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不過說著玩玩,半開玩笑的話誰都不會太放在心上,可惜灰人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是真實接了子為的事,吶吶咽下未盡之言。
他本來還想說子為有違天和,肅北大旱說不定就是因這個原因,眼下是怎麼也不敢說了。
“對了,你們所說的捐贈一事,賑災不應該是朝廷的事嗎,為什麼要你們出力?”
“為大桓子民,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就做了,總不能事事都指朝廷吧,朝廷也不是沒出力。”
灰人再次咽下要說的話,他屬實不懂了,這些人怎麼事事向著朝廷?好像突然聰明了起來似的,以前也沒這麼難忽悠啊。
茶樓的氣氛依然熱鬧,說書人說著據肅北傳回的消息改編的故事,這段時間大家都在關注肅北的事,講這樣的故事大家都聽。
灰人又觀察了一會,確定沒有下手的機會,灰溜溜離開了茶樓。
在他離開后,不遠坐著的兩名男子對視一眼,跟了上去。
小巷子里,灰人低頭疾走,他得趕將這邊的消息匯報上去,他們似乎被騙了,原本的計劃本行不通。
突然,灰人停了下來。
兩名穿著相似服的男子一左一右攔在他前面:“這位……不知姓甚名誰的先生,可否隨我們走一趟?”
“你們是誰?”灰男子警惕地盯著他們。
“等你跟我們去了,自然會知道我們的份。”
灰男子意識到不對,轉頭就溜。
兩人守了幾天,哪里肯讓他就這麼離開,抬起腳步追上去。
灰人只會點簡單拳腳,哪里比得過訓練有素的兩人,不多時便再次被堵住了去路,這次兩人沒有多話,直接將人捆了。
“又抓住一只小老鼠。”
灰人心中大駭,看兩人的作稔程度,顯然不是第一回 做這種事了,難怪他們派了這麼多人出來,一點效都沒有,原來朝廷早有防備!
可惜他知道的時間太晚,也沒了給背后主人通風報信的機會。
即使現在,他任抱著一希,開口道:“兩位壯士是不是找錯人了,我不認識你們,真不認識,你們抓我做什麼?”
“我們不需要認識你,只需要知道你做過些什麼事就行了。”
灰人心中沉了沉,還試圖說什麼,被一旁不耐煩的人直接堵住了。
拍了拍手,道:“和這人廢話什麼,到了地兒自會有人審問他,這不,清凈了。”
兩人帶著被捆住的灰人直接回了大理寺。
“又抓到一個?”
“是啊,最近抓了不,不知道大人有沒有問出什麼。”
一路上,聽著兩人和同僚的對話,灰人臉上一片灰敗,他們這次的計劃,可能要個徹頭徹尾的笑話了。
他卻不知道,事還遠遠沒有結束。
玉璋宮。
沈郁坐在窗邊,慢條斯理為自己倒了杯茶:“慕汐,宮外的況怎麼樣了?”
“公子所料不差,那些人混跡在酒樓茶館等人多的地方,想趁機挑唆百姓,被我們安排的人識破幾回后,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了,不會上當騙,反而將那些人堵的沒話說,大理寺已經抓了不人了。”
“朕就說呢,怎麼百姓突然這麼口徑一致了,原來是阿郁派人從中引導了。”商君凜從外面走進來,孟公公抱著奏折跟在后面。
“能起到這樣的作用,還不是因為陛下一心為民,陛下登基后,百姓們的生活越來越好,他們心里清楚著呢。”
若不是有實打實的功績在前,憑幾句話,怎麼可能全然說百姓。
“在阿郁心里,朕有這麼好?”商君凜走過去。
沈郁今日穿了一淺青廣袖長袍,雪白皓腕從寬大袖袍里出,擺弄茶,端的是寫意風流。
商君凜握住沈郁手腕,細細挲。青年瑩白細,猶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人不釋手。
“陛下在我心里,自然是最好的,”沈郁用另一只手端起泡好的茶,喂到商君凜邊,“這杯用來犒勞陛下。”
第118章
商君凜低頭,就著沈郁的手喝了一口,慢慢回味一下,才道:“這次的茶似乎和上次的不一樣?”
“在書里學到個新手法,和上次比起來如何?”皇宮的藏書很富,商君凜對他又不設防,一開始沈郁自己拘謹,會注意不過線,只看不敏的,后來他和商君凜關系越來越親,漸漸也就不再拘束,興趣的都會看一些。
“阿郁的茶,不論用何種手法,于朕來說,都是一樣的味。”沈郁進宮前,商君凜對茶之一道,也只是了解,并不熱衷,后來沈郁偶爾煮煮茶,和他說一些關于茶道的事,他便多了分喜。
與其說是喜飲茶,不如說是喜和沈郁一起飲茶的覺。
就著沈郁的手,商君凜喝完整杯茶,再從沈郁手里拿過空杯子,放到一旁小幾上。
“他們現在抓了多人了?可有問出什麼?”沈郁一只手還被商君凜握著,兩人坐到榻上。
“按阿郁說的法子,朕讓他們多留意人群聚集的地方,但凡發現有不對的,都會進行核對,確認無誤后再抓起來。”
不止京城,其他各地方的府也得到了命令,命令是和民報一起到達地方的,走的是另外的特殊渠道,抓人也是在暗中進行,幕后之人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們派出去散播謠言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到了牢里。
“審問的消息也傳回來了,抓住的大多只是聽上面命令行事的,問不出多有用信息,不過據從他們那得到的線索,知道了好幾這些人的藏地點,朕讓龍衛先去查一查底細。”
沒有在知道的第一時間立刻手是怕打草驚蛇,這些人在大桓地界蟄伏多年,如今好不容易被發覺,當然要順藤瓜一網打盡。
對于這些事,沈郁向來只提建議,不會真手去做什麼,不是因為擔心到商君凜的忌憚,而是單純不想。
“陛下可還記得安王送來的那花,我總覺得那花不對勁,可讓人看了也沒看出什麼來。”藩王送來的東西有很多,大多是金銀珠寶,唯有安王,不明不白送了一株奇奇怪怪的花過來。
商君凜也是知道這株花的存在的,沈郁之前就有和他說過,“太醫院的人過來看了嗎?”
擔心這株花會給沈郁造什麼影響,花被單獨放在一,也沒讓什麼人專門照顧,結果一段時間過去,花非但沒有因為缺照顧而枯萎,反而開的越發妍麗。
“看了,顧太醫說這種花有點像古籍里出現過的,但細看又有些區別,其他太醫也來看過,宮里負責照顧花草的侍也看過,除了能確定無毒外,都看不出是什麼品種。”
沈郁覺得很奇怪:“陛下,你說安王無緣無故送這麼一株花來做什麼?”
“阿郁若是不喜歡,讓人扔了便是,”商君凜輕他背后垂落的發,“阿郁想要什麼樣的花,朕尋了送來。”
“先放在那吧,這株花總給我一種很奇怪的覺,安王應該也不會這麼蠢,自己送把柄到皇宮。”
“都聽阿郁的,只是阿郁別靠近那花,讓人照顧著便是了,朕會再找懂花草的人看看,確定花沒問題后,阿郁想看再去看。”
沈郁也是這麼打算的,在男人懷里點了點頭。
商君凜說起另一件事:“第一批從京城運往肅北的資今天大概就要到了。”
“總算到了,看方大人的折子,他帶去的那些員都快到極限了。”沈郁前世也是親眼目睹過天災后場面的人,知道那是怎樣的人間煉獄,承能力再好的,多待幾天也會不了。
“方均想將那些人換回來,”商君凜挲著手里的發,“尤其是里面有兩個年紀小一些的,狀態不太好,跟他們提起后,他們卻不愿意回來。”
那兩人里,有一個是曾經想給年食的,短短幾天的經歷,幾乎改變了他過去多年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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