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卻被一旁的掌柜打斷了,笑呵呵十分豪邁的叉著腰,道:“白姑娘,那你這可真是問對人了,我們這里什麼不多就是房間多,到時候就讓你的朋友一塊過來,掌柜的全部都安排!”
“……”周墨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
那掌柜的臉頓時一僵,這才察覺自己說錯了話,但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此時就算是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白安寧頓時朗聲笑著點頭:“有掌柜的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明天天亮一大早,我就帶著我的朋友趕過來,還請掌柜的多多關照。”
最后一句話雖然是對的掌柜說的,然而一雙目卻盯著眼前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周墨。
周圍的村民,此時心滿意足的離開,旁邊的掌柜也在趕人,不一會兒,整個藥鋪里面除了還在痛苦的村民,其它看熱鬧的村民都一哄而散。
此時,周墨見著旁邊的人都走遠了,這才對這白安寧咬牙切齒說道:“白姑娘,還有一次我不得不向你說明,畢竟婚姻大事,乃是由父母做主,我的父母雖然早就已經雙亡,可是你不能為了自己的私心,就為難了賈……賈小姐。”
白安寧這才十分放松的坐下來,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端起一飲而盡,隨后這才輕聲咳嗽了一聲潤了潤嗓子。
抬頭,注視著眼前唯唯諾諾的男人,忍不住搖頭嘆息道:“現在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講究什麼妁之言父母之命?”
“你知不知道,對于一個兒家來說,名聲是多麼重要,然而賈小姐卻義無反顧,跟著我們來到這里千里迢迢就是為了找你,然而你呢?居然就像個懦夫一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你的勇氣恐怕連一個子都還不如!”
“……”周墨被白安寧這一番話說的無地自容,臉頓時脹紅一片,一甩袖子頓時怒氣沖沖道:“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更何況,這只是的一廂愿,難道是我嗎?”
“你!”
白安寧頓時氣結,一拍掌,驀然就想從桌子上站起來,來個公堂對峙,然而卻沒想到,門口卻突然有一抹影出現,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對話。
“安寧!”只聽一聲悉的低沉緩慢的聲音。
這才猛然轉頭,沒想到一眼就看見了站在旁邊的蕭震昊,當即眼中閃過一驚愕,“你怎麼會在這里,我不是跟你說了……”
“這麼晚了,我怎麼能放心得下你一個人來這里,更何況。”蕭震昊目抬了抬,直接那一陣人的氣勢直接把周墨嚇得一陣又一陣后退,蕭震昊這才收回目,道:“既然此人如此頑固不化,咱們也無需搭理。”
周墨臉頓時雪白,踉踉蹌蹌后退了一步。
“你們……”
話還沒說出口,蕭震昊滿臉不耐煩,隨著轉頭就拉著白安寧的手,兩人一同離開了藥鋪。
只留下后,周墨神頹靡地再也堅持不住倒在了地上,旁邊的掌柜見狀連忙扶了起來,“周大夫,你怎麼了周大夫……”
周墨搖了搖頭,眼底一片晦不明:“掌柜的,你覺得我做的事錯了嗎?”
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大夫,家里世世代代都是行醫救人,終其一生也只有這一個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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