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靠近我!”江沅下意識地捂著腦門后退了一步,生怕這家伙沒輕沒重,真的敲上來。腦袋上有傷可是真的,時不時還會疼,這家伙這麼虎,萬一真敲上來把腦袋敲壞了,要找誰說理去去?
“嘖,我開玩笑的,你的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了?”換作以前他要說敲腦袋,這丫頭能撲上來先把他給敲一頓。
果然是失憶了啊!
連子都收斂了。
想到這里,徐瑾言看的眼神帶了幾分同。
他還懷念以前那個飛揚跋扈的臭丫頭的,現在對方雖然也會和他斗,但總覺得了點什麼。不過也能理解,缺了中間十幾年的記憶,他們對而言就好像是才認識了幾天的陌生人,要回到以前的關系,怕是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江沅被他的眼神看得心慌慌。
徐瑾言蹙著眉道:“你不會一直都記不起來了吧?”
“怎麼了?”他怎麼看著像是比自己還在意?
“不記得就不記得,我覺得現在這樣也好的。”江沅看得很開,目前為止,并沒有因為失憶而對的生活造任何的不便。
也沒有很著急要想起來。
況且,這也不是急能有用的事。
“你就一點都不想知道你和我哥這麼多年都經歷了些什麼嗎?”失憶后還這麼淡定的,怕也只有這丫頭了。
江沅看起來頗為理智,事實上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極為理智的人,并沒有因為失憶而有所改變,“這又不是我想就能想起來的。”也想能夠恢復記憶,可連醫生都說了,這種事只能慢慢來,興許哪天突然就恢復了。
著急也沒用。
“行了,你倆別鬧了!”徐嘉衍打斷兩人,看著江沅道:“你的傷還沒完全好,還得繼續臥床靜養,我送你回房間。”
“我覺得我躺在沙發上也是一樣的。”江沅眨著眼睛,企圖用萌無辜的表說服對方,打消對方要送回房間的決定。
這些天,除了去衛生間之外,幾乎二十四小時的時間都在床上度過,覺骨頭都躺了。也就今天考試,才能出去一會。
以前最大的愿就是能在床上多躺一會,現在才發現,躺久了竟然也會覺得累。
只不過的請求遭到了徐嘉衍無地拒絕:“不行,沙發太了,不利于你的傷勢恢復。”
“可我覺得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江沅眨著眼睛,不死心地繼續說道。
徐嘉衍看著,“你覺得沒用,必須得醫生覺得才行,而且你今天已經出去很長時間了。”
“可醫生明明也建議我要適當地下床走。”江沅據理力爭道。
“你今天已經走得夠久了。”徐嘉衍毫不為所。
“真無!”
江沅撇了撇,最終還是被迫回床上躺著,不忘對著徐瑾言吐槽道:“你哥以前是不是也這麼固執己見?都不知道適時對孩子服一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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