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後悔,所以你走吧。”白笙忍住自己馬上就要流出來的淚水,本就不希他來!
“別這麽說,小笙,你太直白了,會讓靳傷心的。”濱田利南在一旁看著戲,時不時的一句,這對他來說就像是旁白一樣,十分有意思。
“怎麽樣才能放走?”靳言看著白笙,都沒有勇氣直視自己的眼睛,還說什麽不後悔,如果不是因為他,又怎麽會來這裏,又怎麽會說不後悔。
“靳,你剛才也聽到了,不是我不願意放走,是自己不想走的。”濱田利南聳了聳肩一臉的無辜,他指了指白笙,他可沒有在中間挑撥離間,是自己決定的,和他無關。
“崔遠進來的時候,我們可是都對他進行搜了,但是對你我就沒有,所以你可不能浪費我的一片好心,冤枉我啊。”
他走近靳言,出了手。
醫生下意識的就擋在了靳言前麵,濱田利南的手停在半空中,然後收回。
“那你還不如搜搜,因為你的好心一定會被浪費!”靳言冷哼著,然後一個翻踢向離他不遠的濱田利南的手下踢去,手下猝不及防,向後仰去。
什麽東西從手下的口袋裏掉了出來,靳言接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醫生的後出了一隻手,槍抵在了濱田利南的額頭上。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靳言會這樣的大膽,短暫的愣神過後,他們紛紛拿出了自己的槍對著靳言。
“這是幹什麽?威脅我嗎?”濱田利南並沒有慌,他像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完全不恐懼靳言會隨時開槍。
“既然看的出來,那你應該知道怎麽做。”靳言瞇著眼睛看著濱田利南,這些手下都是聽他的話,擒賊先擒王,掌控了濱田利南,就等於掌控了這裏,所有的主權也就到了他的手裏。
“你當然可以這麽對我,隻不過,你也想讓陪我一起嗎?我倒是不介意,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濱田利南也盯著靳言的眼睛,他隨手一指,剛好是白笙被綁的位置,他旁邊的人將槍口對準了白笙的太。
“……”靳言心裏咒罵著自己的心大意,他忘記了,這裏都是他的人,遍布四周,白笙旁邊也全部都是!
“不要太張,靳,我打算好好和你玩兒呢,所以你千萬不要做出一些奇怪的事,否則會讓我早早就喪失心的。”
濱田利南明顯的覺到靳言握著手槍的手晃了晃,他笑了笑,然後握住槍口將槍從靳言的手機拿了過來。
“槍是個好東西,但是能不能拿是不是應該看看場合,不過你教會了我一個道理,槍,不是所有人,都能拿的的。”
濱田利南在手裏把玩著槍,然後舉起來,
“白笙閉眼!”
靳言的聲音傳進了白笙的耳朵裏,可是的反應速度卻沒有那麽快。“嘭”的一聲,傳來了陣陣尖。
被靳言踢倒的那個人,剛剛從地上爬起來,一枚泛著獨特的金屬澤的子彈向他衝來,他的恐懼,都沒有來得及維持過兩秒。
尖銳的金屬劃破他的,衝破了他的骨頭,在他的額頭,穿了一個圓又可怖的圓孔,源源不斷的紅從中流出,粘稠腥甜的氣味開始一點點,隨著空氣蔓延在空中,刺激著每一個人的鼻粘。
“!!!”
在場的每一個人,除了靳言和濱田利南,無一不覺得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這是他們第一次離突然的死亡那麽近,因為死的不是他們自己。
死去的那個人的呈散狀噴在他邊的人的上,那兩個人就像是被定格了一樣,也不敢,生怕下一個人就是他們。
白笙同樣到了極大的震撼,剛才的尖聲裏,也有的。
這也是第一次麵對這麽腥的事。
清楚的看到那個人應聲倒下,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麽沒了呼吸沒了作。
“既然槍拿不穩,那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浪費我的裝備。”濱田利南將槍口拿到自己的邊吹了一下,毫不憐惜也毫不驚訝自己剛剛殺了人,好像這本就是一件家常便飯一樣簡單。
“你想怎麽樣?這裏有人!”靳言並不怕濱田利南對他做什麽,因為他們都心知肚明,他不會殺他,隻會折磨他。
可是白笙,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場麵,他看得出來的眼裏全部都是恐懼,整個人都變得僵了,那是於極度恐懼的狀態才會出現的眼神。
“我剛才隻不過是決了一個下人而已,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是我千盼萬盼等來的客人,我會好好對待你的。”
濱田利南打開彈夾,裏麵隻剩了一發子彈,他取了下來,然後又放了進去,不過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子彈放在了第幾個位置。
“喏,你不是想要嗎?給你。”他手一勾,將槍又遞給了靳言,槍口朝著自己,他的這個舉讓所有人都不明白到底是什麽意思。
“怎麽玩兒?”靳言接了過來,濱田利南既然把槍給了他就確定他不會輕舉妄,同時也說明,他有足夠的自信來當這個場景的主掌人。
“果然聰明,和這些凡夫俗子都不一樣,小笙和我做了易,是你的解藥,如果這把槍你開三次仍然安全的站在這裏,我就把解藥給你,並且可以任由你的人來檢驗,並且,我可以再給你們兩人一天的時間告別。”
濱田利南鼓著掌,他最喜歡的就是和靳言這種人在一起,什麽話都不用多說。
他總覺得靳言對他有一種惺惺相惜的覺,既想把他抓在手裏,又想讓他臣服於自己,可是又覺得他們兩個天生就應該敵對,這樣才能覺到自己存在的意義。
“濱田利南!你怎麽能說話不算話!”白笙幾乎要神經崩潰,說好了的隻要來,他就會給解藥,可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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