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楚東看到藍心的電話厭惡的想直接扔掉手機,放在以前的鄭楚東肯定直接就撇掉了,但是現在這個階段他必須要假裝討好。
“心啊,怎麽了?想我了?”
“就是嘛,人家都好幾天不見你了,自從出院後就一直沒有見到過你人兒”藍心滴滴的嗔道。
“好啦,乖啊,這不是一堆事不開嘛。”鄭楚東滿臉嫌惡的敷衍道。
“我們結婚的事兒,你到底怎麽打算的嘛?這種事為什麽非得讓我這個生一遍又一遍的催促呢?”藍心現在看不到鄭楚東那張臉,如果看到了,怕是要心涼到底。
“再給我點時間,如果不是我父親病重離不開,此刻我早就應該帶你去挑選戒指和婚紗的。”
“哦,伯父病了啊,那要不要我現在過去看一下。”藍心關心到,覺得雖然現在還沒有舉辦婚禮,但鄭楚東的父親也就是的父親,理應過去看一下。
“哦,那倒不用,你剛剛好,還是在家好好休息吧,我照顧不了你,你得學會自己照顧自己啊,乖。”
“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木嘛,你喲楚東,在醫院好好照顧自己哦”藍心那張惡心的臉簡直不要太惡心!
掛斷電話,藍心開心的差點蹦起來,雙手攥著手機,嘟著滿臉陶醉的樣子讓人看了真覺得鄭楚東對是多麽的關心和護。
“什麽事這麽高興啊,寶貝妹妹?”藍文昊剛巧進來看到滿臉喜悅的藍心,隨聲問道。
“不要你管啦!”
“哦,對了,你和鄭楚東那小子聯係沒有,為什麽遲遲不談你們結婚的事?莫不是有什麽謀吧?”
“哥,你想什麽呢?楚東怎麽會是你想象中的那樣?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做什麽事都有那麽明確的目的?”藍心撇撇挖苦道。
“我怎麽了?讓你說的那麽不堪!”藍文昊明顯不滿妹妹對他的評價。
“別以為我不知道父親指使你和鄭楚平幹的那些勾當,你們在郊外的地下錢莊當我不知道嗎?鄭氏集團之所以虧空如此嚴重還不是你們搗的鬼。”
“妹妹,你可真是過河拆橋啊,如果不是哥哥利用這次經濟危機,鄭楚東能妥妥帖帖的答應和你的婚事?別以為我不知道,鄭楚東心理隻有他的結發妻子蘇芒,而你無非是鄭楚東別無選擇的選擇!”
可真是狗咬狗,藍文昊見妹妹揭他短,也不忘在藍心心上捅一刀。
“蘇芒,蘇芒,又是那個賤人!以後誰要在我麵前再提那個賤人的名字,別怪我跟你沒完!”蘇芒當真是藍心心底最深的那道疤。
聽到藍心提到地下錢莊,藍文昊突然想起上次落在錢莊的合同忘了拿回來。
本也不是多重要的東西,但想到好久沒有親自去看了,也不知道鄭楚平和魏國良那對親父子到底在中間搗鬼沒有。
於是決定去親自看一眼。
歐叔跟老伴兒告別後,想著怎樣才能打探到第一手的消息,他想來想去,隻有先假裝投靠鄭楚平,取得他的信任才可以。
於是歐叔找到鄭楚東,需要鄭楚東配合他演一場戲。
第二天鄭氏集團的公示欄裏張出來歐叔被解雇的通報。
接著歐叔義憤填膺的找到鄭楚平。
“爺,我這次來主要是想讓您賞口飯吃,我萬萬沒有沒想到鄭楚東那小子太,自己辛辛苦苦,任勞任怨,一輩子投這裏,不僅沒有得到半點回報,周轉不靈了馬上因為年齡大把我解雇了!真他媽的是卸磨殺驢,過河拆橋!我算他媽的瞎眼了!”
“你找我,我有什麽辦法呢?我都得在他手下做事,看他臉。”鄭楚平滿心防備的提防著。
“爺,我知道您一定是信不過我,您看我把鄭楚東在公司的份合同都給您拿來了。”歐叔為表忠心,把鄭楚東在集團的份合同了過來給鄭楚平。
鄭楚平遲疑著接過歐叔手中的合同,這可是集團部的頂級文件。
鄭楚平相信歐叔完全有能力把這份合同搞到手,因為在鄭氏集團裏可以說除了鄭振華,鄭楚東父子,他歐叔算是二把手一般,甚至可以超越鄭楚平。
“你把它拿給我算怎麽回事?我真的沒有辦法幫你啊歐叔,再說這麽多年,您在集團的影響力怎是我能企及的?”鄭楚平真是老油條,明知歐叔來意就是裝不懂。
“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您和藍氏集團的藍公子在郊外的那個地下錢莊,我這麽大歲數了,您隻要一句話的事兒就能賞我口飯吃。”歐叔開門見山的說道。
“歐叔,我不明白您什麽意思?什麽地下錢莊?什麽藍公子,我一概不知。”鄭楚平依舊打著太極。
“爺,看來您還是信不過我,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再打擾,告辭!”說完,歐叔就一把奪過鄭楚平手中的文件袋。
鄭楚平見歐叔要走,住手中的文件袋:“歐叔,您還真是火脾氣如當年啊,歲數大了,有什麽事也得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嘛。”鄭楚平險的皮笑不笑的說道。
歐叔被鄭楚平雙手按著肩膀坐下來。
“歐叔,如果你眼下真的沒有什麽營生,那我那裏剛好缺一個晚上值班的人,活不累,但是得盯點,就是熬時間,您看您可以嗎?”
見鄭楚平說道需要晚上盯著,歐叔頓時覺得這不是剛剛好嘛,正好夜深人靜的時候,這正合他意。
於是忙起應道:“謝謝您爺,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這個您就留下吧,日後肯定有用!”歐叔說完會意的笑了笑。
是的,有了這份合同,鄭楚平就可以在日後正大明的為鄭氏集團的合法繼承人,因為鄭楚東作為最大的威脅,而現在他的份比例改不改變,改變多就是他鄭楚平說的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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