其實拓那小子不是不你,只是他不能你,不能接你的,因為他答應了大王兄,會將對你的掩埋在心底……”迷糊間,赫連決竟然將當時自己聽到的話告訴了單羽舞。
單羽舞聽著赫連決的話,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是決是不可能會騙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決,你快清醒點,就整件事告訴我,好不好?”單羽舞心里焦急的搖晃著他,可是赫連決在說完那番話后,竟然睡得昏昏沉沉的,怎麼喊都喊不醒他。
單羽舞看他是真的睡著了,也不在難為他,剛剛他的話聽得很清楚,是峙請求拓不要接的,將像一個品一樣的讓給峙……
原來是這樣,真相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拓對自己的態度前后有那麼多的轉變,原來關鍵就是在這里!
單羽舞強忍著心中的痛,為什麼那個笨蛋要答應峙的請求,為什麼他不能明正大的來對說?
踉蹌的離開了裕親王府,要不是剛才決喝醉酒鎖了,也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這個。
坐上馬車,一路上單羽舞都在靜靜的思考著這件事,要不要去找他們倆求證?如果決說的是真的,那麼和拓,是不是還有機會呢?
馬車漸漸的遠離裕親王府,在單羽舞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歷史因為有岑雪的介,而慢慢的改變了原本的歷史軌跡……
單羽舞一夜無眠,一直在思考著那個問題,隔天一早,已經做出了選擇,午飯過后,便讓家丁準備馬車進宮!
赫連峙每日下朝后都會在書房批閱奏折,或者是在練功房練功,左右都會有趙常德陪在邊。
“王上,羽舞小姐要見您,是否……”書房之地,赫連峙規定了子不得,但是來人是單羽舞,趙常德自然是先行通報一聲比較妥當。
聽到單羽舞這三個字,赫連峙立刻放下手中的筆墨站起來,手指著趙常德吼道:“狗奴才,還不快去請羽舞進來。”
“是……”
趙常德就知道單羽舞在王上心目中的地位不一般,所以才沒有貿然打發走。
片刻后,單羽舞踏著碎步跟在趙常德的后走了進來,赫連峙已經許久未見到了,第一眼看去,就覺得瘦了。
“羽舞,你瘦了。”赫連峙放下帝王之尊走到跟前,他很想手去一下消瘦的臉頰。
“不勞王上費心,只要王上能放過我,給我一條生路,羽舞會過得很幸福!”的表怪怪的,讓赫連峙看了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平日里的羽舞是個活潑開朗的子,再私下,更不可能會有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一定是出了什麼事,要不也不會這麼突然是來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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