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見你想見的那個人!”周鴻軒笑著頭前帶路。
有些暗的地下室讓李夏沫渾的覺都不是很好,總覺得後背有些涼颼颼的。
“別害怕!沒事!”周鴻軒似乎察覺到了李夏沫的異常,輕輕牽起李夏沫的手,輕聲安道。
“恩!”李夏沫稍稍心定了定,覺著從周鴻軒手心傳來的溫度,臉有些微微的泛紅。
地下室的燈很暗,即便是周鴻軒盯著李夏沫的連也不會發現現在竟然在臉紅,當週鴻軒牽著李夏沫的手走到一個反鎖著的漆黑的房間門口的時候,他忽然停了下來。
“高所長在這裡?”李夏沫疑不解的問。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裡應該是公司的雜間,裡面的空間雖然很大,但想要藏一個植人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這裡的空氣不怎麼流通,一般人呆時間長了,都會覺難,更別說是一個病人了。
“沒錯!”周鴻軒淡淡的笑了笑,隨手推開了雜間的大門。
頓時一濃烈的黴味傳了李夏沫的鼻子裡,嗆得差點把晚飯給吐出來。
“走吧!”周鴻軒並沒有多做停留,牽著李夏沫直接往雜間最裡面走去,最終兩人停在了一堵牆壁面前。
“你說的人呢?”李夏沫好奇的打量著四周問。
“你很快就會看到了。”周鴻軒說完,輕輕的敲擊了幾下牆壁。
李夏沫好奇的看著旁的周鴻軒,心想難道這裡還有什麼機關?
就在周鴻軒敲擊牆壁不到一分鐘後,牆壁裡竟然傳來了一陣窸窣的聲響。
周鴻軒的手指輕輕的在牆壁上繼續敲擊起來,時快時慢,一連敲擊了二三十下。
就在周鴻軒放下手臂後,他們面前的牆壁上忽然向右邊退去, 出一條燈火通明的通道,一個保鏢矗立在通道口,看到周鴻軒和李夏沫,趕恭敬的說道,“爺,!”
“況怎麼樣?”周鴻軒拉著李夏沫往裡面走,一邊隨口問道。
“還是老樣子!”
“恩!你在這守著吧!”順著通道走了不到兩分鐘,兩人終於走到了盡頭。
面前是一個幾十平米的玻璃房,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病牀,一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人正靜靜的躺在病牀上,的頭上裹著厚厚的紗布。
旁不遠擺放著幾臺複雜的設備,幾個醫生打扮的人正在設備前張的忙碌著。
周鴻軒衝他們揮了揮手,那幾人迅速走了出去,很快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
看著眼前頭上裹著紗布,像是睡著了一樣的中年人,李夏沫微微皺了皺眉,“就是高所長?”
“沒錯,就是!”周鴻軒言之鑿鑿的說。
“怎麼會變這樣?”李夏沫疑的看著周鴻軒問。
“我們找到的時候,已經是這樣了!好在我的人出現的及時,不然現在恐怕已經了魚蝦的食了!”周鴻軒的臉有些沉。
“有人要殺?是誰?”李夏沫心中一驚。
“不知道!”
“你說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李夏沫擰著眉頭看著邊的周鴻軒問。
“那幾個要殺的人跑了!一個也沒有抓到!”說道這裡周鴻軒的眼角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李夏沫沉默了,看著病牀上的高所長久久無語。
“你已經看過了,走吧!”周鴻軒輕輕的拽了一下李夏沫的手臂,低聲說。
李夏沫看了一眼周鴻軒,又看了一眼病牀上的高所長,微微抿著脣,“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
“我也不知道!不過你也不需要太擔心,即便醒不過來也不要,我已經大概猜到是誰綁架你的了!”周鴻軒目灼灼的看著李夏沫,“相信這個答案你知道的應該比我要早。”
李夏沫眼神微微一閃,臉微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想要瞞著我嗎?”周鴻軒淺笑道。
“我瞞著你什麼了?”李夏沫故作茫然的問。
“你去見過李允,他親口承認是他綁架了你!而且他還告訴你,你懷孕了!”
“你在說什麼?”李夏沫驚聲尖起來。
“你不用張,這裡很蔽,隔音效果也很強。我們的談話不可能有第三人能夠聽到!”周鴻軒目灼灼的看著李夏沫說。
“你是怎麼知道的?”李夏沫驚疑不定的看著周鴻軒問。
“我有我的路子,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你現在要關心的是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們的,如果不是那我們的孩子是不是在若嵐的肚子裡!”周鴻軒盯著李夏沫的小腹若有所思的說,“依照的子,十有八九你肚子裡的就是我的孩子,可當我知道是李允去接高所長之後,我卻無法確定了!”
“你是懷疑一切都是他在搞鬼?”李夏沫一臉憤然的看著周鴻軒,臉鐵青,“你憑什麼這麼說?”
“李允是什麼樣的人,相信你比我清楚!他對你怎麼樣,你也清楚!”周鴻軒的角微微揚起,“我從不懷疑李允對你的!爲了能讓你離開周家,他什麼都做的出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李夏沫滿臉不信。
“這世上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周鴻軒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病牀上的高所長,冷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之所以會變這樣,恐怕也是李允的手筆!”
“你確定不是若嵐?”李夏沫忽然看著周鴻軒冷笑起來。
“你是說那筆錢?”周鴻軒眉頭微微一皺。
“你既然知道爲什麼要刻意的迴避這個問題?還是說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管那筆錢的事?”說道這個李夏沫忽然覺很氣憤,冷笑道,“你一直在盲目的相信一個本不該輕易相信的人?周鴻軒,你真的很讓我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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