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厲臉頓時更沉了,這人是聽不懂人話嗎?
“本王說了,不要再往前……”
墨君厲話音還未落,云覓已經到了他的跟前來了。
不僅如此,還往他的上湊得極近,似乎在聞著什麼。
墨君厲黑著臉往后退開了一些,“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這人……
墨君厲整張臉黑。
云覓抬眸,目一不停在那張俊酷的臉上,肯定的道,“你上有傷!”
見墨君厲似乎想要說什麼,云覓趕在他面前又繼續道,“不要否認,也不要低估一名大夫的鼻子。”
雖然墨君厲上的酒味很重,但是卻并不影響云覓聞出他上有藥的味道。
而且那藥,是專門用來治傷的!
“你怎麼會又傷了?”
云覓蹙了一下眉頭嘀咕了一句,這男人不是武功很厲害的嗎?
怎麼不就讓自己傷呢?
是因為傷得太重了,所以才喝酒麻醉自己?
不過,既然傷了,為什麼不來找?
是個現的醫生,替他理過那麼多回傷了,他沒道理傷了還要對藏著掖著呀!
除非……除非傷的地方很私,不方便讓治。
但是他不知道嗎,對于醫生來說,沒有什麼方不方便的地方。
“傷在哪里,給我看看。”云覓微瞇眼眸又再次道。
墨君厲目閃爍了一下,微微別開目,“本王沒有傷,沒什麼事的話就出去!”
語氣帶著幾分冷。
“我說了,你不要否認我的鼻子和專業,到底傷在哪里,給我看看。”
他都需要用酒來麻醉自己了,說明的傷應該很嚴重。
不過,天狗管家那個坑爹貨為什麼沒有給播報?
“天狗,墨君厲傷了嗎?”云覓只得主詢問天狗。
天狗的聲音隨即在腦袋里響起,“回主人,不知道。”
“不知道?”云覓眉頭狠狠一皺,這什麼況?
它作為一個神醫系統的管家,竟然不知道站在面前的人有沒有傷?
不會是壞了吧?
就在云覓擰著眉頭疑不已之時,天狗的聲音又再次響起,“主人,系統如果遇到無法治療的病,就不會提供任何數據。”
云覓凝眸,這個早就知道了啊,對于那些無法救治的,系統不會提供任何數據。
“你是說,墨君厲的傷,嚴重到不能救治了?”
云覓整個人呆住了。
竟然,傷得這麼嚴重嗎?
可是看他的臉并沒有什麼太大的異樣呀,走路說話什麼的也很正常……
如果真的傷的很嚴重,嚴重到無法救治的地步,他不應該有如此狀態才對!
“主人,也有可能他沒任何傷。”天狗弱弱道。
系統對于正常人,或者只是輕微傷,過個幾天就能自愈的,也不會提供任何數據。
云覓聞言雙眉頓時擰得更加復雜了,整張臉也皺了起來,難不真的是誤會了?
墨君厲真的沒有傷?
墨君厲垂眼看著站在他面前一會兒擰起眉,一會兒面僵,一會兒又皺著臉,神十分古怪的人,微了一下臉龐。
這人什麼況,為何變得如此怪異?
“你真沒傷麼?”云覓仰著頭著那張俊非凡的臉吶吶的問道。
“本王說了,本王沒有……嘶……”墨君厲話還沒說完,忽然嘶了一聲。
只見原本站著的云覓,忽然間向前,毫無征兆的抱住了墨君厲的腰!
就是那一抱,墨君厲痛苦的嘶了一聲。
而云覓同時也臉微變,墨君厲果然傷了!
剛剛突然做出這個舉,也是為了嘗試著應證,的猜測是不是對的。
沒想到這一抱就抱出問題來了!
云覓二話不說去扯墨君厲的腰帶。
但是男人的腰帶并不那麼好解,云覓弄了半天也沒解開,反而弄得墨君厲一陣陣嘶疼。
“放開!”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些沙啞,雖是呵斥,但是威懾力卻并沒有太大。
不過云覓卻聽話的放開了他。
云覓雙手抱,仰臉著墨君厲,“我知道你鐵定是傷了,傷的地方還是腰上,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想要我治,那就自己把腰帶解開。錯過了這次,日后你若是求著我,我也不會再幫你!”
云覓此時的心其實是極度復雜的。
不清楚墨君厲上的傷到底是個什麼況,系統這次沒有給提供任何數據,實在是怪異的很。
墨君厲沉默的盯著那張白皙致的臉龐看了幾眼,終于將手中的酒瓶放到桌上,然后緩緩將腰上的腰帶解開。
云覓猜得不錯,墨君厲果然了傷,并且傷的地方是在腰上。
傷口并不算很大,但是有些古怪。
傷口周圍出現了腐敗潰爛的現象,雖然撒了藥,但是沒有一點愈合的跡象。
更古怪的是,傷口附近還盤踞著一條黑線,一直往腰以下的地方延,至于延到何,墨君厲別扭著抓住了云覓的手不肯讓繼續往下看……
“手放開,讓我看看這黑線到底延到了何,我是大夫,不要有任何忌諱。”
得縱觀全貌,看看這條黑線到底延到了哪里,才能更好的診斷病。
墨君厲神頓時變得更加怪異起來,燈下那張臉龐甚至微微的染上了一些紅暈。
云覓頓時猜測出來了,張了張,“這條黑線莫不是延到了你那里……子孫的地方?”
云覓這話一出,墨君厲整張臉徹底紅了,接著又黑了……
這人還真是……
一個人家家的,子孫這種詞匯是能隨隨便便說出口的嗎?
云覓見了墨君厲的反應,出一臉果然如此的神,難怪他會這麼難以啟齒,原來真是延到了那地方。
同時,云覓的表也變得更加凝重了起來。
“放開手,讓我看一下,我看看黑線的盡頭是什麼模樣。”
云覓嚴肅認真的盯著墨君厲的眼睛。
“如果不讓我看,我不一定能診斷出真實的況,到時候就沒辦法給你治。我敢打賭,你再拖下去,不肖幾日,你那里就會廢了!同時恐怕也會有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