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二搬了十壇酒上來。
郝水琳等人,是這里的常客,小二自然知道們的酒量。
這十壇酒,還只是熱的……
蕭易也不在意。
酒一到,蕭易便讓小二開始斟酒。
清澈的酒,彌漫著酒香,倒四個大碗里。
郝水琳端起面前一碗,咧笑道:“公子,你若不敢,也可直說。我郝水琳既然了你這個朋友,就不會為難你。”
蕭易折扇啪嗒一聲,拍在桌面上,笑道:“酒逢知己千杯,你不停我不倒!”
郝水琳一愣,哈哈笑道:“公子還能出口章啊。厲害厲害!干了十碗,若公子還清醒著,請告訴我你的名字。”
蕭易笑道:“好。希十碗之后,郝小姐還能清醒的聽我自報名諱。”
說完,蕭易當先一口飲盡一碗酒,啪嗒一聲大碗落桌,朝著小二笑道:“繼續倒上,十碗為止!”
小二詫異,這酒可是天翠樓有名的烈酒,名為醉風倒。意思是,只要順著風兒,聞見了這酒味,尋常人都會醉暈倒地。
可蕭易喝完,卻屁事沒有,足見酒量也是可怕。
郝水琳目灼灼,心里滿是喜意。
沒想到看起來文縐縐的俊俏公子,酒量竟是這般的好。
咕!
郝水琳一抬頭,一碗醉風倒,順直下!
“哈哈,再來!”
咕咕!
咕咕!
蕭易和郝水琳二人,同時飲酒,咕咕之聲中,十碗喝盡!
羅俏碧和林圓圓二人看著蕭易的眼神,都看呆了。
十碗醉風倒,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一口氣喝完的。
這需要的不僅僅是酒量,還需要有深厚的元力修為。
郝水琳面不改,們能理解,畢竟郝水琳的元魂,乃是藍鯨巨!
藍鯨巨,有吞納的天賦,酒之力,實則早已被郝水琳存元魂之中了。
的當中,其實并無多酒意留存。
但這個青年,也不見他用元力驅散酒力,他是如何做到毫無醉意的?
“我易天笑,三位小姐可聽清了?”蕭易笑瞇瞇的說道。
“易公子當真好酒量!你這名字,我們三人怕是忘不了了。”郝水琳哈哈一笑,隨即扭頭對著小二瞪眼道:“還不趕上菜?把這兒的招牌菜,全部給我上一遍。”
“好咧!”小二興的吆喝一聲,便轉跑開了。
蕭易心里無語,都上朋友了,還要這麼宰他?
“易公子,這一頓,我來請,你若跟我搶,就是不給我郝水琳的面子。”郝水琳拍著洶涌的口說道。
蕭易笑道:“這怎麼好呢,說好是我請三位小姐的啊!”
“沒事,下回你來請。”郝水琳笑道。
蕭易心里一樂,,如果還有下回的話,我一定請你們!
但他覺得,應該不會有下回了。
羅俏碧、林圓圓的目,一直盯在蕭易上,就沒離開過。
蕭易心里怕怕的……
若是盯著他,他還會得意下,可羅俏碧、林圓圓這麼盯著他,他只覺得渾不自在。
郝水琳笑道:“易公子,你莫怪我們三人魯。實則,我們是一直在等你。”
“額?”蕭易被弄的一頭霧水。
“三位小姐之前與我應該從未相識吧,何來等我一說?”蕭易不解道。
郝水琳眼神微黯,低頭看了看上的層層,輕嘆道:“易公子,你可知道我們三人,原先并非是如此模樣的?”
蕭易笑道:“其實,我并非南域之人,我來自東域,只是游歷之下,途徑南域中州,聽聞天翠樓群豪匯聚,故而進來瞧瞧熱鬧。所以對三位小姐之事,還真的不清楚。”
蕭易這話一出,郝水琳、羅俏碧、林圓圓三人的眼神更亮了。
“這下更沒錯了,易公子,我們等的就是你。還請你施以援手,幫幫我們三個可憐人吧!”羅俏碧激之中,忍不住哽聲起來。
蕭易一頭霧水。
林圓圓嘆聲道:“我們還是跟易公子說明白些吧。”
郝水琳、羅俏碧一同點頭,道:“圓圓,你來說吧。”
林圓圓看著蕭易道:“易公子,是這樣的。十年前,我們三人時常結伴出游,有一次誤了一座地下,我們當時好奇心極重,便順著地一直往下去,可我們前行了半個時辰,那地依舊沒有到底的意思。最終我們放棄了,等我們再出來的時候,大家都驚恐的發現,每個人的,都胖了一圈!此后,每年我們的形,都會繼續發胖,然后變了現在這般模樣。”
“作為子,其實我們一直很苦惱。誰不想要個窈窕材,纖若柳枝一般。可不管我們怎麼淬煉,這,就是掉不下去。”
“直到半年前,水琳好心的扔了一個包子,給街角一個快死的老人,那老人吃了包子后,卻是沖我們三人一笑道:‘胖起來很難吧?’當時我們三人惱怒極了,我們好心給他包子,他竟然還敢嘲笑我們!正當我們打算給他一點教訓的時候,他又道:‘小姑娘們,聽好老夫之言,只要你們等到一人,自去,窈窕亦可重現’!”
“然后下一刻,很詭異的事發生了。這老者的,竟然就在我們的面前,不斷的虛化,只有邪笑的聲音傳出來。”
“他里說的是:天外遠來客,易姓縱西東!手起驅萬邪,眸抬暗明月!海量酒難醉,友不嫌。解中厄,長待候天翠!”
蕭易聽著林圓圓說這些,眼眸不由漸漸瞇起。
這個老者是誰!
他的心里,生起了一強烈的忌憚!
他沒有認為林圓圓是在編造狗的故事。
天外遠來客,易姓縱西東!
手起驅萬邪,眸抬暗明月!
這四句所指,和他簡直太像了。
他從九天世界而來,正是天外之客!
此易姓,便是姓易,而是改換姓氏的意思!
驅萬邪、暗明月,皆是所指他通天的本事。
這老者,將他的況了解的如此清楚,他如何不忌憚?
更可怕的是,這老者半年之前,已經料到他會到天翠樓來。
半年前,應該是他剛重生的時候!
“易公子,我原本也不信那老者的話,但依然心存一希冀,便經常待在天翠樓中,攔著過往的公子哥逗樂,若有人不在乎我們的容貌,與我們吃酒結,那必然是我們要等的人無疑。半年了,我們終于等到易公子了!”郝水琳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