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聽了,臉上神雀躍,不過看了看杜錦瑟的肚子,笑嘻嘻地開口。
“王爺,夫人現在懷著孕呢,我們就給小世子積點德,抓了那個登徒子,當著全村的面,打他幾板子如何?”
水仙踹度著,王爺這是要維護夫人,自然是要高調一些,聽王爺的意思,是要把那個登徒子扔進大獄,蹲他個地老天荒。
李灝看了看水仙,贊賞的點點頭,是個聰明的姑娘,“好,這件事,就給你去辦了,辦好了,回來說與夫人聽,夫人聽了樂呵樂呵。”
說完,李灝回過頭來,咨詢著杜錦瑟,“你說怎樣?”
杜錦瑟有些無語,這個后賬找的,只怕對方早就忘記這件事了,杜錦瑟問水仙,“這件事發生了有多久了?”
水仙想了想,“應該有兩個月了。”
杜錦瑟點點頭,“好,就依著王爺,還有,你還要說一句話,王爺仁慈,饒過了他這一回,不過他要是再敢做壞事,就數罪并罰。”
水仙笑著答應。
走回去之后,汐兒正在熬著藥膳。
杜錦瑟皺皺眉,“還要喝啊。”
李灝哄著,“總要喝幾天做做樣子。”
杜錦瑟沖著李灝一笑,“你看看,我的牙齒喝中藥都喝黃了呢。
”
李灝默默地看著杜錦瑟。
杜錦瑟見了,暗嘆一口氣,好吧,喝還不行嗎?
“剛剛是誰過來?”李灝漫不經心的問道。
杜錦瑟想了想,回答道:“是蘇夫人。”
李灝卻不知道蘇夫人是何許人。
杜錦瑟解釋,“是我的合伙人。”
杜錦瑟的合伙人,也就那麼幾個,去除李灝認識的那些,就只有一個老鴇未曾見過,聽到杜錦瑟這麼一說,李灝就知道是那個老鴇了。
“你們談什麼談那麼久?”李灝皺眉。
杜錦瑟手拿茶,皺皺眉,“都涼了呢,水仙,你去拿些熱水來沖茶。”
水仙答應了一聲,出去。
汐兒原本就在院子里呢。
杜錦瑟往外面張了一眼,“蘇夫人給我提供了一條線索,往宮中運送毒品,跟容王的家族不了關系。”
李灝聽了,臉上神一。
“你是說容王?”
杜錦瑟搖頭,“我只是說跟他的家族不了關系,至于容王,卷沒卷這里,不得而知。”
李灝深吸一口氣,“你告訴我和容王的家族有關,現在,任誰說容王和這件事沒有關系,本王……都無法相信。”
杜錦瑟點點頭,“我理解。”
頓了頓,杜錦瑟接著道:“容王這麼多年來,
和他的那個家族走的并不近,只是,容王若是坐在那個寶座上,為容王的母族,他們理應是益的,所以,無論如何,他們都會為了這個目標努力,即使容王毫不知,也絕不是那麼干凈。”
更大的可能是容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他們去做,若是東窗事發,他完全可以推不知。
“王爺,容王是不是曾經建議過王爺,若是可能,最好除掉我?”杜錦瑟若有所思。
李灝猛地抬起頭來看著杜錦瑟,“你是因為如此,對容王記恨在心嗎?”
杜錦瑟愕然,隨即明白了李灝的意思,坦然的笑了笑,不錯,任誰聽了自己剛剛問的話,都會有這樣的懷疑。
“王爺,你說,容王若是知道了他的母族做出這樣的事,會怎樣選擇。”
李灝剛才那話說出來就后悔了,他怎麼能這樣說杜錦瑟?是不是潛意識里面,他一直這麼想杜錦瑟的?
李灝想要開口道歉,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此時聽到杜錦瑟這麼問,他收斂心神,認真的想了想,“容王……”
只說了倆個字,李灝再也說不出口來了。
那是容王的母族,就算是他平日里,對他們再怎麼冷淡,那也是他的親族,他能怎麼做呢?應
該是會為他們求的吧。
可是,若是毒品真的是他們運到宮中的,那麼,這件事一旦揭,首當其沖的就是容王。
那個藏在后面的人,一定很樂意禍水東引。
到那種時候,別說保他的母族,他自都是泥菩薩過河——自難保了。
李灝越想越覺得可怕,抓著杜錦瑟的手不由得握。
杜錦瑟皺眉,“灝兒。”
李灝驚醒,連忙松開手。
“沒弄痛你吧。”看著被自己握出紅印子的手,李灝有些心虛,要真的沒弄痛,杜錦瑟又怎麼會喊他。
杜錦瑟笑笑,“沒有。”
李灝深吸一口氣,“以我對容王的了解,我也不敢說,容王會怎麼做。”
尤其想到容王曾經喜歡過杜錦瑟,見到他稱之為家的杜錦瑟的時候,很明顯也是了的,卻還能輕松的吐出一個殺字,李灝就覺得心寒。
“要是容王牽扯其中,那本王實在無法想象,人心怎麼能如此險惡?”
李灝只覺得頭疼,他的想象力沒有那麼富,他無法想象,一個人怎麼會變得如此無底線。
“你也不用這樣糾結,畢竟,這只是我胡思想的,并非就是事實真相。”
杜錦瑟見到李灝臉難看,勸他道。
李灝搖搖頭
。
以他對容王的了解……
他不敢說,真的不敢。
畢竟,那個寶座,對人實在是太有力了。
“我需要和安王見一次面。”
坦白說,李灝原本想著再過幾日,等安王這邊查出什麼來,他就聯合容王和靜王他們,務必要搶占先機。
李灝原本想著,這件事八九不離十是清王做的,實在沒有想過,容王也牽涉其中。
此時他的心是復雜的,他簡直不敢想象,事若是真的如他們推測的那般,他該如何對天下百姓解釋?
杜錦瑟點點頭。
“安王既然在宮中,為了解開心中疑,想必是要跟皇上日夜相,要見他,應該沒有那麼難,倒是不好找單獨說話的機會。”
李灝點頭。
杜錦瑟想了想,“我回來之后,朱玉兒給我拿來了一些凍齡閣的禮盒,你拿一套去,就說是我謝謝那日到筱人的款待。”
李灝臉沉重地點點頭。
杜錦瑟看了看他的神。
“你要不要多拿一些,若是皇上在別的妃子哪里,也不至于尷尬。”
李灝想了想道:“聽聞凍齡閣的脂現在很是到京城子們的推崇,我看,還是拿一些你說的那種雪花膏吧。”
杜錦瑟答應了一聲,吩咐汐兒去拿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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