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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包她又軟又兇》 第五百五十五章 女朋友哪配得上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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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病人的其機能并未到影響,除了腦震需要再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外,只是輕微骨折,休息一段時間后若是沒有什麼異常況出現,最多半個月就能出院了。”

醫生走后,徐瑾言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江沅道:“嘖,江小沅,你還真是福大命大啊!”

江沅雖然忘記了以前的事,但從剛才醫生的話里也是了解到了一些事,比如,之所以會失憶是因為出車禍傷到了大腦的緣故。

而且的失憶癥不確定什麼時候能好。

忘記了自己是誰,這并不是一個很好的驗。甚至說很糟糕,偏偏旁邊還有一個吵到人頭疼的話癆。

“我很好奇,你既然忘了我們所有人,那是不是以前學過的東西也忘了?來來來,你先回答我一加一等于幾?”

“白癡!”江沅沒好氣地丟給了對方一個大白眼。

徐瑾言揚了揚眉道:“嘖,連自己是誰都忘了,竟然沒忘記怎麼罵人。江小沅,你確定自己真的失憶了?”

“我有必要騙你嗎?”江沅反問道。

徐瑾言覺得也是,如果只是開玩笑的話,剛才當著醫生的面就應該已經解釋清楚了。

更何況,也不至于拿這種事來開玩笑。

“那你除了忘記自己的份之外,別的東西還記不記得了?比如,你的手機號,還有……你的銀行卡碼?”

“你覺得呢?”江沅沒好氣地反問道。恐怕最后面那個才是他想問的重點吧?他該不會覺得若是自己沒忘記的話,會把碼告訴他?

只是失憶了,又不是傻!

徐瑾言:“我覺得你應該不記得了!”

江沅:“恭喜你,答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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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言:……

為什麼這丫頭都失憶了,還這麼喜歡懟他?

江沅雖然上說著自己都不記得了,但提到銀行卡碼的時候,腦海中分明奇異般的冒出一串數字。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碼有關,改天試一下就知道了。

徐瑾言不死心地又問道:“那別的呢?你學了這麼多年的語文數學外語,不會通通都忘了吧?”

江沅:“我也不知道,不如你問幾個問題看看?”

徐瑾言:“議論文三要素?”

“論點、論據、論證。”江沅幾乎不假思索便回答道。

徐瑾言:“賞詩三步法?”

“知人論世、譯析字面、闡明主旨。”

徐瑾言不信邪地又問道:“德定律?”

江沅:“非(P 且 Q)=(非 P)或(非 Q)/非(P 或 Q)=(非 P)且(非 Q)”

徐瑾言:“such的用法?”

江沅:“such作限定詞和all,no,any,some,other,anther等詞連用時,such放后面。如果such修飾單數可數名詞,且與不定冠詞連用時需置于其前;such前有no時不用冠詞。”

竟然一個也沒錯。

徐瑾言神復雜地看著

也就是說這丫頭除了不記得自己不記得他們這些人之外,之前學過的那些東西都還牢牢地記在的腦子里。

他忍不住又跑去把醫生找過來道:“醫生,你快來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況?既然失憶了,不應該是什麼都忘記了?怎麼會就忘記了人?腦子里的知識卻是一點都沒有。”

醫生解釋道:“失憶癥主要又分為心因失憶癥和解離失憶癥兩種。

其中解離失憶癥被認為是最常見的解離癥,此病最常見的是對個人份失憶,但對一般資訊的記憶則是完整的。而事實上在所有解離癥中,失憶是最常見的癥狀。解離失憶癥患者中多于男,年輕年人多于年長的。這一類個案的失憶發作通常很突然,患者會無法回憶先前的生活、或人格,且主要是失去過去的記憶,特別是創傷的生活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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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言突然想到了什麼道:“解離癥是不是又人格分裂?”

“不!”后者搖頭道:“解離癥和多重人格并不是一回事,但是會有一些集的部分。解離是常見的心理現象,正常個在恍惚狀態、催眠過程里和強烈緒中也能有解離驗,指知覺、緒、思維等心理結構間分離或者自我改變的狀態。

而多重人格學分離份障礙,表現為份的瓦解,出現兩個或更多的相互獨立的人格狀態,伴明顯的自我及主的中斷。每種人格狀態均有其獨特的驗、知覺、構想的模式,以及與自我、、環境相關的模式。至有兩種獨立的人格反復地取得個的意識及與他人、環境的流功能的執行控制權,包括日常生活方面的表現,或對特定境的反應。人格狀態的改變通常會出現嚴重的忘癥,不能用簡單的健忘來解釋。

所以解離只是一個癥狀,有解離癥狀并不意味人格問題,而多重人格必定有解離癥狀。”

對方講了很多,不過徐瑾言也就大概聽懂了最后一句。

這丫頭只是得了解離癥,但還未到人格分裂的地步,當然也不排除有出現的可能。

相較于徐瑾言的焦躁,徐嘉衍則表現地要淡定很多。

他雖然也憂心于江沅的失憶癥,但對方能夠安然無恙地活著對他而言已經是一種恩賜。

只要這丫頭好好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至于缺失的記憶,慢慢找總能找回的,便是找不回也沒什麼。

那麼長,他們總能創造屬于他們新的記憶。

徐瑾言見兩人都不急,便也不急了,主要急也沒什用,開始說起別的事道:“肇事司機已經被刑拘了,聽說是他老婆快生了,所以車子開得比較快,當時他正轉頭跟他老婆說話,加上你又穿了一服,等他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就這麼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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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聽得漫不經心,好像在聽別人的事。

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但是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事。

江沅忍不住敲了敲腦袋,差點沒把徐瑾言的魂給嚇掉了,忙不迭地抓住的手道:“你干什麼?”忘了自己有腦震了?還敲?是嫌腦細胞傷得還不夠重麼?

江沅停下作,抬起頭看向他道:“看你這麼張我,我該不會是你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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