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明被他殺了?你胡說!”藍靈不相信。
“你瞎說的是不是?田明對他忠心耿耿,他怎麽會殺了他?是你幹的是不是?”藍靈不相信。
“那都要怪你!你已經將告訴了田明是不是?”溫衡角上揚。
“可惜,我早在田明的房間裏放了你的一件裏,還有一雙鞋子,不過,讓皇上震怒的並不是這些東西,你知道是什麽嗎?”溫衡眼睛裏全是譏諷和揶揄。
藍靈靜靜地看著。
“是一個係著紅繩的發結。我記得那個發結曾經裝在淩塵的懷裏的,被我扔了。沒想到田明揀了去,還視作珍寶。那是你的發結!田明自不量力,覬覦皇後,淩塵親自殺了他!你不但和寧王有了孩子,還不知廉恥,勾引皇上邊的侍衛。”
溫衡說的大義凜然。
“不,你騙人!淩塵不是傻子,他不會相信的。”藍靈仍舊不相信。
“他是比別人聰明,可是,他首先是一個男人。而且,誰都能看出,田明對你的確和別人不一樣。”
“他信任的人本來就不多,你為何要害了田明?”藍靈渾發抖。
“在淩塵棄了我,寵信你的時候,我就發誓,一定要將他奪回來,任何阻擋我的,我都會毫不猶豫地除掉!再說,他沒有了田明,還會有別人。一個侍衛而已!”
藍靈跌落在床上。他真的殺了田明?那個對他忠心耿耿的侍衛?
溫衡上下打量著牢房:“藍靈,還有一件事,霍驚雲了重傷,聽說命不久矣。所以,不要盼霍驚雲會來救你。你好自為之。”
“我師兄傷了?你又騙我是不是?”
“你都快死的人了,我為什麽要騙你?雪城第一戰霍驚雲已經重傷,他沒有養傷,卻在第二日孤去救你,又中數箭,也沒有及時養傷修複,他已經傷了本。”溫衡淡淡看著。
“你怎麽對我師兄的況知道這麽多?”藍靈問。
“你邊的任何人我都很關注。隻有你自己不知道,你本不關心他。霍驚雲心中的意中人一直是你!我早就和你說過。淩塵也知道。”
藍靈抬頭盯著溫衡,“溫衡,你要敢我師兄,我們之間再無任何,大不了魚死網破。”
溫衡笑地說:“你別著急呀,淩塵知道霍驚雲如此賣命,是因為你。他也知道霍驚雲的的傷一直未好。可雪城決戰後他直接派了霍驚雲去了千島國戰場,你真的以為是皇上信任霍驚雲嗎?或者這場戰爭隻有霍驚雲能抗衡?皇上隻是不想讓霍驚雲回來而已!”
“溫衡,淩塵是以大局為重的人,他不會因為兒長遷怒自己的大將,何況,我師兄對我從未超越過。你休想挑撥離間。”藍靈冷聲道。
“是不是挑撥離間你自己思量!難道大興真的離不開霍驚雲?他重傷在皇上仍舊派了他去打頭陣?其實大家都清楚,白庭、韓芝濤、甚至銳王都可以勝任!”
溫衡說著低聲在藍靈耳邊道:“皇上是不想霍驚雲活著回來!”
藍靈“咚咚咚”倒退幾步。
溫衡點頭上下打量著藍靈:“我一直很納悶,論謀略、長相你都不如我,而且無比愚蠢,隻是有一些小聰明而已,為什麽他們會喜歡你?”
藍靈穩了穩心神,不,不能相信溫衡,不能被擾心思。相信淩塵不會因為兒長陷害大臣。笑了笑:“這個你應該去問他們。”
溫衡搖了搖頭,“隻是可惜,這是在宮中,你不會算計別人,淩塵喜歡你又怎樣?還不是死路一條!現在淩塵已經對你了殺意,你好自為之吧。”
溫衡走了。
藍靈呆呆坐在床上。
田明真的死了嗎?
師兄真的了傷?在的心中,霍驚雲好像從來不會傷。淩塵真的故意派傷的霍驚雲去戰場?
不,不能上溫衡的當。溫衡一直在挑撥自己和淩塵的關係。淩塵是一個好皇帝,他不會拿將士們的命開玩笑。
和他的,原來隻有短短的兩年的時間。
為什麽覺象過了一輩子?
難道這一世,仍舊是失敗者?
回想起今生,覺得自己過得很肆意,並沒有委屈自己,淩塵對自己,也是有了真心的。
隻是不甘心。還有肚子裏的孩子,不想這樣稀裏糊塗地丟了命。
給送飯菜的獄卒從來不說話,每日就是那兩名倒班。
藍靈偶爾會問一問他們前線的事,他們隻會搖頭或者點頭。藍靈才明白,原來是兩個啞。
藍靈笑了。淩塵,你竟防我如此嗎?
又過了兩日。藍靈混混沌沌中,聽到腳步聲,睜開眼,聽到牢房外有抑地哭泣聲,“小姐,小姐。”
是立夏的聲音。
藍靈從帷帳裏出來,牢門外果然站著立夏,還有珍珠。
藍靈眼底一熱,疾步走了過去:“你們怎麽進來的?”
“銳王。我找了銳王。娘娘,這到底怎麽了,為什麽會這樣?”珍珠也哭了起來。
“你們相信我嗎?”藍靈問。
“相信。珍珠相信娘娘。可是為什麽?我們能幫你什麽?”
“你們相信我就好。我沒有做對不起皇上的事。但是,我有苦衷。田明真的死了嗎?”藍靈問。
立夏哭的更甚了,珍珠眼淚也掉下來,點了點頭。
藍靈臉變了,原來是真的。他終是不相信我。
“聽溫衡說,田明被淩塵親手殺死的?”藍靈仍舊不死心。
“是,筋脈全斷,田明當場吐而亡。”立夏咬牙道。
藍靈頓時淚如雨下。
“我師兄,是不是傷了?”含著淚問珍珠。
“聽銳王說過一次,好像是戰場上舊傷複發,又被傷了。皇上已經知道了,好在還有白大哥。”珍珠道。
藍靈握住珍珠的手:“我好失。珍珠,我突然覺得好失。你們幫不了我。有一件事,必須我親自去才能完,隻是現在,我不想去了。”
“小姐,我想回墨山找堂主救你。”立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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