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在葉石的預料當中,雖然問題簡單,但加上氣勢,一般實力不足的人,被這樣一問肯定會代出實。而以葉石的年紀看,別說是日耀國中,就是放在整個劍閣,也找不出能夠無視這氣勢的人來。
畢竟,要抵這氣勢,最起碼需要劍道九品的實力,而無視氣勢的迫,完全不其影響的,就只能是同個級別的強者了。如果是年長的劍修過來,或許還有可能,但從葉石的年紀上看,兩名劍閣之人可不相信葉石有這樣的本事,才用如此簡單的審問。
“沒有。”葉石立刻搖頭,看上去他似乎到了氣勢的影響,幾乎沒有思考就口而出。但實際上,在王先生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葉石已經在腦海裡完了思考,立刻置口否認。
“真的沒有?”王先生氣勢加重,沒有任何的停留,在葉石回答的瞬間再次質問出來。
顯然,王先生也是一個謹慎之人,只是一次回答的話,王先生本不放心,如果對方能夠承住他的氣勢,那麼在第一次回答之後,心裡肯定會出現一鬆懈。那時候,他在加重氣勢,立刻質問出來,對方真的是說謊的話,便很有可能暴出來。這樣的做法,往往只是對付年紀相仿,實力不差的劍修強者,對葉石還會這麼做,顯示出這王先生的謹慎。
“真的沒有。”葉石微微微,似乎承不住王先生的氣勢,輕輕的一咬牙。儘量的讓自己的表現的沒有異樣。
當然,這都是做過王先生和海先生看的,以葉石的能力和承力,怎麼會不住區區劍道十品的氣勢。但要表現的合乎理,自然不能一點反應都沒有,但過於激烈的反應也會讓對方懷疑。葉石才採取了這樣的方式,細小的變化。但在他盡力控制之下極其不明顯,偏偏又能夠讓對方兩人察覺,如此一來,便能打消對方的疑慮。
果然,注意到葉石的況後,王先生和海先生兩人臉上的表都稍微好了一些,對葉石的疑慮打消了不。事實上。兩人雖然這樣質問葉石,但對葉石的懷疑卻不是很重,不說鄭家家主和劍羽飛出去了,就說劍羽飛本人也是劍道九品的強者,他的死怎麼會和這小子有關。
如果這小子背後有著什麼強大的劍修在,那還是一回事,但從他們的瞭解,這葉石不過是一個平民,跟著一起離開的不過是一箇中等城池城主和一個護衛,實力最強不過劍道七品。就是劍羽飛一人,也能夠輕易的將其全滅。正因爲這個原因,兩人才採取了這最爲簡單的審問方法,不然肯定先是上一下刑法之類的,等到將其折磨到半死不活的時候,再用這樣的辦法肯定會事半功倍。
葉石覺到氣勢消失。立刻做出一副輕鬆的模樣。但還是控制著微微著,一段適應之後,才慢慢的恢復平常。看著兩個思考著的劍閣之人,葉石靜靜的等著。
這次表現。他已經做到位了,但這兩名劍閣之人。是不是會相信他,就看這兩名劍閣之人怎麼想了。同時,葉石擔心的,也是和烏天傲想的那樣,便是這兩名劍閣之人找不到線索,會讓他去當替罪羊。儘管這劍羽飛的死確實和葉石有很大關係,但葉石可不希扯上這事,就因爲擔心出現這樣的狀況,才讓烏天月帶著兩柄聖劍在外面守候著。
此時,葉石心裡微微的轉著,回憶著烏天月躲藏的地方,眼睛卻是悄悄的注意著兩名劍閣之人。葉石做的極其晦,哪怕是盯著兩名劍閣之人,但也不怕被對方發現,如此一來,葉石的神便必須高度集中,只要王先生和海先生作出什麼舉,葉石都能馬上察覺,並予以反應。儘管如此,葉石臉上依然表現平平,似乎因爲氣勢的迫下還有些神不振。
“你怎麼看?”王先生問道。
“應該和他無關,兩次氣勢迫,這葉石都表現的很正常,而且憑劍羽飛的實力,還不至於被這葉石害死。”海先生沉默一聲說道。
“可是如果和這葉石無關,那麼他那護衛和黃海涯,應該也沒有關係了,這樣一來線索又斷了。”王先生皺著眉頭,朝著葉石那看了一眼,說道:“這日耀國五行四法之力缺乏,繼續留在這裡,對我們來說還害無利。”
“你是說,將這葉石當做頂罪羊?”海先生皺起眉,顯然對這個做法並不是很贊同。
“是又能怎麼樣,我們劍閣弟子出外歷練,便各安天命,除非是重點培育的核心弟子,其他的生死各安天命,那劍羽飛不過是仗著長老之子才當上的核心弟子,死後也只是門弟子而已。再說,我們和那劍羽飛本來就沒有多大,沒必要爲其浪費這麼多時間。”王先生皺了皺眉,日耀國五行四法之力缺乏的況讓他到很不自在,這也是外出之後的劍修大多不喜歡回來的原因。
“可是,那烏天傲。”海先生雖然有些心,但還是輕輕的搖著頭,如果是查到這葉石確實和劍羽飛的死有關也就罷了,現在是要拉著人頂罪,那就不得不考慮其他的事。
“烏天傲?”王先生搖起頭,說道:“那烏天傲雖然實力不差,但年紀偏大,其天賦很難突破到聖級,終究只是一個外門弟子而已,而且日耀國,在劍閣中也沒有多大影響力,不足爲慮。”
海先生點了點頭,就像王先生一樣,對於來這日耀國,他也並不是很高興。
雖然兩人說話的聲音極小,一般人幾乎聽不到,但葉石的實力比起他們,也不是差得很遠,尤其葉石應力極強,自然聽到了兩人的話。心中微微一沉,沒想到事竟然還是朝著他擔心的方向發展,必須想想對策才行,如果不是必要,葉石也不想和對方撕破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