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翹,那養肝藥給老趙,你得趙哥。”顧野說道。
趙謙和藹地笑了笑,和之前判若兩人,楚翹很好奇顧野是怎麼搞定這家伙的,看起來趙謙不像是好說話的人啊。
“趙哥好。”
楚翹恭敬地問了好。
“弟妹別張,那些藥我拿回去試試。”趙謙特別親切,沒有一點架子,都是自家兄弟了,自然不能擺架子。
楚翹趕從口袋拿出一只玻璃瓶,里面是配的養肝藥,雙手遞給趙謙,“一天吃一顆,溫水送服,這瓶子里是十天的量,服藥期間戒酒咖啡茶,蘿卜人參海鮮這些也不能吃,還有……要戒。”
趙謙點了點頭,“我記下了,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沒了,十天后可以看看效果的,如果管用我再配。”楚翹說道。
趙謙起了,在顧野肩上用力拍了下,“我明早回京城,十天后再見。”
“好,十天后我請你喝酒,去我家吃,我媳婦做的菜比廚做的還好吃。”顧野親熱道。
趙謙微微笑了,“行!”
他很喜歡顧野的隨意,是真心把他當兄弟了,才會邀請他去家里吃飯,就算楚翹做的不好吃,他也不會計較的。
趙謙很快就離開了,來時如同北風呼嘯,去時卻像春風拂面,唐耀祖腦子一時間轉不過來,腦子懵懵的,這就解決了?
“你小子咋不早說和趙家有,老子提心吊膽了好幾天,覺都睡不好。”
唐耀祖沒好氣地埋怨,他要早知道趙顧兩家是世,他慌個屁。
“誰說我家和趙家有的,我家老頭子和趙家老頭子也就一起共事過一年,屁都沒有。”
顧野說的話,讓唐耀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直愣愣地盯著他,“那趙老爺子的名字也不是你家老爺子改的?”
“當然不是,我家老頭子大字不認識幾個,他自個的名字還是別人改的呢!”
唐耀祖的心咯噔一下沉到了冰窖里,拔涼拔涼的,這小子里就沒一句真話,他把趙謙當傻子耍啊。
“你……你以為趙謙是傻子?等他回去問他爹就全了!”
唐耀祖要急死了,見顧野嬉皮笑臉的樣,氣得他一腳踢了過去,這兔崽子是想害死他啊。
顧野子一閃,避開了這一腳,笑嘻嘻道:“急啥,我啥時候辦過不靠譜的事,趙老爺子那名字的由來連他自個都不知道誰改的,有一陣子流行改名,我爹原來顧大壯,后來改了顧懷年,趙老爺子原來趙鐵蛋,有一天去開會,一起吃飯時,
大家都喝大了,就聊到了他的名字,趙老爺子想改個名,大家想了半天沒想到合適的,有人借著酒勁就報了個趙必勝的大名,趙老爺子一聽就喜歡了,后來誰都不知道這名是誰改,大家都喝高了,想不起來了。”
這件事老一輩的人都知道,還時常當笑話說給小輩聽,顧野打聽起來毫不費力,連趙必勝都想不起來是誰改的,趙謙能知道?
唐耀祖頓時對這小子五投地,論睜眼說瞎話的功力,他不如這小子。
“那你和趙謙一起打架?”
“沒這回事,今天頭一回見面。”
顧野毫不瞞,唐耀祖嚴的很,不會說,而且趙謙不是真傻,過陣子就能回過味了,其他事好說,這事瞞不住,他小時候都沒去過京城,趙謙一查就能查出來。
但這沒啥,他已經和趙謙套好了,只要養肝藥有效,趙謙就不會和他撕破臉,因為這小子想要他媳婦的固腎藥,趙謙的功能障礙千真萬確,不過顧野說的夸張了些。
京城圈子知道的人其實不算多,趙家風頭強勁,沒人會去老虎屁,在背后說趙謙的閑話,頂多就是悄悄地吐槽幾句,顧野一查到這事,就明白是天賜良機。
唐耀祖豎起大拇指,送上一萬個崇拜。
“你小子早應該做生意了,掙多錢啊!”
唐耀祖覺得可惜,這小子去打啥仗啊,就應該做生意,荒廢了這麼多年,錯過多賺錢的機會。
顧野卻不以為然,他更喜歡打仗,做生意是不得已而為之,不過打仗也講究詭,和做生意是相通的,不能太實誠,太實誠的人不管打仗還是做生意,都容易吃虧。
“回家了!”
顧野牽了楚翹的手,和唐耀祖告辭。
一樓還是燈紅酒綠,五六的燈旋轉著,一群年輕人在舞池中瘋狂地蹦著,神迷幻,醉生夢死。
楚翹他們一下樓,舞曲就換慢搖了,意猶未盡的年輕人離開了舞池,換了另外一批人去跳舞,摟得的,臉對著臉,這種舞有個很曖昧的名字,‘面舞’。
而且楚翹知道,在舞池中跳舞的那些男,很多都不是夫妻,也不是對象,關系幾乎都不正常。
看到了濃妝艷抹的,和一個著將軍肚的碩中年男人,UU看書 www.uukanshu.com親熱地進了舞池,很快就摟得極跳起舞來,男人的手還在上不安分地著,看得楚翹一陣膈應。
是歌舞廳最好說話的,從來不挑客人,長得再寒磣都會出臺,其他小姐還得挑一挑,卻只認錢,有錢一切都OK。
要說掙錢不算了,楚翹來之前,幾乎月月是銷售冠軍,而且還經常出臺,一個月掙五六千都不是問題,可花錢卻極節省,化妝品和服都是最便宜的,好多人都在背后嘲笑。
楚翹又朝舞池看去,發現那個碩惡心的男人,手已經進的服里了,借著跳舞一直在閃避,但臉上還帶著笑,并沒發火。
“看什麼?”顧野循著的視線看過去,只看到群魔舞。
“沒什麼。”
楚翹收回視線,拉著顧野出去了,到了舞廳外面,深吸了口氣,腦子也清醒了不,舞廳里的空氣太混濁了。
至于,那是自己的選擇,楚翹不想多管閑事,自己的麻煩還沒解決呢。
“你真打算和趙謙朋友?”
回家路上,楚翹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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