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上小心。”他沒有在電話上跟江景逗留,稍有滄啞的聲音說完,便幹脆的掛斷了電話。
還沒來得及說一句再見的話,電話裏的嘟嘟聲便傳耳裏。
江景愣了幾秒,忽而癱的靠在椅子上,心裏想著完蛋了,莫西揚的態度表明了昨天一定說錯了什麽話……
很苦惱,又想起前天發生的事,便更加愁容不解。
不過一切的對來說都應該拋在腦後,之所以會那麽多煩惱,就是自己太閑了,要學著把一切的力都放在工作上,這樣就不會心煩,不會有那麽多七八糟的事。
堅定著這樣的信念,江景快速的吃完東西便趕往了劇組。
化好了妝容,換上了服,提前來到了現場準備臺詞。
這場戲有打戲,而打戲需要吊威亞,誰都知道沒有吊過威亞的人被吊上去之後會很害怕那個高度,別說能演戲了,就連說話都問題。
聽了很多人的閑言碎語,原本不害怕的江景越來越沒有底氣,生怕自己被吊上去之後也會出現別人說的狀況,於是在導演來到片場時,主跟導演聊了聊。
聽完江景的陳述,導演寬道:“放心,這些拉繩子的武行都是很專業的,你不用害怕會出現什麽問題,開機的時候就當做是在飛機上站著說話就好了。”
雖然導演說得很有理,但江景還是有些忐忑不安。
在即將開拍的前十幾分鍾,就不停的跑廁所,以前張的時候也不見得會這樣,現在反而跟廁所有了淵源。
就在江景打算最後一次上廁所時,好巧不巧在廁所遇到了唐小曼。
幽幽的在洗手池前洗著手,抬頭從偌大的鏡子前看到江景站在門口時,角揚起了詭異的笑容。
江景打算無視唐小曼,準備進隔間時,唐小曼便說:“害怕就別來當演員,回家洗洗菜做做飯,坐在電視機前麵看著不是更好嗎?”
拉著門把手的江景停滯在隔間前,努力說服自己不能輕信唐小曼的話語,於是無視唐小曼的話走進了隔間。
過了幾秒,門外似乎又來了幾個人,嘰嘰喳喳的走了進來,江景聽得清清楚楚,這些人的裏一直再說。
第一個進門的人開口,“我真是服了,不就是當個主角嗎?有必要把自己當回事兒嗎,有本事害怕就不要拍。”
第二個跟著的附和著說:“就是,要是不行我們上啊,霸占著茅坑不拉屎,別以為那個位置就這樣無可替代。”
“聽說很有後臺,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千金。”說話的是第三個人,一邊說著一邊敲了敲隔間的門,正好說這句話的時候敲的是江景的門。
江景怔怔的看著門,真想一腳踹開看看外麵的人到底是什麽樣的臉。
“有什麽千金不千金的,草包一個。”這一次說話的人是唐小曼,原本無心,但一想到江景還在廁所,便想以此激激。
“真的假的?!”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著,似乎對這種八卦很興趣。
“不信你們可以問問。”唐小曼悠哉悠哉的說著,就想著裏麵的江景會因為哪一句話而出來。
最先開口的人嫌棄道:“算了吧,這種人我一點都不興趣,除了演技稍微比我們合適一點之外,有什麽啊。”
“就是就是。”第二個人又一次附和,“的那副模樣跟夜店裏的清純佳人一個模樣,表麵上看起來無公害,指不定在哪個男人的床上風起來呢。”
說完,那幾個人都笑了起來,笑聲特別的尖銳,像是諷刺。
蹲在廁所的江景著手中的紙巾,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給那幾個人教訓,可轉頭冷靜想想,為了一己私跟別人大打出手,隻會降低在其他支持者的眼裏的形象,更何況需要的應該是用實力證明,而不是靠暴力。
“你們還是說點吧,萬一那個膽小鬼就在廁所怎麽辦?”剛才敲江景廁所門的人說著,其他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本不相信這種事。
隨後,在笑聲中唐小曼悠然的說:“就在廁所。”
這話一出,所有的笑聲戛然而止,廁所靜得可怕,水龍頭流水的聲音像極了幽靈飄過的尾聲。
蹲在廁所的江景在聽到外麵毫無靜時,覺得是時候出去了,於是強有力的踹開了廁所的門。
一出來,所有的人都大驚失的看著,除了唐小曼,得意的角一直掛在臉上。
江景若無其事的走到幾個人的中間,隨後禮貌道:“能給我讓個位置嗎?有點。”
很快,三個人都讓開了位置,是不是的用眼神瞟江景。
最後,在江景關掉自己的水龍頭之際,還不忘把所有開著的水龍頭一並關掉,廁所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完手,準備要離開時,回頭對那些嚼舌的人說了句,“下次有什麽話,還是用手機聊比較好,至我不會聽見。”
說完,看了一眼唐小曼,無畏的眼神像是在告訴對方,有沒有本事待會兒便知曉。
接著,江景離開了廁所。
等走遠,剛才那三個人才一邊吐氣,一邊驚歎道:“我真的沒有想到居然就在廁所,你剛才不是敲門了嗎?”
其餘的人看向了第三個人,抬起手,一臉囧樣,“我……我不知道裏麵是。”
剩下兩個人剜了一眼,忿忿不平道:“剛才那麽雄心壯誌,待會兒看怎麽在威亞上出糗。”
“嗯嗯,我也覺得!”
三人說著便進了廁所隔間,而們所說的便是唐小曼的心聲,即將要做的事,就是要讓江景出糗,或者比讓出糗更加好玩的事。
邪惡的神從眼底掠過,唐小曼將手中的紙團扔進垃圾桶,踏著輕盈的步伐便離開了廁所。
現場開機準備,江景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戴上了吊威亞的裝備,雖然還沒有開始拍,但的手心卻早已出汗。
底下的邵雨澤一直在呼聲給加油鼓勁,盡管有起到一定的作用,但當機開始的時候,的張便占據了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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