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的消息還真靈通,這麼快就知道了?”店小二熱的笑道。
蘇辛夷哈哈一笑,“我們走鏢的,這一路上見的人多,知道的自然也多。”
店小二瞧著這一群人個個帶著武就知道不尋常,原來是鏢局的,瞧著沒有帶貨,看來是護完鏢往回走呢。
“原來是鏢局的,難怪看著你們風塵仆仆的,這是護完鏢往回走吧?”店小二笑著問道。
“你倒是聰明,可不是。這一趟給累的,我們這一行那就是腦袋別在腰上,賺的是個賣命錢。沒別的喜好,就是遇到點新鮮事兒就想問一問。”
“那您可是問到人了,不過,這消息也不是輕易往外說的……”店小二嘿嘿一笑。
蘇辛夷從袖籠里出一一錠碎銀子推了過去,“小兄弟講故事辛苦,給你買杯茶喝。”
店小二一看得有二兩碎銀子,頓時喜上眉梢,是個大方的,立刻手撈過去收起來,這才開口說道:“王家的那點事十年前就鬧得沸沸揚揚的,咱們這一片誰不知道啊,不過說法很多,客就當笑話聽一聽,反正這又不是公堂斷案,我這話出了口,可就不認了啊。”
蘇辛夷就樂了,這店小二頭的很,就敲敲桌面,“你放心說,就聽個樂子,我還能找衙門的大老爺斷案不。”
“客是個明白人,我跟您說都說王直芳王指揮使是戰死的,其實不是。”
蘇辛夷聽到這里覺得有點意思,故作驚訝的問道:“不是戰死的?那是怎麼死的?”
“嗐,王指揮使做了十幾年的指揮使,就是剿個匪還能被一群土匪殺了,這不是笑話嗎?說起來,我聽我爹說王指揮使一功夫那是子功練起來的,一般人打不過他,這樣的人能輕易被土匪殺了?”
蘇辛夷驚訝一聲,道:“我記得別人說接任王直芳指揮使位置的侄子什麼來著?”
“王道信。”
“對,就是他!聽說他也是剿匪亡,這麼巧?”
“這巧不巧的誰知道呢。”店小二嗤笑一聲,“王直芳指揮使的本事是真的,但是王道信指揮使聽說柳都不中的人,也不知道當年怎麼過得武選司。不過,這都是朝廷大人們的事,咱們平頭百姓啊可不敢管也不敢問,聽聽就得了。”
蘇辛夷這里得到了一個從不知道的消息,那就是王道信的本事不行,柳都不中,那不就是個廢嗎?
這樣的人能接任哥哥的位置,看來武選司那邊確實有問題。
蘇辛夷看著那店小二附和著點點頭,“可不是,咱們就聽個樂子罷了。哎,不過,王道信死后,照理說應該是王道績接任才是,畢竟當年王直芳死得時候不能接任他年紀小說得過去,但是王道信死的時候王道績已經十八九歲了吧,怎麼接任的是王道立呢?”
店小二上前探探頭,低聲音說道:“當年王家也鬧了一場的,但是人家王道立說了,兄終弟及,他做弟弟的接哥哥的差事天經地義。”
蘇辛夷故作驚愕的開口,“這不是不要臉了嗎?他哥哥也是接的人家王道績親爹的位置啊,他一死就該還回去,畢竟人家兒子長大了不是嗎?”
店小二一拍大,頗有種找到同道人的意思,激地說道:“正是這個道理,但是那王道立他不講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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