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大約是推不得的,先接了下來,等回頭萬新月跟陸景硯婚時,當做了添妝禮,也能名正言順的還了回去。
萬鵬云見白石堂不推辭,心中也是頗為高興,只跟白石堂說起了生意上頭的事兒。
白石堂和蘇木藍晌午在陸家吃了午飯,又略待了片刻,才告辭離去。
兩個人乘坐馬車,一并到了玲瓏閣。
“東家。”郭掌柜瞧見白石堂夫婦二人過來,急忙應了上來。
“陳尚呢?”白石堂問。
“在后院里頭收拾東西。”郭掌柜回答,“原本他是想直接走的,還說自己請辭已是過于不去,哪里能得東家親自相送,我想方設法穩住了他,只說東家來了后,還要再給他一筆銀子,他這才應了下來。”
白石堂看了看四周,低了聲音,“讓你尋的人,可尋來了?”
“掌柜的放心,人已經安排好了,若是算時辰的話,這會子差不多該到了。”郭掌柜道,“東家這會兒就過去?”
“先送信兒給陳尚,讓他先去茶樓,我隨后便到。”
郭掌柜得了白石堂的吩咐,去后院尋陳尚去了。
蘇木藍看白石堂與郭掌柜這般,眉梢揚了起來,“看樣子,是有好戲瞧?”
“那你要不要一同去看戲?”白石堂看蘇木藍瞧得徹,笑了起來,“那家茶樓沏茶的手法極好,茶點雖說一般,卻也勉強口,到是那里戲唱的極好,可以去聽上一聽。”
蘇木藍想了想,搖搖頭,“既是你讓人唱的好戲,你去聽了就是,這天兒越發暖和,得給孩子們預備些裳,我還是去鋪子里頭挑些布料吧。”
孩子原本就正是長個子的時候,開了春后,又條似的長,眼瞧著秋天做的裳都短了一截,雖然春裝冬天的時候也預備了一些,可因為花樣的緣故,做的不多,還得多做上兩,替換著穿才行。
而且,白石堂顯然做了個局的,既是他的事,就讓他好好發揮,不要因為的緣故,再分了神去。
“也好。”白石堂見蘇木藍這麼說,點了點頭,“那我稍后便回來。”
“嗯。”蘇木藍道,“我待會兒挑好了料子,去后頭瞧一下竹葉,你若是回來在鋪子里頭找不到我,去后頭尋我就是。”
白竹葉近日一直在秦嬤嬤那住著,已是半個月沒有回家了,蘇木藍來縣城時,也預備了一些東西,待會兒要一并拿了過去。
“好。”白石堂笑著尋了伙計來,帶蘇木藍去挑選布料,自己則是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背了手,往不遠的清風茶樓去了。
此時正值下午,雖還在冬日,但立了春后,這天已是漸漸暖和,此時日和煦,清風拂面,年后又是欣欣向榮之時,清風茶樓這里到是頗為熱鬧。
濃妝的戲子在臺上咿咿呀呀的唱,一樓大堂里頭賓客滿座,時不時喝彩鼓掌,店小二端著茶水和茶點穿梭在各個桌邊,十分有眼力見的為茶杯空了一半的客人添茶水,給時常來的客,送上一小碟子花生瓜子等類的。
而相比較熱鬧的一樓,二樓雅間要清靜許多。
因為去雅間至要一百文錢的花銷,去的人不多,這會兒大都是空著的,唯有一兩間有客人在那,不過并非是來聽戲喝茶的,而是來商議事的。
店小二知曉這些人是不喜旁人聽到什麼,只端上茶水和點心后,便都不再靠近,因而此時的二樓,連個伙計都沒有,越發顯得安靜。
一個藍高瘦的影兒,四張了一番,自茶樓的后院出來,徑直上了樓梯到了二樓,又是一番的左顧右盼,才閃進了屋子里頭,手急忙將門關上。
雅間有個同樣高瘦的男子,正開了窗戶,饒有興趣地看著那臺子上姿窈窕的戲子,手在桌子上輕輕地打著拍子。
“怎的開著窗戶,生怕旁人瞧不見你在這兒不?”陳尚沉了臉,手將那窗戶給關上。
外頭頓挫的聲音,頓時被關在了外頭,聲音也變得悶悶的,恍若隔世一般。
“怕什麼,這事兒都做完了,他就算知道,也只能吃個啞虧,還能怎樣?”郭水生停了打節拍的手,給陳尚倒了一杯茶,嘿嘿地笑了起來。
陳尚看郭水生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冷哼了一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看陳尚這幅模樣,郭水生眼底掠過一抹的不耐,卻還是賠了笑臉,“說起來,你準備什麼時候啟程。”
“我這幾日要請辭,原本上午就該走了,偏生那郭掌柜攔著不讓,還說下午白石堂要來,看我是個孝子,要多給我十兩銀子,讓我回去照顧家中老娘。”
陳尚沉聲道,“這十兩銀子原也是不該看在眼里頭的,只是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便也不得不待到下午跟那白石堂見上一面,免得他起了疑。”
郭水生聞言,抓了抓耳朵,“說的什麼七八糟的,我問你什麼時候去杭州?”
“還有這請辭是什麼個事兒,好端端的請辭干啥,你要是離開玲瓏閣,誰去杭州買貨去?我可跟你說好了,這買家我都找好了,比先前還高一些呢,能賺兩半呢……”
“我什麼時候要去杭州了?”陳尚也有些詫異,“不是跟你說了這事兒就做一回麼,怎的你還尋了買家?”
陳尚說著話,忽的面沉了一沉,“你該不會連字據都簽了吧。”
“那是自然,對方給價高,唯一要求就是簽字據,不過簽了字據,對方便給了定金,這可是大一筆錢呢……”郭水生嘿嘿直笑,“這錢要是賺到手里頭,到時候置辦房產田地的,往后再不必看旁人臉做事了的……”
“我可跟你說好了,這杭州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可不能臨時撂了挑子,這若是到時候拿不到生,可是要賠兩倍定金的。”
“要賠你也著!”陳尚咬了咬牙,“真是掉錢眼里頭去了,啥生意都敢接?也不看自己有沒有那麼大肚子,裝不裝得下那麼多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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