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頓時就高興了,“真的?那敢好,今年能過個好年了。”
蘇辛夷:……
容王喜滋滋的曬著太,不容易啊,定安這地方什麼都好,就是這有點太珍貴,不容易見。
“哎,蘇辛夷,你最近有沒有收到榆林衛那邊的消息?”
蘇辛夷搖頭,“沒有,王爺收到了?”
“也沒有,就是沒有才問你啊,你說他們這一趟進草原得有兩個多月了吧?”
蘇辛夷道:“您這算誰教的?他們四月底五月初進的草原,現在都九月底了,你說多久了?”
容王坐不住了,“這麼久了?我怎麼覺得沒這麼久呢?照理說應該早就回來了,怎麼還沒消息?”
蘇辛夷思量著開口,“王爺缺錢花了?”
容王哼了一聲,“小爺像是缺錢的主兒?”
“不缺錢,缺心眼。”
容王氣的臉都黑了,手也抖了,這要不是打不過蘇辛夷,他立刻就能掀了桌子。
“你就不能積點口德?”容王咬著牙說道。
“我還說錯了?你也不想想,去年他們進草原的時候因為天氣惡劣的原因這才早早折回,這次特意選了春暖花開的時候,當然不會半途而廢。而且,你不是也有人在商隊,他們給你寫信的時候就沒說這些?”
蘇辛夷可不信,應該是寫了,估著這一位沒仔細看。
容王哼了一聲,絕對不能在蘇辛夷面前示弱,輕咳一聲,“我這不是琢磨著眼瞅著再過一個月又要進冬了,心里擔心才問你。”
蘇辛夷也不敢確定啊,“如果他們之前計劃的路線沒出問題的話,冬之前就能回到榆林衛。這次他們回來,應該收獲頗,估著會進京一趟,王爺那邊有沒有打算換人?”
容王就沒想過這個問題,“換人做什麼?他們這路也走了,有經驗了,當然是繼續啊。”
蘇辛夷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便道:“人家沒親的不得回來相看定親事,了親的就不想家人孩子?總不能可著一只羊薅羊,你這太不地道。”
容王終于察覺到這話不對味兒,立刻起盯著蘇辛夷,“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有什麼別的打算?”
蘇辛夷就是屬篩子的,從頭到腳都是眼。說得冠冕堂皇,肯定另有打算,不過算還有幾分良心,知道跟自己點風。
蘇辛夷嗤笑一聲,“你這會兒倒是明了。”
容王憋口氣,他就當夸獎他,“你趕說。”
“說什麼?”
容王猛不丁的聽到大哥的聲音,立刻站起來,瞧著太子一腳踏進涼亭,忙小跑過去拉著大哥坐下,十分諂的開口,“大哥,你來的真是太好了,蘇辛夷正在說商隊的事,你快幫我問問又有什麼鬼主意。”
晏君初剛回來,這還沒口氣,正要開口,就見蘇辛夷遞了杯茶給他,“殿下先喝杯茶潤潤口。”
容王:……
馬屁!
他怎麼就沒想起來!
“大哥,我給你添茶。”容王提起茶壺十分殷勤的說道,這天下還有誰能治得了蘇辛夷,也就只有大哥了。
晏君初掃了容王一眼,然后就看向蘇辛夷。
蘇辛夷背著容王,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給太子打了個手勢。
太子立刻明白了,強忍著沒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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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字奉上,今日有點卡文,更的晚了,麼麼噠,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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