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平時聰明的很,這次怎麼忽然犯起糊涂來了?
他方才看得分明,那丫頭本就沒有那個意思。
“覺得你對太冷淡,不夠好,你對他好點不就行了?再說,也沒說錯。你每天那麼忙,還早出晚歸的,有時候一整天都看不到人影,朋友會生氣不是很正常嗎?也就江小沅一直以來脾氣好不跟你計較,換作別的生早就鬧翻了。”其實那丫頭的脾氣還真不是那麼好,只不過是對他哥格外包容罷了!
而現在沒有了記憶,他哥在那丫頭心目中沒有了環和特權,可不就顯出小緒來了。
他哥不哄著,還把人給氣走了。
“你說你們兩個,好端端地鬧什麼分手啊?你就不怕回頭真不要你了?別忘了,還有個人在虎視眈眈。你這邊一分手,搞不好轉頭就別人的朋友了,看你怎麼辦?到時候你可別后悔就行!”
徐嘉衍的眸一瞬間晦暗如海,瑰麗的薄抿了一條直線。
徐瑾言說完,他哥還還站著沒有要去追人的意思,只能自己追了出去。
江沅從徐嘉衍的公寓里跑了出來,越想越生氣。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沒有兩人之間任何的記憶,從車禍醒來開始,滿打滿算也就一個月的時間。可是當對方說出“分手”兩個字的時候心里還是一下子被刺痛了。就覺得難過的,心里委屈的不行,越想越傷心。
走在路上,江沅只覺得鼻子也酸眼睛也酸,不知不覺,眼睛里便蓄了一層薄薄的霧氣。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四周,突然發現自己沒有地方可以去。
爸媽都去世了,說明早就已經沒有家了,倒是聽瑾言說過,還有一個爺爺和外婆。外婆年紀大了,一個人住在小縣城里。爺爺是后來認得,聽說留給了一大筆資產,現在一個人住在療養院。
老爺子住院期間倒是由管家陪著來看過一次,江沅沒覺得特別親切,想來之前應該也沒有多深。
還有兩天就要過年了,宿舍肯定沒人,宿管阿姨應該也放假了,而且的東西都還在公寓里,就算回宿舍也沒辦法住。
剛好一輛出租車從旁邊經過,便招手坐了進去。
江沅打開車窗,冷風一吹,整個人都平靜了下來。
不就是分手嗎?沒什麼可難過的,反正都失憶了,也沒多深的!
而且沒人管著的日子更自由!
所以真沒什麼可傷心的。
前排的司機大叔扭頭問道:“小姑娘,你要去哪里?”
江沅想了想道:“去清北第一人民醫院吧!”
徐瑾言不過晚了那丫頭一步,出來就不見了那丫頭的影,一路追到學校也沒看到那丫頭的影子。
這個時候,學生都已經離校回家了,就連宿舍大門都被鎖上了,也就是說,那丫頭本沒回宿舍。徐瑾言找不到那丫頭人,只能一個勁地給對方打電話。
只不過電話響了半天,才被人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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