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你發什麼火啊,小薇昨晚差點出事了。”吉他手何勇不滿道。
他和鼓手陶維都是音樂學院的,不過已經畢業了,算是鄭薇的師哥,所以和鄭薇關系很不錯,而且對鄭薇了點心思,平時都很關照小師妹。
“差點就是沒出事嘍,有什麼好哭的,來了這上班,就別裝小白兔了。”
簡云冷笑了聲,說話毫不留面,本來就看不慣鄭薇,天天跟際花一樣,也就那兩個傻男人,還覺得這人單純甜。
“開工了!”
簡云吼了聲,何勇和陶維都過來了,留下鄭薇一個人坐著,咬了牙,看著楚翹他們上了舞臺,心里恨極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個唱口水歌的,一把年紀了還沒出專輯,拽什麼拽。
客人點的還是鄧麗君的甜,現在最流行的就是鄧麗君,幾乎每天晚上都有客人點,簡云就像沒有的木頭人,機械地唱著甜,楚翹也機械地彈著,已經很悉了,就算閉著眼睛都能彈。
舞池的男相擁跳舞,燈昏暗,氣氛曖昧,吧臺那邊則有不客人和小姐在喝酒調,徐碧蓮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四打量,還有些害。
因為居然看來不遠有一男一摟在一起親,那個男人還在人上,旁邊還有那麼多人呢,也太來了。
“愣著干什麼,我們跳舞去。”
徐碧蓮的同伴神興地去了舞池,還拉著徐碧蓮一起,歌舞廳的客人不多,年輕孩更,徐碧蓮和朋友一出現,立刻就有人過來邀舞,徐碧蓮眼睜睜地看著朋友和一個陌生男人翩然起舞,猶豫地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不知道要不要接。
男人有風度,一直彎腰著手,徐碧蓮覺得怪不好意思的,而且今天來歌舞廳本來就是為了放松心,來都來了,不跳舞就沒意思了。
答應了男人,誼舞會跳,以前學過,就是不太練,不過請跳舞的男人舞技很好,特別會帶人,跳起來特別帶勁,徐碧蓮今天特意穿了大擺紅,旋轉時就像一朵大麗花,為了舞池中最亮麗的一道風景,覺到不男人都在看,特別得意,跳舞也更加自信了,和男人跳了一曲又一曲。
音樂換了快節奏的,男人領著徐碧蓮跳快四,左轉幾圈,右轉幾圈,徐碧蓮在他的帶領下,為了舞池里最引人注目的,也令特別得意,多日來頹廢的心也恢復了。
徐碧蓮跳累了,去沙發上休息,此時音樂又換了慢節奏的,有不男人過來邀,徐碧蓮挑了個最英俊的,和他牽著手朝舞池走去,還抬頭朝舞臺上看了眼,也沒細看,瞟了眼就移了視線,已經開舞了,徐碧蓮專心跳舞,很這樣的氣氛,在這兒能找回自信,心也好了,應該早點過來的。
轉到了舞池邊緣,男人帶著轉圈圈,徐碧蓮覺到頭頂的燈都在旋轉,腦子像喝了酒一樣暈乎乎的,但特別舒服,希能永遠轉下去。
然后就看到了舞臺上的楚翹,在彈琴,雖然低著頭,可絕不會認錯,就是那賤人。
徐碧蓮立刻就僵住了,一不地盯著舞臺,男人關心地問是不是不舒服,徐碧蓮搖了搖頭,指著舞臺上的楚翹問:“你認識那個彈琴的人嗎?”
男人笑了笑,“聽說過,琴彈的好,酒量更厲害,很多老板和拼酒都輸了。”
徐碧蓮表變得古怪,這男人說的不像是認識的楚翹。
那賤人在家里時唯唯諾諾,膽小如鼠,也沒見彈琴,更沒喝過酒,徐碧蓮從來都沒把楚翹放在眼里過,可現在,卻看到舞臺上的楚翹芒萬丈,下面好多男人都盯著楚翹看,就連和跳舞的男人,看楚翹的眼神也是欣賞驚艷的。
徐碧蓮心里酸溜溜的,又氣又恨,氣楚翹出盡了風頭,恨楚翹太會演戲,把和媽媽都騙了,難怪能把顧野迷得神魂顛倒,真是好手段啊。
死死盯著舞臺上的楚翹,徐碧蓮突然笑了,想到了一件事,顧野肯定不知道自己老婆在歌舞廳上班,這種地方七八糟,來的都不是正經人,楚翹肯定和不男人勾搭上了,給顧野戴了不綠帽子。
要是顧野知道了這事,絕對會和楚翹離婚,顧家絕不會容許兒媳婦干這種不面的事。
還要去外面宣傳,讓所有人都知道楚翹干的是什麼營生,說是來彈琴,哼,誰知道晚上彈給誰聽呢,進了這染缸還能清白?
徐碧蓮興沖沖地走了,今晚來得真巧,肯定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才會讓發現楚翹的,哼,這賤人的好日子到頭了!
又過去一天,是楚遠志的生日,說好了晚上去吃飯,早上顧野送大寶小寶去上學,順便在外面吃早飯,楚翹懶得起來,晚上顧野鬧騰的厲害,得睡夠八小時容覺才行。
睡到快中午才起來,楚翹神清氣爽,開始烘烤蛋糕,做了個大的,點綴了獼猴桃和香蕉,還寫了一行字——
生日快樂!
蛋糕盒也是烘焙店買的,楚翹裝好了蛋糕,還系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又出去買了兩瓶上好的白酒,一會兒吃飯時提著,比較有派兒,別人也不會說閑話。
否則要是空著手回娘家,醫院家屬樓的人肯定會在背后說不懂事,也可能說日子過得艱難,連親爹過生日都不買禮。
顧野特意提早回家,換上了西裝襯衫皮鞋,這是現在最有排面的出門行頭了,楚翹則換了新買的鵝黃,下面是健和白球鞋,大寶小寶也穿得整整齊齊,干凈帥氣,倆孩子都長得好,以前是營養不夠才黑黑瘦瘦。
現在吃得好,相貌一下子就變好看了,尤其是小寶,紅齒白,大眼睛高鼻梁,像洋娃娃一樣,家屬樓好多主婦都喜歡逗小寶,漂亮又干凈的孩子誰都喜歡。
到了娘家,何繼紅在廚房忙,徐碧蓮坐在客廳,的氣好了不,看到楚翹一家子,也沒起,只是冷笑了聲。
“外公,生日快樂!”
大寶小寶異口同聲地說著,楚遠志樂得合不攏,在倆孩子腦袋上輕輕拍了拍,這些天他也怪想倆孩子的,沒有作業輔導,他心覺得很空虛。
徐碧蓮又冷笑了聲,不知道哪領回來的野孩子,外公倒得親熱,這倆野孩子以前可不,現在倒甜了,肯定是被楚翹迷的,這賤人哄男人手段高明的很,不管多大年紀的男人,都被這賤人哄得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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