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靈敏的我從老遠就聞到了這種味道,然後越來越濃,接著就聽到走路上樓發出的啪嗒聲。
我就知道,莊羚熬好藥了。
然後就聽到開門與關門的聲音,腳步一步的走向我,此時我已經躲在被子裡不過氣。
“月夕吃藥了,這是最後一藥,吃完了就會好起來了。”
最後一次吃藥?我咽下一口口水,咬著握著拳頭死死閉著雙眼,最後像是下定決心一般猛的一下睜開眼,掀開了被子大口大口的著氣。
若不是不過氣來,我估計還會躲在被子裡不出來。
不過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什麼做吃完了之後就會好起來了?我已經好了好幾天了好不好,也無聊了好幾天了。
我平等地看著,問:“武林大會結束了嗎?”
思索一陣:“不太清楚,這兒好像離那邊比較遠。”
我繼續問:“那我現在是安全的了嗎?我之前溜出去時聽見有人說武林籍被一個男子給走了,就在莊主給最後的勝利者頒獎時,那個男子就直接拿走了。”
說起來我也不敢相信,但是一想到那天晚上直接帶走我的那個人,就不敢不相信還有這樣的高手。
“這個我也聽說…月夕,吃藥,其他的事先放著。”
莊羚覺到我是在轉移話題,立馬就把我扶了起來,然後坐在床邊端著碗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弄著,勺了一勺藥,放到邊吹了吹,然後遞到我面前,我十分嫌棄了看了勺子一眼,也十分嫌棄的看了莊羚一眼。
直接從手心裡奪過藥碗,然後著鼻子全部給灌了下去,隨便用袖子一角的湯漬,道:“真麻煩,現在可以不用一勺一勺喝了吧。”我怕那樣喝,真的會被苦的吐出來。
裡的還殘留著苦的味道,我居然被苦出了眼淚花,莊羚看著自己手心裡空的碗,眼睛還一直眨呀眨的看著我。
估計是沒想到我第一次吃藥這麼主。
“看什麼看,我…嘔…”驕傲的話沒說完,我就開始幹嘔了起來,吐出一堆這個味,自己聞了都想要吐了。
“啊!月夕你小心點,如果難就吐了吧,我幫你重新煮一碗藥。”放下碗立刻彎起腰拍了拍我的背。
而我則是聽了的話,又默默得把這惡心的覺給制了下去。
重新煮一碗藥,莊羚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我?
*
當天傍晚的時候,我以也好為由下了床榻,莊羚還為我披上了新的,說是天氣越來越冷需要好好的穿好,我問要不要出去玩玩,當我眨著眼睛一臉期待著看著時,扭了扭頭看了一下窗外,天已經變得灰蒙,就連僅有的一都消失不見。
莊羚搖了搖頭,道:“今晚會下小雨,月夕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客棧就好。”
我失的茸下了腦袋,一下子癱在了椅子上,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面。
莊羚又道:“樓底下好像來了一位說書人,現在好像正在說書,月夕若是覺得無聊不妨一起過去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