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為了救人,失手傷人。
本來如果可以找到目擊證人的話,可以被判無罪釋放,結果被救了的人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也因為這樣,聽到打鬥聲過來找來的祁之瑤了唯一的目擊證人。
而祁之瑤的證據,也導致鋃鐺獄。
清楚地記得,當時跪在祁之瑤的腳邊,求想清楚,可是祁之瑤聲稱就是故意傷人的……
即便這樣,也沒有多恨,直到……陸思遠來監獄看,他說他和祁之瑤在一起了,才知道,自己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傻子。
白若初靠在門上,雙拳地攥著,臉上帶著濃濃的恨意。
“我走了。”
門外突然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這才讓回過神來。
“哦,知道了。”
等洗漱完出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了男人的影了,眼睛一掃,視線落在了那張大床上,突然有些想笑。
搖搖頭,就去換服了。
*
白若初從白河別墅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網上關於坐牢的話題,已經炒得越來越厲害了,各種版本層出不窮。
就連白海城,都打來電話。
“初初,網上的事你打算怎麽辦?需不需要爸爸幫你請律師告他們誹謗?”
“我自己可以解決。”白若初皺了皺眉,疏離地說著。
如果真的疼,早幹嘛去了?
坐牢那三年裏,他連去監獄看都沒有過一次,這時候來扮演慈父,有意思?
白海城也不生氣,沉默了幾秒鍾,才叮囑:“娛樂圈不比家裏,如果有人欺負你,你盡管告訴爸爸,或者搬出你白家大小姐的份,我相信沒幾個人敢欺負你的。”
“嗬!謝謝你的好意,還有事嗎?如果沒有的話,我掛了,還有事。”
“初初,其實當年你媽媽。”
“停,我不想聽你解釋,也不需要,過去了那麽多年,你才想到來和我解釋,我送你兩個字,多餘!”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將手機扔到盒子裏,才發車子出去了。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白家附近的馬路邊上。
不遠的樹底下,祁之瑤穿著一黑運服,戴著墨鏡,長發遮住了大半張臉。
“喂,這邊。”白若初喊了一聲,手扶在車門上,一副悠閑自在的樣子。
祁之瑤看著,臉上閃過妒忌。
咬著牙,一言不發地走到副駕駛座,開門上車。
“你是怕我不去嗎?這麽迫不及待地親自送我去警察局。”
“對於你,我信任度為零。”白若初掃了一眼,角出一抹嘲諷。
“你。”祁之瑤氣結,墨鏡下的眼睛都快噴火了。
明明現在聲名狼藉的人還是,為什麽還能開著豪車,一副嘲諷奚落自己的樣子?
看出的不甘心,白若初一邊發車子,一邊自顧自地說著話。
“別用你那種眼神看著我,我不是瞎子,還有請你記得一件事,本來你做偽證陷害我這件事我不會公開,但是有人想整我,沒想到整了你,你可千萬別把賬算在我頭上。”
“……”祁之瑤隻是瞪著,不說話。
兩人都沉默下來,隻有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
看著這外麵飛速掠過的影子時,祁之瑤臉上突然下了兩行眼淚。
捂著臉,痛哭起來。
等紅綠燈的時候,白若初偏過頭看了一眼,不由地皺了皺眉。
當初被判坐牢的時候,眼睛都哭腫了,卻也沒人理。
想想那時候的自己,還真是可悲。
收回目,驅車往警察局去了。
也不知道記者狗仔從哪裏收到的風聲,竟然在到警察局的時候,迅速將們包圍,鋪天蓋地的問題朝扔了過來。
“白小姐,現在網上都在說你坐牢的事,你有沒有什麽要解釋的?”
“有網友說,你三年前因為故意傷人罪進了監獄,事後還謊稱自己是因為救人才出手傷人,結果卻一直沒有找到你說的那個被你救了的人,對這件事你有沒有什麽要解釋的?”
“白小姐,聽說當年指證你的人還是你姐姐,你曾經下跪求改證詞是真的嗎?”
……
問題一個接著一個扔來,吵得白若初腦仁都疼了。
按了幾下喇叭,冷著一張臉閃過麵前的這些人。
深吸口氣,忍住想要罵髒話的衝,大聲地喊道:“能不能安靜一下?你們這麽吵還訪問什麽?”
聽這麽說,四周安靜了不,不停閃燈卻是閃個不停,有些刺眼。
抬手擋住眼睛,低了聲音對一旁的祁之瑤說道:“你混娛樂圈比我更久,我想這種場麵你應該清楚怎麽做吧?”
祁之瑤愣了下,一臉震驚。
沒等反應過來,白若初又開口了。
“我想,你自己開口解釋會比我解釋更好,畢竟你自己要是想賣個慘,掩飾一下你當年的狼心狗肺都沒問題。”
威脅,赤的威脅!
對上藏著深意的目,祁之瑤握雙手,氣得口劇烈起伏。
說到底不就是要把推出去?
看遲遲沒有作,白若初笑得更歡了,淡淡道:“要是我來說,你可能連翻的機會都沒有了,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
說完,微笑解開安全帶,作勢就要拉開車門下車。
“我自己說。”祁之瑤一驚,下意識地拉住。
說得沒錯,主權掌握在自己手裏,比掌握在手裏會對自己更有利。
咬了咬牙,將墨鏡摘了下來。
眾人嘩然。
這不就是當年作證的證人?
閃燈閃得越發頻繁了,將的臉照得越發蒼白。
在記者們目灼灼的視線下,祁之瑤閉了閉眼,做出了如釋重負的神。
“各位聽我說,當年的事並不是像大家說的那樣,其實我妹妹真的不是故意傷人,而是對方故意挑釁,我妹妹隻是出於自衛才會手傷了人。”
“既然這樣,那你當年怎麽沒說出真相?現在突然改口,你是在說自己當年給了假口供嗎?”
“沒錯,既然當年都已經那麽說了,為什麽又要等到白小姐坐了三年牢出獄才來解釋,你不覺得很牽強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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