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一想到他對媽媽做的事,就一肚子氣。
如果不是為了拿回媽媽的東西,連和他待在同一個地方都不願意。
白海城也看出的不耐煩,隻能輕輕地歎了口氣,然後從上的兜拿出一個信封遞給。
“這是你媽媽全部的份,還有我名下百分十五的份,都轉到你名下了,你現在是白氏集團的第一大東,以後沒有人能夠再威脅你的地位了。”
“你確定?”白若初愕然,難以置信給看著他。
怎麽也沒有想到,之前討要那麽多次都沒要來,居然就這樣輕而易舉就給了?
不是說還有媽媽的囑裏的要求嗎?沒有結婚之前,不讓拿到份。
看出的疑,白海城神凝重地解釋起來。
“經過這件事,爸爸也看開了,而且你和默白都已經準備結婚了,他自然不會是因為白家的財產才和你在一起,所以就算提前把份給你也沒關係。”
這才是媽媽的真正用意。
白若初還是有些難以接,“你為什麽要把轉份給我?你就不怕我將白氏集團奪走嗎?畢竟……我那麽恨你,以後不管你的死活也很正常。”
“你是我唯一的兒,白氏集團早晚都是你的天下,至於我,隻要你開心,以後你管不管我都沒關係。”
從他口中聽到這麽佛係的話,白若初真是吃了不小的一驚。
似乎在記憶裏,他都是一個工作狂,為了爭名奪利常年不在家。
一開始還真的以為自己的爸爸是為了這個家,結果發現自己完全想錯了,他經常不回家不是因為他忙,而是因為他有了別的人。
想到種種往事,白若初的表漸漸冷了下來。
把份轉讓書在枕頭下,冷冷道:“東西我收下了,你走吧!”
“好,那你照顧好自己。”白海城知道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不舍地看了一眼,轉出去了。
白海城剛走到電梯口,就上了坐在椅上的陸思遠,不愣了下。
原本神奕奕的男人,此刻胡子拉渣,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不堪。
“思遠,你這是怎麽了?”
陸思遠聞言,抬頭看到他也吃了一驚,不過很快,他就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低下頭去。
“老病了,白叔又怎麽會在醫院?生病了嗎?”
“是初初。”白海城長長地歎了口氣,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年輕,瑤瑤的事都過去了,你也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不要再繼續糾結下去了。”
很顯然,他以為陸思遠是因為祁之瑤的事心不好。
聽到白若初住院的消息,陸思遠猛地抬起頭,擔憂地問道:“若初怎麽了?”
“出了點事,住院了,現在還住在重癥監護室。”白海城歎了口氣,心裏卻有些擔憂。
那些人,終究還是查到了。
“白叔,我去看看若初。”
陸思遠一聽這個,也顧不上其他,丟下一句話就朝重癥監護室去了。
他推著椅來到重癥監護區的時候,很幸運就找到了白若初所在的病房。
門口站著兩個男人,看到他的時候,直接將他攔了下來。
“這裏是重癥監護室,先生回錯病房了。”
保鏢冷著臉,盡職盡責地提醒著陸思遠,態度並不算很差。
陸思遠腳上還打著石膏,想起來也不行,隻能微微抬起頭看向保鏢。
“我找白若初。”
聞言,兩個保鏢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防備地盯著他看了會,才問道:“你是誰?和白小姐是什麽關係?又是怎麽知道住在這裏養病?”
不得不說,這保鏢問得很詳細。
“陸思遠,的朋友,我剛剛到若初的爸爸,知道出事進了醫院,所以特地來看看。”
陸思遠按捺住心的擔憂,一一回答了。
保鏢沒有再遲疑,開門向裏麵問了句:“白小姐,有位陸先生說是您朋友,要來看看您,您看怎麽樣?”
白若初正盯著電視看得出神,也沒注意到保鏢說的什麽,漫不經心地回了句。
“讓他進來。”
說完又專注地看電視了。
電視裏放著犯罪片,兩個男主正在進行搏擊,打得不可開。
白若初看得很投,就連陸思遠進來了都沒注意。
的臉蒼白一片,上蓋著被子,看不出到底是外傷還是傷。
“若初,你沒事吧?”
最終,陸思遠打破了沉默。
白若初瞬間皺起眉頭,不過很快,就出了一副嘲諷的表看向他。
隻不過在看到他坐著椅,還打著石膏的時候,表有瞬間的僵住。
怎麽覺得,陸思遠比可倒黴多了?起碼雙手雙腳還正常,他……
嘖嘖,他打著石膏也不知道傷到哪個程度。
“怎麽?陸先生這是來和我比慘嗎?那很可惜,我覺得你比較慘,你這,該不會就廢了吧?”
雖然說的話有的落井下石的意思,可陸思遠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他看了眼自己腳,自嘲地笑了笑。
“我這腳沒事,明天就能拆掉石膏出院了。”
他沒說,這傷是為擋酒那晚弄的。
當時把他放在酒店後,他自己一個人又出去了,本來是想打車回去,結果路上卻出了車禍。
這段時間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坐在椅上,他一度覺得自己像個廢人,不過幸好沒有殘廢。
看他說得輕鬆,白若初無趣地撇撇,冷言冷語地說著,“所以你是來炫耀你就能來出院了吧?陸先生,請你別這麽無聊,麻煩你從哪裏來,就從哪裏出去,OK?”
“若初,我有話想對你說。”陸思遠無視的不耐煩,自顧自地說著。
“若初,我從來沒有背叛你,也沒有想過要傷害你,無論你看到什麽聽到什麽,都是因為我喜歡你,我想要給你更好的一切。”
“是嗎?可我不需要。”白若初一字一頓。
有些人就是這樣,失去了才回頭,有用嗎?
更何況,做的那些事如果真的是因為喜歡的話,那隻能說,這種,寧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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