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卻信以為真,心里也更酸了,他就知道是靠著家世人,才能要到錢的,哼,天道真不公,給了大老一個好家世,他這麼才華橫溢,卻只有當農民的父母,一點忙都幫不上,還得他每個月寄錢回家贍養父母。
“顧科長真有本事,這兩家廠子我也去要過,可沒那麼痛快,拖拖拉拉的不肯給錢,顧科長的面子真大。”維怪氣地說著。
他確實去要過錢,但空手而歸,連杯冷茶都沒喝到,人家理不理的,自古以來,欠錢的是大爺,要錢的是孫子,了冷臉后,維就再不去要債了,他不了這惡氣。
維不相信顧野能憑自己的本事要到錢,說話帶了不酸氣。
顧野冷笑了聲,懟了過去,“那估計是人家看我比你好看些,給錢也痛快些!”
“噗”
一個年輕姑娘差點笑出聲,趕捂住,是新來的小出納,不敢得罪心眼小的維,這姓的最喜歡在背后給人穿小鞋了,比真大媽還煩人。
維氣得臉都青了,姓顧的居然罵他丑,臭不要臉的,都公公了,有什麼臉說他?
“你別得意,不中用,掙再多錢也栓不住老婆,遲早給你帶綠帽子!”
維不敢當面懟,小聲嘀咕著,顧野已經出辦公室了,沒聽到,否則肯定拳頭伺候。
走到樓梯口,顧野又轉了回來,人有三急,他得先去上個大號,蹲在隔間里,就聽到外面有人在說話,是辦公室的男員工,一邊噓噓,一邊聊天。
“秀才說的是不是真的?顧科長真不行?”
“誰知道呢,晚上去秀才家聽聽就知道了,顧科長才剛新婚,又是氣方剛的年紀,媳婦還那麼,肯定天天晚上都得鬧騰,否則就肯定是公公!”
“沒錯,我和我媳婦剛結婚時,頭一個月饞得很,恨不得白天黑夜都干那事兒,我媳婦還沒顧科長媳婦一半漂亮呢,要是我媳婦有那麼,我肯定一年三百六十五夜,夜夜都摟著媳婦……”
“我要是有那麼的媳婦,晚上肯定搞得天翻地覆,讓姓的睡不覺!”
幾個男人肆無忌憚地討論著顧野家的房事,并不知道當事人就在隔音里蹲著,顧野的臉黑了炭,他就說進廠的時候,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咋古怪的很,敢是姓的老娘們在背后攪屎了。
也是他大意了,忘記樓下住了個是非,今晚得想辦法補救。
顧野腦子里出現了些不可描述的畫面,是昨晚夢里夢到的,臉上熱乎乎的,不敢再想下去了,等這幾個男人走了后,他才出來。
晚上楚翹燉了肚包,豬肚洗干凈,將宰殺好的母塞進去,肚里塞了些紅棗沙參黨參等藥材,都是調理脾胃虛弱的,并沒放多,小孩子吃,藥不能太強,塞滿了藥材的,再塞進豬肚里,用棉繩把豬肚兩端扎,就下砂鍋燉。
砂鍋是今天買的,燉湯最好的便是砂鍋,顧野一個單漢,廚不齊全,楚翹今天順便買了些,喜歡燉湯,調理的藥膳基本上是湯羹,砂鍋必不可。
小火燉了兩個小時,香味傳偏了整個樓,下班回來的人一進樓道,就聞到了這人的香味,形容不出來,反正勾得他們流口水。
“小楚又在做啥好吃的?”有人過來看況,只看見一個大砂鍋,撲撲地滾著湯,湯上還有幾粒艷紅的枸杞,又又香。
“小楚,你做的吃食不僅漂亮,還香的很,你家不會是開飯店的吧?”
又過來了幾個人,都是想來師的,自打楚翹來了后,們家的男人和孩子都滿腹牢,嫌棄們做的飯菜不可口,沒顧科長家的好吃,聞著那味兒就不了了。
這幾個人雖然不高興,可也不得不承認,楚翹做的吃食就是香,還好看,香味都齊活了。
“我爸是中醫,不過我喜歡研究吃食,這肚包,特別養胃,還很補,男老都能吃。”
楚翹撈出了整只豬肚,已經燉得爛了,將今天新買的砧板用開水消了毒,洗得干干凈凈的,以后專門用來切食。
一切開豬肚,異香頓時散了出來,比先前更香,幾個人都翹長了脖子,想看看這豬肚里到底包了些啥寶貝。
燉得很爛了,筷子輕輕一夾,就夾了下來,用不著切,楚翹把放回了砂鍋里,將豬肚切了條,重新放回砂鍋燉,晚上就能吃了。
再炒了盤空心菜,晚上就吃肚包和空心菜,既能給小寶調理腸胃,也能補,今天也是運氣好,菜市場正好有一副整豬肚,和攤老板約好了,明天再賣給一只豬肚,打算做豬肚糯米。
小寶的慢腸胃炎很嚴重,長大后這個病一直困擾小寶,為小寶的媽媽,楚翹很清楚小寶被折磨得有多麼痛苦,上鏡的小寶就偏瘦,現實中更瘦,本來小寶還能更紅的,但因為原因,他推掉了很多工作,年紀輕輕的就打算退休了。
養胃最好的就是豬肚,豬肚有很多好吃的做法,燉湯是營養最好的,以豬肚為主料,能衍生出幾十種湯來,楚翹打算隔三差五地燉一回豬肚,好好調理小寶的腸胃,順便還能給倆孩子滋補。
之所以打算做豬肚糯米,楚翹是想到顧野吃糯米,便想做這道菜,現在還不能回應顧野的心意,就多做些好吃的謝他吧。
楚翹輕嘆了口氣,顧野很好,可不是真正的21歲,對沒太大的期待了,還是更喜歡鈔票些。
顧野回來了,剛到樓道,就聞到了異香,不由神一振,加快了腳步,其他人羨慕地看著他,大聲嚷道:“顧科長,你老婆又做好吃的了,連名字都沒聽過,說肚包,豬肚里面包了只,這香味絕了,整幢樓都能聞到!”
“我老婆做的菜比酒店大廚都好吃,以后你們天天都能聞到香味,我要回去吃肚包了!”
顧野笑得特別得瑟,口氣很驕傲,全廠也只有他有個藝雙絕的媳婦呢,這些人肯定妒嫉得冒火了吧?
饞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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