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扣著不放心啊,上次被咬過的手指還有淡淡的疤痕未消。
再說了,連葉休天想,怕疼就給我求饒,隻要你肯,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眼底閃爍著一期待,說實在的,都不知道是想聽到一句話還是真的想將怎麽樣。
何田田眉皺得很深,隻有左恢複了直覺,得掂量掂量有多大的把握能自保,哪怕換種方式欺辱,都比這個樣子好。
床上的味道、他手指的味道,還有他呼出來的氣息,都讓人腦子發暈,誰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就要破功。
對峙,進行中。
連葉休天手下甚至加了把力,又故意吹出更濃重又曖昧的氣息。
看著何田田臉紅心跳自己跟著,他心下在的數著:究竟能忍到何時?
何田田子忽然微微晃了一下,道衝破了,雖然不是全部,但能用力了,好!
“怎麽,很痛麽?”連葉休天邪惡中帶著嘲弄,都這樣了還不肯求饒,真是可笑。
“髒!”何田田輕眨雙眸,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淡笑,輕巧又艱難的吐出個一字,用妙目示意:
把你的髒手挪開,把你的髒挪開,把你的髒髒腳髒那個都給我挪開......
連葉休天眸一暗,隨即狠狠的點頭,一個邪惡又殘酷的笑掛在角,咬牙切齒的道:
“髒?我想,你還不知道什麽髒!”
很好,於這般劣勢,還敢向他挑戰,不要以為是男人就拿沒辦法。
哼,男人照樣可以房,狠狠了的俏臉一把,就是這張禍水臉害人,害得我莫名其妙。
連葉休天輕的調道:“剛看夠了吧,這下該親自上陣了,我的夫人,嗯?”
若梅忽然心頭一,剛穿好服彎下腰準備收拾東西,一地的東西太名貴了;
聞言瞬間仿佛石化了,輕飄飄的一個字,仿佛有一把刀橫陳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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