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醫院可以,但是不醫生不行!”崔嶽晨製著生氣說。
“醫生搞的都是醫院那一套的,我反正就是不去醫院!”
崔嶽晨嚴肅的說:“那你給我說說,你為什麽又不去醫院,也不願意看醫生?”
陸言雙手還在使勁的摁住胃,放慢語調,爭取讓自己說的話有邏輯:“我之所以不讓你帶我去醫院就是不想醫院裏的那幫醫生又往我的肚子裏些什麽管子,然後哦做胃鏡,再然後可能還會洗胃。我之前是做過這些檢查的,我是知道那種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的的。”
“所以,我就不想去去醫院。你倒好,你又把醫生請過來,這不就是把我換了個地方折磨嗎?”
看著陸言說的這麽難的況之下,崔嶽晨陷了沉思中。
“而且吧,我清楚我這個病的。其實隻要吃點胃藥,喝點暖胃的,再好好的睡上一覺,第二天起來就沒事了。真的完全沒必要請醫生的。”
“你確定隻要吃胃藥就能好了?”崔嶽晨確定的問著陸言,還是覺的不請醫生是一件不放心的事。
“真的。久病醫了。”陸言說得輕巧。
“你都知道你已經有胃病了,那你怎麽還這樣不關心……”
“哎呀,到了到了!”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言個打斷了。
別墅門口已經站在等了很久的傭人和管家了。他們一看到崔嶽晨的車就立馬的擁了上去。
崔嶽晨小心的架著陸言往別墅走去,上還吩咐著傭人。
“你們去把胃藥準備好送到我房裏來,然後再煮點養胃的東西。還有啊,把李醫生請回去吧。”
陸言看著崔嶽晨周到的安排著這些,心想,怎麽可以細心到這個地步。
崔嶽晨低頭看著陸言,直接把陸言公主抱起來,往房間裏麵走。
崔嶽晨把陸言帶到了他自己的房間裏去。
之前陸言都沒怎麽留意過崔嶽晨的房間,這次還真是托了自己生病的福能仔細的看看崔嶽晨的房間到底是怎樣的。
崔嶽晨的房間布局和陸言的房間完全不一樣,整個房間是一張黑白灰的極簡風格,房間正中間是一個電影幕布,看起來好像是平時用來看電影的。窗臺那邊用玻璃專門弄出了一個隔間,可以看見裏麵好多堪比高檔健房的健材。
還有一麵牆的書架上全是一些看都沒看到過的書。書架的下麵就是床,這樣可以的安排好像是方便睡覺的讓你可以隨時取書作為睡前閱讀一樣。
崔嶽晨把陸言小心的放到自己的床上。
陸言現在也不管到底是誰的床了,也不在乎現在和崔嶽晨之間的避諱了。
胃的疼痛已經讓徹底的蜷了一團小小的人了。
崔嶽晨看著這麽痛苦的陸言,眉頭深深的皺著,“實在不行,我還是把醫生過來吧。”
陸言:“真的不需要!你給我吃點胃藥真的就可以了。”
崔嶽晨隻能吩咐傭人趕快把胃藥送過來。
傭人把胃藥和溫水送了過來,崔嶽晨接過藥和水。
崔嶽晨嚴肅又擔心:“快,把藥給喝了。”送到陸言的邊,眼神灼灼的看著陸言把藥給喝完了。
“現在好點了沒?”崔嶽晨關切的問到,“要不要吃點東西再睡?”
“到時候再說吧。”
崔嶽晨手了陸言的額頭,順便把陸言額頭上的汗輕輕的去。
出了這麽的汗,肯定很疼。崔嶽晨的心裏一,一想到陸言剛才疼的直不起來腰了,恨不得替陸言疼了。
怎麽都這麽大的人了,從上學到現在還是這麽的不好好惜自己的呀。
崔嶽晨越來越覺得自己當初選擇離開陸言是一個天大的錯。
崔嶽晨板著臉說,“陸言,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妻子了,你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你了,你還要及得你還屬於你的丈夫,也就是我崔嶽晨。你能不能把花在工作上的一半兒力用來為你考慮考慮呀?!”
陸言覺得崔嶽晨好像是真的生氣了,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像是被崔嶽晨給嚇得說不出話來了,呆愣著一時之間好像不會說話了。
崔嶽晨看著呆住的陸言,意識到自己剛才可能是說話的語氣重了點。臉上的表緩和了點。
陸言:“那個,我以後知道注意我的健康了。還有,你能不能不要提我們結婚了的這件事呀。不要搞得我們好像很有一樣!”
一段話說完了之後,陸言飛快的移開了目,抓過枕頭側躺著,“你先出去吧,我想睡會兒了。”
陸言不敢直視崔嶽晨,不敢看崔嶽晨現在是什麽樣的表,也不想知道。
崔嶽晨直接把書桌前的椅子搬過來,坐到陸言的麵前,對陸言的話充耳不聞。
“我說,我要睡覺了。”
崔嶽晨無所謂的說,“你睡呀。”
陸言蒙在被子裏:“你這樣我怎麽睡呀?”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而且,這個是我的房間,我不在這兒,我還能去哪兒呀?”崔嶽晨厚臉皮的說。
陸言在心裏說,大哥,這個是你的家,是你的別墅,還有那麽多的房間你沒必要一直在這兒吧?
陸言一把掀開被子,“對,你說的對,這是你的房間,你本來就應該在這兒,那我出去總行了吧。”
陸言佯裝從床上起來。
陸言明顯的看得出來,崔嶽晨現在肯定是在抑著他的怒氣。
“我出去行了吧。”崔嶽晨好脾氣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出去了。
臨走還說,“有事就我。”
然後一聲不吭的走了。
可能是藥的作用吧,陸言在確認崔嶽晨真的已經走了之後,沒一會兒就真的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還在睡眠狀態中的陸言,覺自己好像正在被人晃來晃去了,就好像整個人在船上顛簸著。
陸言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崔嶽晨的那張臉正在放大版的出現在的眼前。
陸言嚇的往後退了退。
什麽況!
崔嶽晨沉著臉,端著一碗小米粥遞到陸言的麵前,“把這個喝了再睡。”
大半夜的把人醒就是為了喝粥呀,有沒有搞錯?
“你要是不喝,我就不走了。”崔嶽車使出了殺手鐧。
“我喝還不行嗎?”陸言警惕的看著崔嶽晨,默默的拿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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