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君揚卻隻是淡淡一笑,“你還擁有,我從未擁有過。”
李航看了他一眼,中了他的心事了,臉上也有些抱歉的表,“我忘了你跟你們家老頭子……”
“沒什麽,我早就已經習慣了,隻不過你這種人向來一貫在福中不知福,回去看看你爸吧。”
李航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回去他得讓我娶那個人。”
“你難道不會拒絕,是長來幹什麽的?就知道接吻?”
“……”李航被靳君揚這麽懟了一通,但忽然像是想開了什麽一樣。
靳君揚卻知道,自己不管做什麽,都永遠沒有辦法得到那個人的青眼有加,從小他就將多餘的都給了靳戟昊。
可靳戟昊卻偏偏要跟他作對,被他給趕去了國外。
想必,他的那個好父親也沒聽枕邊風詆毀他,就趕著把靳戟昊給接了回來。
他的父親從來沒有真正關心過他怎麽樣。
靳君揚不知不覺得又灌了幾杯酒,眼裏似乎有些迷離的澤。
李航看了一眼人群,“你說,靳戟昊這次回來是要幹什麽?我不信他是真的洗心革麵了,他的眼裏有和仇恨。”
“他要是能洗心革麵,可能海水都要倒流了,絕對不會,他無非就是想要跟我搶那個位置,把我踩在腳底下罷了。”
“我看你好像一點也不在意?”
“他三年前輸給了我,現在依然會輸給我。”靳戟昊不不慢的說道。
這種自信,估計也就隻有他有了。
李航點點頭,“反正你也沒輸過,隻是,靳戟昊的邊可是還有一個葛小挽,我看的樣子對你不是沒有仇恨的,你確定你真的可以……”
“有多恨,就會有多。”靳君揚神怡然道。
李航不由的笑了起來,“我看你是徹底被葛小挽這個人給迷得神魂顛倒了,我覺得你會敗在的手上,要不要賭一次?”
靳君揚用眼角看了看他,搖頭道:“跟你賭,你上次欠我的也沒還,你拿什麽賭。”
“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你還提做什麽,你是不是不敢賭?”
靳君揚站了起來,“錯,不是不敢賭,是因為我知道我肯定會敗在的手下,因為我心甘願。”
李航滿臉都是震驚,“這可真不像是你靳君揚會說出來的話。”
“等什麽時候你也到了這麽個人再說,不見得能做的比我還要好。”靳君揚一副滿是全局在握的表。
李航抿了一口酒,看著池子裏瘋狂扭著的人們,奇裝異服,應有盡有,卻並沒有什麽興味。
“你不會告訴我你真的要走‘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飲’的俗套節吧?”李航張了張說道。
靳君揚輕輕的拍了拍李航的臉,“我看起來像是那種左擁右抱的人嗎?”
“倒也是,看起來我比較像,所以現在我不陪你了,我要過我的快意生活,你繼續你的‘一瓢飲’去吧。”
李航站了起來,便朝著舞池而去了,很快湮沒在了人群裏麵。
靳君揚又繼續喝了幾杯酒,百無聊賴的出了酒吧。
夜裏冷冷的風吹在了臉上,卻並沒有讓人更加清醒,反而越發有幾分醉意了起來。
靳君揚腦袋有些暈,開著車就迷迷糊糊的開到了太小區,將車子停在了葛小挽的樓底下。
仿佛這已經是他的既定路線了一樣,好像不用刻意去記,就能來到這裏,他慢慢的看著樓上橘黃的燈籠罩出來的影,仿佛就在眼前一般。
靳君揚的臉擱在了方向盤上,一雙眼睛專注而又深邃,隻是那麽片刻,便沉沉的睡了過去了。
翌日清晨,熹微的晨像是喊醒了睡的人們。
一道晨了千家萬戶,穿過了玻璃,穿客廳,灑落了下來。
葛小挽正在廚房忙碌著,由於今天琴媽才將東西搬過來,所以今天早晨仍舊是照料兩個家夥的起居。
葛輕言跑過去拉開了窗簾,小小的腦袋想要探出去看看外麵的風景。
被葛無憂給抱了起來,葛輕言才能夠看得到。
隻是葛輕言卻咦了起來,“媽咪,我看到了粑粑。”
一聽到這個第三聲調的粑粑,葛小挽心裏就慌了一下。
“什麽粑粑?”
“就是那個你看到就會黑臉的粑粑。”
葛小挽這才走過去,正對上了靳君揚眼裏閃爍的笑意,兩個人恰恰好四目相對。
葛小挽很快反應過來將窗簾拉上了“輕言,媽咪告訴過你,不要跟這個叔叔有任何接,聽明白了嗎?”
“可是這個粑粑會給我講故事,還會給我喜歡吃的牛軋糖。”葛輕言並不是很願。
“那你是想要媽咪給你講故事,給你買喜歡吃的牛軋糖,還是這個叔叔?”葛小挽一臉嚴肅的問道。
葛輕言看著有些慌了,連忙說道:“媽咪。”
“嗯,那就聽媽咪的好不好?”
葛輕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葛無憂看著媽咪過於張的表,小腦袋有些疑,可當葛小挽的目投了過來的會後,也連忙跟著點了點頭。
葛小挽還真是覺得這個人不僅僅是魂不散了,簡直就是一塊牛皮糖。
莫名的大清早就讓人堵心。
葛小挽帶著兩個小孩吃過了早飯,便要將兩個人送去上兒園。
靳君揚依然倚在車上,臉上掛著一層淡淡的笑意,眸如海一般深不見底,隻是那麽著。
葛小挽本來不想理會他,卻還是將葛輕言和無憂兩個人抱上車了以後,折回了過去,臉難看的站在了靳君揚的麵前。
“你這樣有意思嗎?”
靳君揚卻仿佛沒有聽出來葛小挽的不滿,卻仍舊微微笑著,抬起手抹去了葛小挽角邊的一點米飯。
葛小挽尷尬極了,用力拍開了他的手,強裝鎮定道:“靳君揚,我跟你說實話吧,這一次回國我就是要對付你的,有本事你就盡管放招,咱們商場上見真章。”
“你真的打算這樣?”靳君揚挑高了眉梢,俊俏的臉蛋裝作一驚訝,卻完全沒有看到驚訝的態度。
葛小挽真是有些被氣到了,“你以為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你們加注在我上的痛苦,我會一點一點向你們討回來。”
靳君揚卻是搖了搖頭,一臉惋惜的樣子,“其實你不用做這麽多,我傷害過你,隻要你想要,我可以給你,隻要你回到我的邊,我的一切都可以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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