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驚恐的握著槍,卻不知道該往哪兒攻擊:“誰?”
“你們的首領在哪里?”
安德魯神越發驚恐:“你是誰?!”
見他不肯配合,諾亞憾道:“看來只能放他去報信了。”
容珩頷首,駕駛艙閉的艙門隨即打開,被關在駕駛艙的安德魯跌跌撞撞握著槍沖了出去。
通過監視得知了安德魯的目標地點,容珩離開指揮艦橋,去武庫隨手拿了把槍,便不不慢往休息艙行去。
休息艙。
幾個星盜頭子正在劃拳喝酒,他們才打劫了一艘民用運輸船,截獲的資足夠他們吃一個月,將分配資的瑣事給下面人后,幾個星盜頭子已經迫不及待的開起了慶功宴。
酒過三巡,幾個星盜頭子都有點醉醺醺。
他們一邊吞云吐霧,一邊討論著不久前的登基大典。
放在矮桌上的酒卻忽然搖晃起來,金頭發的進化人將煙頭在酒杯中杵滅,不快道:“安德魯不會又帶了人去駕駛艙吧,看這艦船晃得!”
他氣勢洶洶站起來:“我得過去看看,要是再讓我逮住他在駕駛艙搞,我一定閹了他!”
說完拉開門正要出去,額頭卻對上了黑的槍口。
容珩將駕駛員的尸踢開,以槍抵著金發比斯人的額頭,進了休息艙。
艙傳來激烈的撞聲,諾亞心的關上了休息艙的艙門。
待容珩從里面出來時,部的靜已經平息。
讓諾亞將尸理干凈,他了角,問另一頭的達雷斯:“你那邊解決干凈沒有?”
“任務完。”
達雷斯駕駛著一架戰斗機,自火海中飛速駛出。在他后,是九艘熊熊燃燒的殲擊艦——先前他駕駛的那一艘殲擊艦,已經啟了自毀程序,為后熊熊火海再添了一把柴。
待一切燃燒殆盡,它們最終會變宇宙中某懸浮的金屬垃圾。
不會有人知曉,此曾覆滅過一伙星際海盜。
“那就出發吧。”容珩走向駕駛艙,打開了底部機庫的艙門。
達雷斯的戰斗機駛機庫,降落。
諾亞同時啟自駕駛程序,朝著“藍鯨”星際運輸船所在的坐標駛去。
*
赫克托已經不記得自己被關押了多天。
暗無天日的監牢里,時間變得模糊,他只能數著那些人給他注了多針來計時。
從被抓之后,每隔七天,就會有人給他注一陣松弛劑。
持續到現在,他已經注了八針。
這種該死的松弛劑應該是加強版本,每次注完后,他就昏昏睡,提不起半點力氣。
就在被轉移到這里來之前,他又被注了一針。不過這次的間隔時間并不是七天,而只有三天,中途他昏迷了一陣,再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被換了個新地方關押。
比之前的監牢更小,偶爾會有些許顛簸。
他懷疑自己正在一艘飛船上,可能將要被送往某個星球繼續關押,又或者被死。
赫克托磨了磨牙,因為憤怒,臉頰上暴起龍鱗。
要是讓他找出是誰暗算了他,他一定會咬斷對方的脖子。
金龍瞳掃視著四周,赫克托在心中算計著逃離的可能。
這種強力的松弛劑很有用,但龍族一向適應力強,第五針之后,他的就已經逐漸產生了抗藥,松弛劑對他的效果已經大大減弱,他先前的虛弱,都是故意裝出來的。
現在距離他上一次注松弛劑已經過去了兩天,藥已經逐漸被代謝出去。
他著傳來的力量,心里謀劃著如何離開。
大約是對松弛劑過于放心,這里并沒有其他人看守他。如果這真是在一艘飛船上,只要他順利出去,進機庫找到一艘戰斗機,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
赫克托從來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心里有了計劃,他便掰開了錮自己的金屬鎖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座牢籠。
一路借著障礙掩藏行蹤,赫克托順利的離開了監牢,進了了上一層貨倉。
舷窗外傳來幽暗的線。
他隨手打開了一個箱子,發現里面裝的竟然都是最新式的激槍。
赫克托:???
他沒認錯的話,這應該只是一艘民用運輸船?
舌尖了上顎,龍族好戰的基因被點燃,赫克托背上三把激槍,手上又端起兩把,大搖大擺的往外走去。
有了武,他忽然就不想這麼快離開了。
他決定先解決了這艘運輸船上的人,然后再抓住船長好好拷問一下,究竟是哪個嫌命長的小東西敢在背后暗算他。
想到這段時間的屈辱,赫克托滿臉郁。
暴怒的龍鱗從臉頰蔓延到脖頸,如有生命般微微張合,金龍瞳在昏暗線下,似在燃燒。
赫克托坐上升降梯,準備到上一層去。
卻在這時,船忽然猛烈的搖晃起來,升降梯響起警報:“敵襲!敵襲!!”
船似遭了猛烈的炮火,不住左右搖晃。
赫克托被慣甩到另一邊的墻壁上,勉強穩住了,從升降梯中出去,看著甲板上整齊備戰的戰斗機,心里罵了一聲艸。
誰他.媽壞他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