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兆民和張家人的見面出奇融洽,對于張大牛兩口子的看法,也完全沒有反對,于是張大牛立刻就張羅起來。
因為看日子選在了年前,總共沒有幾天時間,可好在現在不缺錢,一應該張羅的半點兒都不含糊。
吹吹打打加上婚紗,一套鄉下跟城里結合的風俗,就把艷如花的新娘子給娶回到家里來了。
現在張小龍也算是清河村里的一號人,這跟那個高考狀元還不一樣,之前那狀元鐘頭響,可是也虛,而現在張小龍這個種地狀元卻是實打實的能看到,所以村里的人沒有一個不給他面子,都上門來恭喜道賀。
鄉下里鬧新娘都很猛,可到了張小龍這里,大家誰也沒敢太出格,畢竟這新娘子是城里來的,真要是鬧翻臉了,張小龍面子上也不好看。
不過這幫小年輕也沒有白來,別的不能鬧,敬酒總是可以的,于是陳雅茹這一圈酒還沒走一半,就已經有些暈暈的了。
好在有伴娘頂了上來,這個雖然不是新娘子,可是比起新娘子的貌一點兒都不遜的伴娘,自然了大家爭相灌酒的對象。
這一場走下來,楊菁菁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酒,反正只要酒杯遞到手邊,全都一個不落的喝了,連張小龍替抵擋都沒能阻止。
等到賓客都散了之后,楊菁菁撲到衛生間里,如排山倒海一般嘔吐了起來。
“不能喝干嘛還要喝這麼多?”張小龍在后面替拍背,暗暗運了一縷神力,將的酒大部分都驅除了出來。
楊菁菁瞬間覺得好了很多,直起來:“我沒事,今天是你們新婚之喜,雅茹是新娘子,總不能讓喝醉了。”
說完側過向外走,到了門口又停下來:“我明天就先回公司了,你們玩兒得開心一些,公司的事不用擔心,有事我會及時通知你們的。”
說完這段話,直接就回了房間。
張小龍深呼了一口氣,也跟著回房,剛剛到門口就看到陳雅茹正在那里異樣的看著他。
“是不是覺得菁菁很難過?”陳雅茹小心地問道。
“慢慢會好的,”張小龍擁著向里面走去,“還需要一點兒時間。”
陳雅茹撇撇:“我覺得需要的不只是時間,更需要一個男人!”
“好了!”張小龍鄭重地盯著陳雅茹,“我們說好的,不許再打歪主意!”
“我才沒有,”陳雅茹委屈地咕噥道,“我是說應該給菁菁早點找個合適的人,這樣就有人陪,也就不會這麼孤單了。”
張小龍怔了一下,但隨即把這話題換掉:“這也不是我們說找就能找到的,一切需要看緣分,好了,現在把我們最重要的事做完吧!”
“最重要的事?”陳雅茹裝傻。
“好啊,竟然還跟我裝糊涂,看我怎麼收拾你!”張小龍像猛虎一樣撲了過去。
陳雅茹則是呼一聲,便與對方滾在了一。
不多時,房間里便響起了有節奏的聲音,一響就是半宿。
……
說話之間就已經過年了,這幾天張小龍小兩口自然是過得愜意無比。
讓張小龍也比較安心的是,陳雅茹似乎真的不再去想楊菁菁的事,而是開始全力地做著新年規劃。
幾百畝荒地要包下來不什麼問題,因為這些地除了張小龍之外,別人誰想要開發出來,都有著相當的難度。
所以很順利地,這合同就又簽了下來,只是這一次不再有五年免費的優惠了,因為大家都知道張小龍通過這地賺了錢,再免費就說不過去了。
好在張小龍也不在乎這一點兒半點兒,就算是把三十年的租金一下全拿出來,對現在的他來說也不是個問題。
閑暇的時候,張小龍朝地里面走了幾趟,里面大大小小的石頭就全被他清理了出來,倒是沒有全都圍矮墻,而是把之前那道石階給加高了,壘起一道一米五左右的石墻來。
從外面還能一眼看到里面的一切,但是這道墻因為更高了的原因,一眼就能讓人看出它的麗來,甚至比之玻璃屋來都還要更好看。
剩下的工作,就是招人,準備買樹苗,再讓招來的短工栽種,這些事自然不用張小龍親自手了。
整個過程中,他也只是在新買的果樹苗上了些手腳,那便是施展百草逢春,改變這樹苗的品質。
隨著對百草逢春的修煉,他對這種神力的掌握也越加有練,更加明白為什麼施展了百草逢春的東西,品質會有如此顯著得提升。
其實百草逢春正是從最本質上面,改良了菜種或者是樹苗的基因,擁有了完的基因,就算是后續沒有了百草逢春的澆灌,只要妥善管理,一樣能結出好吃到讓人舍不得住的果子來。
至于說后期這些樹苗管理,那自然是要雇傭長工了,這事兒也不用張小龍心,李秀蓮就把事給辦得妥妥的。
雖然是嫁過來的,但是村里也十幾年了,誰家人是什麼品,比起張小龍這個從前的書呆子要清楚得多。
再加上這邊開出的工資也不,又不用出遠門離家,很多在外面打工的人也愿意在這里長干。
正在果園里忙得如火如荼,張小龍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接通之后里面響起個人的聲音:“請問一下,你是張小龍嗎?”
“是我,你是哪位?”張小龍也奇怪,知道他手機號碼的人不多,更不記得有一個這樣的人存在。
人的聲音有些驚慌焦急:“你現在能到夷水來一趟嗎?”
“夷水?”張小龍一陣詫異,他好像從來都沒有去過夷水,腦子里面突然靈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但還是接著問道,“你到底是哪位,讓我去夷水有什麼事?”
“我劉娟,是王宗銘的妻子,”人這才發現自己急得都忘記報自己的份,“宗銘他出事了,現在我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王家也沒有人肯幫他,甚至我現在連請律師的錢都拿不出來。”
“到底出什麼事了?”張小龍也立刻明白事很嚴重,要是一般的事,憑王家在夷水的地位,也不至于為難這個樣子。
“他……殺人了,”劉娟的聲音像是想要哭出來,卻又在強行忍著,“不,我相信他沒殺人,可是現在找不到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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