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地說道,“那也就算了,你到底喜歡的是小角還是肖芳悠?肖芳悠是你的前任?”
“並不是。”焦綿科搖了一下頭,“我不知道小悠是怎麽和盧詩雨有關係的,隻不過,之前小悠追求過我。有一次,我在酒吧喝多了酒,小悠送我到了酒店。然後,我做了過分的事。”
“照片,是肖芳悠拍的。我看,你之所以會做出出格的事,也是因為吧。”我還是對焦綿科持有信任,“說不定,那是的一個設計而已,你完全可以拆穿的。”
“那怕是要讓您失了。”焦綿科一點也沒有偽裝,“您說我,我就是一個男人。是,我就是一個男人,並不是君子,不懂得克製。”
“你就是仗著我對你的信任,肆無忌憚啊!”我語氣有些加重。
“抱歉賀太太,”焦綿科低下了頭,“讓您失了。但這,就是我。”
“怎麽會是失呢?”我拍了拍焦綿科的肩膀,“你肯對我坦誠,也是不錯啊!尋常人要是聽了我說的,立刻就給自己找一個臺階下。你倒好,自短板,就不怕我不相信你了,想趕你走嗎?”
“之前賀太太留下我,自然是因為我有用。”焦綿科微微揚起角,“就算您想要因為這件事趕我走,我也絕對不會說二話。”
我坐回到椅子上,饒有興趣地看著焦綿科,“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
焦綿科點了一下頭。
“你到底虧欠了多人,確定,隻有那兩個人嗎?這件事,我並沒有搞清楚。”
“是。”焦綿科堅定地回答,“我確實隻虧欠了這兩個人。除此之外,我沒有再虧欠任何人。我也,不會去虧欠。”
“你確定?”我還是想給焦綿科一次機會。
“是。”焦綿科還是那個態度。
我的眼神黯淡了許多,對焦綿科更多的是失了。為什麽到現在還不完全跟我坦誠呢?藏著掖著,到底是為什麽?難道是還想瞞著我,等我拆穿的時候,再跟我認錯?
正當我打算吼回焦綿科,想讓他離開的時候,焦綿科率先開口了。
“賀太太,我知道您在擔心什麽。小程,全名是程亦彥,小角,全名是程亦角。”
我皺起眉頭,這相似的兩個名字,是不是在告訴我什麽呢?
“他們,是親姐弟。”焦綿科說道,“我明知道小角是張舟的人,沒有拆穿,而是耍招讓離開。這是我對的虧欠,所以我安排小程在賀家,給他工作。我知道您已經看出來,小程是一個老實至極,而又不懂世故的人。所以,我打算讓他離開,或是做別的活。”
“原來是這樣。”我才恍然大悟,對這兩個人的虧欠,他已經分別還了。看來,小程應該也是對焦綿科的印象不是很好,我看小程那個態度,本就是不想讓焦綿科為的姐夫。
我八卦起來:“你知道小程對你的態度吧?”
“知道。”焦綿科一點也沒有瞞,“小程剛開始知道我為了這兒的管家,就拜托我在您耳邊說他朋友的好話。我想,小程在您邊次數不,您應該也知道小程的目的吧?”
“然後,你拒絕了他,是嗎?”
“是。”焦綿科點頭,“我給他機會,讓他自己親自跟您說這件事。至於能不能做到他想要的,就隻靠他自己了。”
“你分明知道他這個人不懂說話,你還讓他自己來!”我笑了笑,“這和直接拒絕,有什麽區別?”
“機會就在那兒,功與否,都看個人造化。我隻是一個旁觀者,幫不了什麽。”
“不!”我否認了,“要是讓你來,你一定會說的很聽,讓我忍不住同意了你的話。”
“那是因為賀太太您對我信任。”焦綿科又想到了別的事,從口袋裏掏出幾張卡片給我,“這是張醫生讓我給您的。”
我接過那些名片,挑了挑眉,“張珂傑?”
“是。”焦綿科簡單地回答。
我手中的名片都是各個醫生的,甚至還有幾張是心理醫生。我輕笑一聲,“張珂傑這是想讓我記得去看病呀!”
隻不過,在幾張心理醫生之中,其中一張的名字很悉,是蔣含沫!小沫,好久不見了呀!
“焦綿科,你幫我聯係一下這位醫生。”我將蔣含沫的名片遞給焦綿科,“要是說沒時間,就說是許肖找幫忙的。”
焦綿科接過名片,更是惜字如金,隻是點頭,一言不發。
“我吃完了,東西都撤了吧。”我坐到一邊。
焦綿科收拾著桌上的東西,退了出去。
關上房門之後,又變了我一個人的世界。要是過幾天,賀明逸一直都沒有回來,家裏的仆人是不是又要說什麽了呢?唉,歎了一口氣,不想去想這些不開心的事啊!
一個人對著相機,看著窗外發呆。這樣子的生活,真是無聊之至。
我著自己的肚子,孩子,對不起,我對你不夠好,我沒給你一個很好的生活。
一天就這樣子過去了,平平淡淡,在早上見過許肖之後,我就沒有再見過他了。焦綿科說他出去了,誰知道他去哪呀!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著床邊空的位置,心裏也是空的。
賀明逸,又是新的一天,可我還是和之前一樣,好想你。
吃完早飯,焦綿科就跟我說蔣含沫要來的消息。
我倒是很興趣一個問題:“是聽了許肖的名字才來的麽?”
焦綿科搖頭,“蔣醫師隻說今天有時間。”
我有些失,看向許肖的房間,“他醒了嗎?”
焦綿科搖了一下頭,“許肖先生,徹夜未歸。”
“沒回來,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我歎了一口氣,“蔣醫師什麽時候到啊?”
焦綿科看了一眼時間,“也差不多了。”
這時候,一個仆人走過來,告訴我:“賀太太,蔣醫師來了。”
“快讓過來。”我坐在沙發上,吩咐起其他仆人,“給蔣醫師準備點心。”
過了一會兒,蔣含沫走了過來,沒有白大褂,而是一小洋裝,可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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