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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2002當醫生》 一千五百四十八 漸行漸遠

“你們呢?怎麼想。”肖凱環視周圍的人,詢問道。

眾人都一臉茫然搖頭。

畫家就會手腳發麻麼?是采風的過程中發生什麼了吧,已經有人的腦子開始歪到了太平洋。

“我當時也沒想懂,說到這里的時候,周教授笑了,他問患者是不是也有叼著鉛筆琢磨怎麼構圖的時候。”

“患者說是。”

“最后呢,診斷是含鉛的用品長時間通過黏吸收導致的末梢神經鉛中毒。”肖凱微笑著給出了當時周從文的解釋。

“!!!”

所有人愕然。

這個診斷的來龍去脈也太復雜了吧,手腳發麻、畫家、畫圖、鉛筆、鉛中毒……醫生們的腦子都被繞有些暈。

“做了相關的檢查,確定這一點后給予對癥治療,患者很快就好了。再往后還來送過一次錦旗,也不知道埋在哪。”肖凱悠悠的講完一件事兒。

類似的事在院士工作站很常見,周教授信手拈來的診斷、治療,肖凱其中已經習以為常。但此時回到老家說出來,連他都覺得很神奇。

手腳發麻,職業,習慣,末梢神經鉛中毒。

回想周教授看病的流程,還真是讓肖凱特別有

再想到眼前的這個患者,要是一年多前自己應該不會得到確定診斷。可是自己在醫大二院被周從文潛移默化,舉手抬足之間就把事解決。

這就是進修的真實含義吧,肖凱心里想到。在不知不覺中,自己竟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

“所以說,仔細詢問病史,從患者、患者家屬的陳述中找到蛛馬跡很重要。”肖凱語重心長的和手下醫生們講述著自己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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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肖凱也切換到周從文的模式,只不過是那種他之前頗為腹誹的淳淳教誨的模式之中。

“話說回來,這個患者的CT里有一點點異常,或許是偽影,或許是異,所以需要仔細詢問病史才能知道結果。”

“我現在考慮是食道異,縱膈氣腫,抓時間做胃鏡,看看周教授能不能把東西取出來。要是不行的話,就只能做手……唉,都很難,看周教授的吧。”

“肖院長,要是異的話,取出來食管壁上肯定有口子,如果裂口比較大怎麼辦?總不能按照食管癌的手段做手吧。”冀主任小聲的提意見。

他還是傾向于不,偏于保守。

“可以下食管的大架子。”肖凱道,“就像是循環科下冠狀脈支架一樣。”

“……”

“……”

所有醫生都沒聽懂肖凱說的大架子是什麼。

肖凱掃了一眼邊的醫生們,輕輕嘆了口氣。自己手下的醫生竟然這麼差,在進修之前自己怎麼沒意識到。

“這也是咱們以后要派人進修的項目。”肖凱早就覺得應該派人去學這個技

此時說出來,似乎也不早。

“咱們遇到過的食管癌晚期的患者,都怎麼做的。”肖凱問道。

這道題冀主任會答,他連忙說道,“您去醫大二院之前,引進了空腸營養管。不管是食管癌手前下空腸營養管,還是食管癌晚期下管子,都對患者的疾病治療有幫助。”

“肖院長,您的眼看的遠!”

“呵呵。”肖凱平淡的笑了笑,“空腸營養管是還行,但人活一世,吃東西也是很重要的。我記得有一個食管癌晚期的患者,讓家里給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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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的老許,我管的患者。”一名醫生馬上說道,“他太饞了,明明食管已經堵了,空腸營養管下進去都很難,他還非要吃各種好吃的。”

那個老許的患者只是為了咀嚼的快才要吃東西,咀嚼完后直接吐出去。

這事兒當時科室里的醫生都知道。

那種口腹之只剩下一半,想起來倒是蠻可憐的。

如今肖凱又一次說到這里。

“我在醫大二院,無論是消化科還是咱心外科,都收過食管癌晚期的患者。周教授用最細的導穿過食管癌的隙,下了大架子進去。”

“有用?”冀主任怔住。

“把食管壁撐開。”肖凱道,“雖然對食管癌的治療沒有任何作用,但是能確保一點——患者是病死的,不是死的。”

“……”

“……”

眾人啞然。

病死,死。

雖然都是死路一條,但兩條路的確難易程度完全不一樣。

都是臨床醫生,見過無數類似的況,大家都心有戚戚。

尤其是食管癌晚期的患者,只能靠著靜脈高營養維持一線生機,最后瘦骨嶙峋,和鬼道的鬼一般,慘不忍睹。

“下了食管的大架子后,患者最起碼可以吃東西。”肖凱很平淡的解釋道,“第一,減靜脈高營養,讓患者家屬負擔一點治療費用。”

“第二,可以讓患者想吃點什麼就吃點什麼,也算是最后能點福。”

“咱們搞醫療的,很多時候對很多病都束手無策,能讓患者舒服一點的走,總是好的。”

眾人頻頻點頭。

“手不難,導穿過食管癌和食管壁之間的隙,把大架子下進去,球囊撐開就行。”肖凱簡單介紹,“冀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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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院長,您說。”

“找時間讓人去進修,學學這項技。”

“好。”

“問題也有,比如說食管癌的腫瘤實沒有消失,肯定會對周圍的臟,但不管什麼后果,我覺得只要和患者、患者家屬說明白,他們都能接。”

肖凱絮叨了很多,最后說道,“這個患者要是棗核劃破的食管壁范圍比較大,那就只能下帶的食管支架。”

“要是不做手,保守治療的話,我估計患者最多能撐三個月。”

肖凱說完,把片子從閱片上取下來,裝進片子袋里,回頭掃了一圈自己手下的醫生。

自己的技水平有進步,治療各種疾病的邏輯清晰,這是進修的收獲。

可肖凱沒有喜悅的緒,他覺得自己與下級醫生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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