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碧蓉沒有掛電話,笑著跟我解釋。
“什麽不是誤會,就算你不是這麽想的,柳總也是這麽認為的,你告訴他,我必須讓你們兩個人上我家裏來,你再告訴他,如果他要是不想來的話,那麽明天我就會跟你們解約,然後就回去。正好趁著現在這樣的事發生,我要是解約了也不會被人覺得有什麽不妥。”
我一口氣說了出來。
“席小姐,柳總隻是現在比較忙,他不是質疑席小姐的人品,畢竟以席小姐的名氣還有家世,這些錢啊,名啊什麽的你都不會在乎的。”張碧蓉連連跟我賠禮。
我也把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下,“那請張小姐再幫我轉達一下,就說既然現在柳總比較忙沒有事,那我就一直等著,等到他有時間為止,否則我就不會繼續拍戲。”
我停頓了一下,思索了一下,接著說:“而且,張小姐,你再幫我轉告他一聲,就說我要說的事,是關於一個人,讓我幫謝謝一個小時候救過一命的人。”
張碧蓉在電話那頭連連答應著。
“好好,我一定會轉告到位的,其實我倒是想去席小姐家裏做客的,因為畢竟可以有好吃的東西可以吃,但是我就是不知道柳總會不會答應。”
“那就麻煩張小姐,好好幫我說說,到時候張小姐你想吃什麽就吃什麽東西,隻要你告訴我,我一定會讓你吃得滿意的。”我決定利用食一下張碧蓉,畢竟他是來回傳話的人,讓柳天啟答應來見我,隻能靠的那一張了。
顯然我的起到了作用,張碧蓉聽見了我的話之後,趕答應著:“好的好的,席小姐,你放心,我一定會用盡全的所有本事,一定會把柳總給你帶到你家的,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然後就聽見在電話那頭哼著歌就把電話掛了。
又等了好半天,再我又都快要放棄的時候,電話有打了過來。
拿起一看,還是張碧蓉的電話。
“喂,張小姐,我的事辦得怎麽樣了?”我問。
“十分順利,不是,其實是很不順利,但是好在我這個人辦事的時候就是比較賣力,比較靠譜,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了柳總答應我的請求。席小姐,我真的是費了好多口舌才說服我們可親可的柳總的。”張碧蓉嬉皮笑臉地說。
“那我就謝謝張小姐了,你一會把你想吃點的所有東西都告訴我,我保證到時候讓你吃得十分滿意的。”我笑著說。
“這多不好意啊,”張碧蓉說。
我還以為是想跟我客氣客氣,可是接著就說了,“那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一會我就把所有我想吃的東西都給你發過去,其實我這個人不是很挑食的,真的,席小姐,你真的不用這麽客氣的。”
這是一個,唉,我在心裏默默地嘀咕了一句。
“那麽,張小姐,幫我約的是哪天啊,我還提前做好準備啊,對不對。”我想提醒讓說正事,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說,隻能采取了這樣的一個迂回的辦法。
“啊,對了,這麽重要的事我竟然差點忘記說了,明白晚上,我和柳總一起去席小姐的家裏做客。”
“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我去了超市買了點東西,在超市的生鮮,我正在挑著買哪條魚的時候,我看見了文澤,他也在這裏挑魚。
我帶著墨鏡,他應該是沒有認出來是我,我看見他依舊是滿臉愁雲,看著魚也不見他去挑,就是在那裏呆呆得看著。
這時候劉助理來到了他的後,“總,你怎麽不挑魚,是還沒有選好嗎?”
文澤也沒有立刻回答他,他呆呆地看了一會說:“你說,這些魚都是從這條江裏邊撈出來的嗎?”
“那當然了,咱們這裏的江裏邊有很多魚的,雖然都是那些漁民自己養的,但是也都是在這個江水裏邊長大的。”劉助理說。
“那你說,這些魚會不會都吃過人。”文澤麵無表地說。
“人?”劉助理的臉一驚。
“每一年都會有好多人死在著江水裏邊,任由著江水把他們帶走,這些魚是不是也吃過那些死人上的?”文澤一本正經地說。
“應該不會吧。”劉助理說。
“就像屈原一樣,他投到了江裏,人們為了不讓那些魚蝦吃他的,才去包粽子,扔到江水裏邊,讓魚不要吃他的。”也不知道文澤是在跟劉助理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明天,我們去買些粽子扔到江水裏邊吧,讓那些魚都不要吃這些人的。”
“總,好像不行,”劉助理有些為難地說,“你要是隨便往江水裏邊扔東西的話,那些在江邊的環境保護人會給你罰款的。”
劉助理說完,文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臉十分地難看,一種恨不得要吃人的覺,“走,回去,我們不買魚了。”
說完,文澤就大步離開了生鮮。
“總,我說的是真的,他們真的不讓啊,我那天不小心,把······”劉助理還在那裏解釋著。
“我不想聽你那天把什麽東西扔到了水裏,你要是再說一句廢話,我就把你扔到江水裏邊!”
劉助理吐了下舌頭,然後就跟在了文澤的後邊離開了超市。
我全程都在聽他們的談話,好在,他們還沒有注意到我。
我又買了一些東西,然後就回家了。
我先是坐電梯來到了我的樓上,把我買的幾條小魚放在了他的門口,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家裏準備吃的。
在國外的那些日子裏,每天我都和我現在的媽媽一起做飯,爸爸在客廳坐著等我們,現在回想起來,真的覺特別好,雖然他們不是我的親生父母,但是在他們的邊,我真的覺起來特別的溫馨,覺好像我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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