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他幹什麽?”裘警惕很高,眼神十分銳利。
“一點私事。”
裘輕哼,“私事?你跟霆琛還有什麽私事可言?”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跟陸總談,麻煩你通知一下他。”江景知道裘一直都在針對,不過現在不想跟裘起任何衝突,曾經的那些恩恩怨怨也不想再提起。
“他跟你沒什麽好談的。”裘退了一步,準備將門關上。
江景上前攔住,態度依舊溫和,“我真的有很急的事找他。”
隻見裘上前一推,將推出別墅的大門,“江景,你是不是應該搞清楚狀況,霆琛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他那麽高貴的份豈是你這種人想見就能見的?”
“我知道,所以麻煩你告知一下,如果他不願意見我,我就走。”
“不可能!”裘毫不客氣道:“你現在已經跟陸家沒有任何關係了,休想見到他。”
“憑什麽?!”江景反擊,剛才溫和的態度突然強起來。
夠了,從前的就是因為一直被裘製,一直用著卑微的份去跟流,原本以為會得到一點尊重,卻隻是讓對方得寸進尺。
現在的也是如此,帶著同樣的態度卻依舊被人踩在腳下,不想再看到當初的局麵。
因為不再是曾經的那個江景。
語氣突變的江景讓裘臉漸變,或許不知道江景經過這半年來的長,已然不再是那個患得患失又好欺負的人。
“憑什麽?”裘嘲笑道:“憑什麽難道你心裏沒數嗎?江景,你現在都要為別人的新娘了,現在卻來到前夫家,你就不怕別人知道恥笑你。”
“行得正做得端,我有什麽不敢的。”江景淺笑,譏諷道:“再說怎麽樣我也有個份,不像裘小姐一樣,總喜歡做些見不到的事。”
“你說什麽!”裘咬牙切齒的看著江景,很不得將撕碎。
可江景完全無視的憤怒,悠然的說著,“沒什麽,裘小姐跟我心知肚明就好,其他的不必多說。”
江景說的自然是當年將陸老爺子的死賴在上的事,要不是這樣,陸霆琛怎麽會狠心的不想要那個孩子。
“江小姐真的是在說笑啊。”裘掩麵大笑,卻笑得很假,隨即變了一副模樣,不屑道:“到底是誰做了些見不到的事,當初一直說跟莫西揚沒有任何關係,可才離開陸家沒多久,就跟他好上了,現在又死皮賴臉的上門要見霆琛,到底是誰不要臉。”
“你!”江景百口莫辯,當然不是因為心虛,而是沒有解釋的必要,“我沒有時間跟你廢話,我要見陸霆琛。”
說著,江景便要闖進去,但裘始終擋在門口,本不給進去的機會。
推搡了好一會兒,江景始終沒能進去,反而被裘一掌推退了好幾步,裘冷笑,“你從哪裏來就滾去哪裏,陸家不歡迎你。”
說著,大門砰的一聲閉了起來。
沒有見到陸霆琛的江景垂頭喪氣的回了家,原本去的時候還想著要用什麽樣的口吻跟陸霆琛說話,但現在看來都用不上了。
不過這樣也好,因為也許陸霆琛本就不想見,不然怎麽會聽不見與裘在門口的爭執。
當然,江景找陸霆琛並不是敘舊,隻是想問問他為什麽突然對莫家發起攻擊,是因為嗎?
雖然想到這裏的時候江景覺得自己太自信,如果陸霆琛真的是因為,當初怎麽可能會想打掉那個孩子。
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萬一陸霆琛就是不想讓好過呢……
太多想法一直出現在江景的腦海裏,無論用任何事來阻斷這種思想的溢出,但好像本沒有什麽用。
本來想著見到陸霆琛,試著跟他談條件,讓他放過莫家,這樣就能稍微安心一點,能夠圓了莫西揚想要娶的願。
可這一切好像就要落空了。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莫西揚同樣站在門口等,見到出現的那一刻迫不及待的衝上去將攬懷中。
“你去哪裏了?”莫西揚的抱著江景,讓有些不過氣。
這時江景掙莫西揚的懷抱,掩蓋事實道:“我出去走走。”
聽了解釋的莫西揚沒有繼續追問,反而是鬆了一口氣,不過神有些異常,江景問他,“忙了一天是不是很累?覺你很疲憊。”
莫西揚的倦意都寫在了臉上,但江景發現更多的是他好像有些張。
“不累。”莫西揚淺笑著,明顯是在撐。
話畢,江景趕推著他往電梯走去,“你趕回家好好睡上一覺,明天還很更辛苦,你不休息好誰來應付。”
莫西揚被推著卻沒有想走的心思,拉著江景的手認真道:“我就是想見見你。”
看著莫西揚的樣子,江景突然有些心疼,歎一聲,主抱了抱他,“你不用那麽張。”
從今天下午的電話到此時見到的莫西揚,江景就已經察覺到他的異常。
直到剛才才明白,莫西揚會這樣因為是太張,畢竟他準備了這麽久,害怕有失誤很正常。
“我不張啊。”明明就被看出了心思,可莫西揚依舊的不肯承認。
從來沒有那一刻會讓他有這種巨大的落差,很不真實,這幾天他一邊準備著婚禮一邊想著江景穿著婚紗走向他的場麵。
可哪怕已經能夠真實到的事,他還是會擔憂,畢竟這一切來得很突然,有點像做夢。
江景會心一笑,沒有要繼續拆穿的意思,“那你快回去吧,聽說新娘新郎頭一天見麵會不吉利。”
莫西揚蹙眉,“真的?”原本江景隻是開個玩笑緩解他的張,沒想到莫西揚卻認真了起來,語氣嚴肅道:“好,我現在就回去。”
說著,還沒等江景反應過來,他就已經踏進了電梯。
江景看他那麽認真,自然也不好說什麽,欣然一笑,對著電梯的莫西揚揮手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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