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蠱神“你們躲在十萬大山也有一陣了，有沒有聽過葉小竹這個名字？”

　“沒有。”小火苗道：“這種無名小卒的名字怎麼可能本座之耳？”

　“那……能不能讓你的下屬去打聽一下這個人？”秋無際說著，又很快自我質疑：“不知道會不會太打草驚蛇……”

　“……所以你號稱是來保護我的，其實是來找這個什麼小豬的是吧？”

　秋無際賠笑道：“都有，都有。我確實也擔心你的安危，楚戈說小火苗可能會有危險……”

　聽“楚戈說”，小火苗神有些小復雜，低聲道：“的，老子真被這貨拿得死死的。你說我就是個大魔頭，不反他就不錯了，怎麼總覺得虧欠他呢？”

　秋無際看了青焰一眼。

　青焰抱著小火苗，跟抱個寵一樣，你說你這個大魔頭怎麼躲在人家懷里還出被擼貓般的舒服表呢？

　其實青焰也是個魔頭，不是好東西，但在秋無際所見的時里，從來都是個賢妻良母樣兒，而且還是個天道狗。就像平常人家，妻子虔誠供佛，恩的丈夫多多也要影響的，怎麼也是個淺信徒了。

　秋無際忽然想起當初說的，“給炎千烈一個家”。

　如此顯見。

　小火苗似乎沒意識到自己于被擼貓狀態，依舊氣勢洶洶地道：“沒什麼安危可言，本座法雖然崩了，元神未損，實力猶有七八分，可不是當初被你打得虛弱的狀態……咦話說你明明是我仇家，你相公的。”

　秋無際：“……以后出去了，你可以加群，同道中人很多。”

　小火苗居然沒聽明白秋無際的污話，嘿嘿笑道：“承認那是你相公了？”

　秋無際微微偏過腦袋，不理他。

　小火苗道：“你家相公的設定之下，巫族妖族并不強，所以只能一直躲在十萬大山不出世。單論蠱神自己實力也忽高忽低，他是用某種蠱達的世代傳承，而不是自己的修行不滅。這一代的蠱神實力于低谷期，本無力參與過多的世界進程。”

　秋無際道：“設定不強我知道，這個傳承設定我沒留意過……所以你的意思是完全可以直接尋找葉小竹的下落，也不用擔心什麼打草驚蛇？”

　“我甚至覺得可以直接去問蠱神，多大點事？”小火苗滿不在乎地說：“莫看這里是他的地盤，都是他的人，我的下屬在這里也不，怕個犢子？加上你在這，我們直接打上他的祭壇也沒啥大不了的……你在這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多強？”

　秋無際：“……”

　不是不知道自己多強，是把事往天帝那兒考慮才有顧忌。完全不考慮天帝的話，當然自己一個人就足以在十萬大山殺個七進七出了，連小火苗都不需要出手。

　“你確定真可以直接去問蠱神，不會引發天……”

　“天什麼天，那傻鳥天帝都隔絕人界的一切相關了，他還能對人界起關聯？真要可以，那做的事也不止十萬大山。現在的狀況應該是楚戈控制不了人界，但天帝自己也侵不了，有點類似是雙方在做爭奪，你還顧忌他？要我說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跳怎麼了，老娘就是幫相公和你爭人界，你有種來咬我？”

　秋無際看了他半晌，誠懇道：“千千，還好你不是的。”

　小火苗：“？”

　秋無際長長吁了口氣：“你說得對，是我關心則，患得患失了。這事到了現在就應該是明面上的爭斗，不存在什麼打草驚蛇的問題，便是天帝站在這里，本座也要和他再打一場才對！”

　小火苗抱臂道：“快滾，和楚戈的小人秋無際我還能當嫂子說幾句話，在我面前秀威武秋無際，我就想打人。”

　秋無際沒再理他，形一晃，已然出現在巫族祭壇之外，提氣縱聲：“蠱神何在？云際宗秋無際拜山！”

　群山震。

　巫族妖族都知道自己和魔道合流，正在和神州正道南北分立。其實這件事對于一般屬民來說基本沒覺的十萬大山地理復雜、四險惡，正道不敢擅，他們也沒出去，大家只是對峙又沒打起來，覺不到有戰爭來臨。

　但秋無際驟然降臨，瞬間就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才意識到大家似乎是個敵對狀態。

　奇怪了，為什麼要敵對啊，蠱神收容炎千烈那些殺千刀的魔道狂徒干嘛來著？

　人的名樹的影，秋無際威震神州不是鬧著玩的，真有可能一個人把十萬大山挑了麼？

　一片靜默之中，蠱神蒼老的聲音從祭壇之中傳來：“秋宗主蒞臨，本座未曾遠迎，失禮了。何妨一敘？”

　祭壇周圍守衛都張地看著秋無際。

　？誰敢這麼不知死活地擅敵人的重地啊，那可真是進去就出不來了。

　敢這麼進去的，要麼就是實力強到了有十足的信心，要麼就是傻子。

　秋無際是傻子麼？就算從外面慢慢打進去，也比貿然擅的好啊。

　眾目睽睽之下，秋無際微微一笑：“有何不可？”

　蠱神的聲音里有了笑意：“那麼……大開中門，恭迎秋宗主。”

　“轟！”大門開，出里面黑黝黝的通道，通向未知的險地。

　秋無際連個猶豫都沒有，神如常，大步。

　左右守衛看著的行，心中也是佩服，如此氣度自信，怪不得威震神州非僥幸。

　關鍵的是好漂亮啊……這麼強大的人，還這麼麗，還給別人活路走麼？秋無際手按腰間劍柄，慢慢走向了祭壇部的最高點。

　這一路行來，給的覺很奇怪，周圍確實危機四伏，都是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巫法制，一旦外敵闖，真可能死得非常難看。

　但只覺埋伏各的張和佩服，沒有察覺出什麼敵意，更別說殺機了。

　這個敵對本就有點強行。

　在楚戈的劇里就有點強行，蠱神莫名其妙就和炎千烈合流，收容海外妖族，道理呢？利益呢？楚戈沒細寫，仿佛十萬大山天然就和神州文明是割裂的、不對付的。他寫的時候多半沒想太多，其實讀者也不會在意，巫族妖族和神州文明有敵意不是正常嘛……

　然而到了現在細究，這就同樣屬于作品的破綻之一，他不寫，世界就自行補完“劇之外的故事”。

　自行補完的結果，是因為對云際宗有仇？秋無際按捺住心中怪異的，慢慢走向了祭壇最高點。

　祭壇壁上刻著非龍非蛇的怪異生，那多半就是巫族所敬之神，秋無際駐足看著，覺這個可能與青龍有些關聯，又或者是一種意象，其實代表的該是天道才對？未得講解，看不明白，總之巫族所拜的天應該是指天道的，按理和天帝沒啥關系，大家不是一個系統。

　壁刻之前，一個渾籠罩在黑暗罩袍之下的人影，手持蛇杖，盤坐在祭壇中央，那便是一直在楚戈書里作為背景板出現的蠱神。

　周圍有幾個紅袍老者團團守護，其中有個還是人——碧蛇尊者，被謝九霄暗中控制、又炎千烈死，最后被楚戈復活抹去這段被正魔混合雙的丟人記憶。

　如果要說仇恨，碧蛇尊者如果想起這段記憶說不定會有點仇恨才對，那仇恨也該是針對謝九霄和炎千烈的，和云際宗有什麼關系？而此刻看碧蛇尊者的神，并不像有仇恨，他多半沒想起那記憶。

　仔細看中央黑袍籠罩著的蠱神，秋無際心中再度泛起奇怪的。

　居然看不穿。

　這黑袍顯然是巫族至寶之類的東西，把蠱神的容貌與修行全部遮蔽得嚴嚴實實，只能到云遮霧繞的神浩瀚。

　打量只是片刻，蠱神已經開口了：“秋宗主遠道而來，莫非是來下戰書？”

　秋無際收攝心神，慢慢道：“為何要下戰書？你我何仇之有？”

　————

　PS：唉……不是我斷章，其實這段劇不管停哪里，每章都是斷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