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我家翹翹的廚藝很不錯吧,比你老婆做的好吧?”顧野笑呵呵地問,就剛才一會兒工夫,唐耀祖都吃仨鵝掌了,就沒停過。
“還行,不過比我老婆還是差了點。”
唐耀祖吐出里的骨頭,言不由衷地說,外人面前,老婆大人的面子必然維護,否則回家他沒好日子過。
顧野嘿嘿笑了,沒和他爭,大院的人都知道,唐耀祖是十八級妻管嚴,常金讓他往東,這家伙絕對不敢偏零點一個經度。
唐耀祖沒喝酒,他還得開車,常金規定,只要開車就不許喝酒,一滴酒都不準沾,還威脅他,如果讓聞到上有酒味,立馬帶著公婆兒子和家產改嫁,包個小白臉快活。
老婆大人的脾氣,唐耀祖是深刻了解的,知道說到做到,真可能包個小白臉,自然不敢違抗家規,一滴酒都不沾,不過吃了不菜。
“唐老板,藥不能停啊,再堅持四天。”
唐耀祖走時,楚翹又殷切叮囑,這幾天沒去歌舞廳上班,就像損失了一個億一樣心痛,早點解決趙公子的破事,就又能掙錢了。
“知道。”
唐耀祖了頭皮,他也希能早日長出秀發,再解決趙公子的事,楚翹不在,客人都了不,那些可都是真金白銀啊,心疼死他了。
他又對顧野說道:“趙家那邊要派老二來這邊查,估計過兩天就會查到我那兒。”
“老二?趙謙?”顧野問。
“就是他,聽說趙謙不好對付,是趙家三兄弟里最難弄的。”唐耀祖皺眉。
顧野卻笑了,“是他就好辦了,老唐你想想,趙謙和趙王八可不是一個媽生的,現在的趙夫人對先前的幾個孩子并不好,趙王八更是打小囂張的很,趙謙不得這弟弟倒霉呢。”
唐耀祖卻搖了搖頭,“話是這麼說,但表面工夫還是要做的,趙家還是老爺子當家,老爺子最疼的就是小兒子,趙謙要是查不出名堂,老爺子肯定會遷怒于他,趙謙也沒好果了吃。”
“等趙謙人來了再說吧,他和趙王八不和,對我們是有利的,等他來了,我探探他的口風。”顧野說道。
“行,我走了!”
唐耀祖心里也踏實了些,顧野說的對,趙謙來查,總比其他人好,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有應對辦法的。
晚上,楚遠志下班回來了,興致不高,給大寶輔導作業時,都心不在焉的。
“你老婆又你回家了?”楚翹問。
“翹翹你怎麼知道?”楚遠志滿臉驚訝,他還什麼都沒說呢。
今天何繼紅跑到他辦公室,又鬧了一通,還威脅他再不回家的話,就要和他離婚,楚遠志心里有點慌,還有點怕,他沒想過離婚的。
楚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你老婆今天中午跑我這兒鬧了!”
楚遠志頓時皺了眉,心里七上八下的,擔心給兒婿還來麻煩,便試探問道:“要不我……明天回家?”
楚翹冷哼了聲,“腳長在你自己上,想去哪就去唄,我又不攔著。”
最討厭的就是這爹又慫又怕事的樣子,沒一點擔當,當不起一點事,別人的父親是可以依靠的大山,這爹卻是個小墳包子,依靠就別想了,還可能鉆出個鬼來搞你一通。
楚遠志表訕訕的,干解釋,“我……我不想回去的,可你何姨說要和我離婚,我……我都這麼大年紀了……”
他都快五十了,已經離了一次婚,再離的話,別人肯定會笑他的,他丟不起這臉。
聽到這慫的話,楚翹就怒從心起,從柜子上拿了鏡子,擺在楚遠志面前,恨鐵不鋼地吼,“看清楚些,你現在出去站大馬路上掛個牌子征婚,絕對有一大把人撲過來,你還怕離婚?那就離啊,要不要打個賭,只要你同意離婚,你老婆絕對改口,還要和你說好話!”
何繼紅可舍不得離婚,離了上哪再找爹這麼貌如花又好拿的小丈夫?
楚遠志本來還有點慌,可被兒罵了一通,他立刻就神奇般地平靜了,膽氣也壯了。
兒說的好像有道理的,上次不還說那個飯店老板娘,還有科和藥劑科的那誰,都惦記著他呢。
楚遠志老臉有點紅,心跳得特別快,但一點都不慌了,他還是蠻行俏的,干嘛要怕何繼紅這老娘們的威脅。
“我不回了!”
楚遠志起膛,理直氣壯,他都氣十八年了,再不要忍氣吞聲了。
“明天你老婆再來找你,你就說離婚,看會怎麼樣,你說你都一把年紀了,窩囊了大半輩子,就不能雄起一回?男人就得像我老公這樣有擔當,不能被人牽著鼻子轉,你都被何繼紅牽十幾年了,難不等歸天了,你還得給陪葬?”
楚翹越罵越上火,但凡這慫爹氣些,前世也不會是唯唯諾諾的格,就是因為沒有父親可以依靠,才不敢氣,只能忍氣吞聲,久而久之就了面包,前世落到那樣的下場,自己的格是原因,楚遠志也有責任的。
被DISS的顧野,直了膛,脖子昂得高高的,生怕楚遠志看不到,臉上是克制不住的得意,媳婦夸有擔當呢。
楚鵬用力了下胳膊,太麻了,晚上他必須多吃一碗飯。
大寶則在弟弟耳邊小聲說:“顧叔現在這樣子,就尾翹上天,曉得不?”
“哥哥,現在是晚上,顧叔是神魂顛倒。”小寶小聲糾正。
他記得的,白天顧叔是白日做夢,晚上是神魂顛倒,哥哥和他說過的。
“沒錯,顧叔現在是神魂顛倒得尾翹上天了。”
大寶噎了下,立刻想到了理由圓,不能在弟弟面前失了大哥風范,回頭他要拿個小本本記下和弟弟說過的語。
小寶認真點頭,原來是這樣啊,他記住了。
小寶盯著顧野的屁半天,也沒看到尾,他又了自己的屁,也沒尾,歪著腦袋,小臉全是疑。
顧叔的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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