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向雀好不容易才聽明白,非常絕,難道大裴就不是他自己了嗎!
陸郁抱起了還在懷裡的小麻雀,三兩步就走到了床邊,將他放了在蓬松的被褥上,湊了上去,額頭正對著裴向雀的,「不多親兩口,補償補償大裴嗎?」
他的雙手撐在裴向雀的兩側,說著不正經的話,耍著無賴,裴向雀也沒有辦法,手勾住陸叔叔的脖子,細細碎碎地親了上去。
「夠,夠了吧。」
「唔,應該夠了。可是,你親脖子明顯是於耳朵的,這樣算來,我們小雀又吃了虧。你不能因為小雀是個小傻瓜,就了他的那份親親。」
陸郁說「親親」兩個字的時候會故意停頓兩下,讓裴向雀充分理解這兩個字的含義,以及接下來要做的事。
裴向雀:「……」
我可能不會好了。
裴向雀認命地湊到了陸郁的脖子旁邊,輕輕淺淺地啄了起來。明天他的肯定腫了,還不是因為接吻,而是還了一晚上「債」。
明明,明明債主也是他自己!
他親了好久好久,才聽到陸郁的聲音從耳畔傳來,「大概是夠了。以後,要是親了左邊,就要在右邊補回來,大裴和小雀,誰也不能虧待偏心。」
小麻雀捂著,委委屈屈地爬到被窩裡,不想和陸叔叔說話了。
陸郁溫地笑著,替他斂了斂被子,也進了被子的另一邊,捉住了裴向雀的手。
屋裡靜悄悄的,連呼吸聲都是若有若無。
即使是陸郁,在辦這件事時都是神經繃的。等現在忙完了,又和裴向雀鬧了一場,渾都松懈了下來,在裴向雀的歌聲中,似乎很快就陷了沉睡。
裴向雀才睡了那麼久,沒有毫困意,他覺到陸郁溫熱而均勻的呼吸拂在自己的額頭,睜開一條小,瞇著眼看著陸叔叔。
他可真好看。
我喜歡他,從第一次見面,興許就喜歡上了。
那是日記裡表現出來的,最真實的心。
他這麼想著,藏在被子裡好久,才鑽出來。外面的月很亮,因為睡得太急,連窗簾都沒有拉,疏疏落落的樹影映在地面,隨風搖擺,像是水裡的海藻。
而他們倆也應當墜於海底。
那一旁的陸叔叔就是自己的睡人公主,自己是什麼,人魚王子嗎?
裴向雀想著那些話故事,莫名其妙地對號座。
他想起了從前的承諾,那句話他已經在心裡默念了千萬遍,能夠練地說出口了。
「我將自己給陸叔叔,陸叔叔也要把自己給我。」
他靜悄悄地說著心裡話,沒人聽也沒有關系,他說給自己聽,自己記著心裡,是永遠也不會變的。
講完了這句話,他還有點害,笨拙地坐起來,也模仿著陸郁的作,斂了斂另一邊的被角。然後回自己的被窩,親了一下陸郁的下。
「晚安。」
陸郁悄無聲息地把裴向雀往自己懷裡攬了攬。
這個小傻瓜,可能一輩子也察覺不出來自己是裝睡還是真睡。
第二天,學校,天氣燦爛,適合約會。
陸靜媛瞅了一眼裴向雀,很驚訝地問,「裴裴,你的怎麼腫了?」
話一說出口,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裝作把剛剛的話吞回去,一切無事發生的樣子。
裴向雀心裡苦,因為這不是陸叔叔親他親的,而是自己親陸叔叔,把親腫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雀:天啦擼,陸叔叔在我!
大裴:你這樣說話,會很讓人誤解……
小雀:可是是真的啊!他在我的頭,翅膀,口,還有屁!
大裴:不就是看看你畫了什麼模樣嗎?你怎麼說的這麼seqing
小雀: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