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昨晚上顧野就跟瘋了一樣,現在很后悔挑逗了這家伙,累的是自己。
大寶小寶上學去了,顧野也去上班了,看了下墻上的掛鐘,都十一點了。
捶了下酸的腰,楚翹暗罵某人,跟牛一樣。
收拾好了床鋪,楚翹煮了點面吃了,準備去水房洗服,走廊上已經有不主婦在準備中飯了,看到楚翹眼神都有些古怪。
楚翹也沒在意,徑直去了水房,走廊上的幾個主婦,立刻就湊在一起議論紛紛了。
“你們知道不,小楚晚上在歌舞廳當小姐,難怪打扮得妖里妖氣的,我老早就說不是正經人。”
“是不是真的?別是造謠吧?”
“千真萬確,廠里有人去歌舞廳玩,看到小楚在那里上班,和男人眉來眼去的,歌舞廳的人說就是小姐,陪男人喝酒逗樂子的。”
“啊喲,可真不要臉,顧科長怎麼娶了這麼個老婆,腦袋都綠油油了。”
“貪圖人家漂亮唄,哼,小楚那面相,一看就不是正經過日子的,顧科長也真是倒霉頂!”
幾個人聲音越來越大,毫不在意會被水房的人聽見,一個不要臉的小姐,就算聽見了又怎樣,們說的可是實話。
楚翹當然聽見了,這些人這麼大的嗓門,心說給聽的,并不生氣,也沒出去和這些人理論,自有人會替出頭,昨晚上二百多塊錢可不是白花的。
“你們瞎咧咧啥?小楚在歌舞廳正正經經彈琴打鼓,人家那憑手藝吃飯,在你們里咋就變得那麼難聽?”宣紅霞的大嗓門響了起來,一下班回來,就聽到這幾個長舌婦在說楚翹的壞話,頓時怒火高漲。
“都去歌舞廳了,還能干凈?”
“就是,那種地方正經人可不會去。”
幾個人神鄙夷,并不相信宣紅霞的話。
“老娘昨晚也去歌舞廳了,哼,老娘第一次去那種高級地方開了眼,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坐井觀天,就像你們一樣,天天待在機床廠,掙百來塊的死工資,確實去不起五塊錢門票的歌舞廳,也喝不起十塊錢一杯的香檳酒,托我家小楚妹子的福,昨晚上我可算開了洋葷了。”
宣紅霞要是沒去過歌舞廳,沒看到楚翹的表演,可能也和這些人一樣的想法,可昨晚親眼見識過了,看到了楚翹在舞臺上的魅力,現在就覺得這些八婆就是井底下的癩蛤蟆,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另外幾個昨天去歌舞廳的人也下班了,老遠就聽到了宣紅霞的大嗓門,立刻過來聲援,吃人,昨晚楚翹請們喝了洋酒,還開了眼界,們自然得說幾句公道話。
而且們也有私心,想讓自家孩子跟楚翹學樂,肯定得搞好關系。
“我昨晚也去歌舞廳了,嘖,活了三十幾年,才算是見過世面了,人家那才生活,我以前就是土包子。”
“托小楚的福,也算是過了回有錢人的生活,你們不懂就別噴糞,小楚又會彈琴,又會打鼓,還會彈古箏,人家彈幾個小曲就輕輕松松掙五十塊,在舞臺上就跟電影明星一樣厲害。”
“昨晚上歌舞廳的老板還讓小楚留下來打鼓呢,說只要打一個小時就給五十塊,有真本事的人到哪都能掙錢。”
幾個人七八舌地說著,口氣極羨慕,們昨晚上都沒睡好,腦子里想的是歌舞廳的燈紅酒綠,還想到了年輕時的夢想,有些悵然若失。
不過早上起來,看到邊的男人和孩子,們也清醒了,沒小楚的本事,還是繼續茍活吧。
不過們開了眼界,知道了這個世界還有另一種彩的活法,們已經過不上了,但可以讓們的孩子過上。
水房里的楚翹微微笑了,繼續洗服,進展如同預料的一樣,用不著出面了。
有宣紅霞們幾個,足夠把謠言澄清了,歌舞廳那兒確實在很多人心里不是正經地方,但是憑才藝吃飯的,所以才花重金請宣紅霞們去歌舞廳,一是讓們知道歌舞廳其實沒那麼復雜,在里面不可能干什麼,除非出去。
二就是讓們看到自己的工作質,用才藝征服們,不管什麼時候,憑本事吃飯的人,都會到人的尊重。
“你們昨晚真去歌舞廳了?”有人好奇地問。
“這還有假?小楚請客,一晚上就消費二百多,門票五塊錢,一杯香檳就是十塊,怪好喝的,水果也好吃,瓜子也比我自己買的好吃,就是貴。”宣紅霞說起來都有些心疼。
自己買瓜子,幾錢就一大袋子,昨晚的一盤瓜子還沒一斤呢,就要五塊錢,都恨不得把瓜子殼吃了。
“東西都好吃的,最好看的是小楚表演,啊喲,那架子鼓打的跟電視里演的一樣,你們是沒見到,太好看了,一晚上就五十塊啊,還有客人打賞的花籃,小楚昨晚上打了一小時不到的鼓,就掙一百五,錢跟天上掉的一樣,難怪人家買168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人們說的眉飛舞,走廊上聚的人越來越多,還有不男人,也跟著過來湊熱鬧,顧建設昨天沒時間,今天他找了人,在全廠宣揚楚翹歌舞廳上班的事,沒半天就傳開了。
現在大家卻聽到了不一樣的說法,都好奇的,聽宣紅霞們說了后,心里的天秤傾向了宣紅霞們這邊。
“一晚上一百五?小楚干的啥活?”有人大聲問。
宣紅霞不耐煩道:“剛剛不是說了,打鼓,是西洋樂,在臺上面打鼓,下面的人就跳舞,一個都跟瘋了一樣,我跟你們說,那種氣氛下,誰都忍不住跳,我昨晚都跟著扭呢,心都好了不。”
“我也跟著跳了,現在腰還酸,不過心是真的好,難怪有那麼多人喜歡去歌舞廳。”
其他人聽了后,也出了羨慕的神,十塊錢一杯的洋酒他們也想喝,而且聽起來,好像歌舞廳也沒那麼可怕,就是唱歌跳舞的地方,他們機床廠也有跳誼舞的活室呢。
“門票要五塊錢?”有人打聽。
“對,五塊錢就能進去,不過只能去一樓,二樓是高級客人的地兒,小楚在二樓表演,我們昨天是沾小楚的,才去二樓開了眼。”宣紅霞說道。
大家更羨慕了,他們也想去二樓開開眼啊,也不知道楚翹還請不請客。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手機版閱讀網址:
第一眼心動的人,第二次,仍然會心動。娛樂圈花瓶系頂流男主x學術圈天賦系醫生女主【全文存稿,最多一個半月內完結,請放心追文~晚10點到12點更新】沈南洲作為一個歌手,能穩坐娛樂圈頂流,靠的是他如海妖一般的歌喉,還有女媧凝聚心血捏造的一張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臉。所以他當然有傲氣的資本。訪談上主持人問他:都說歌手需要飽嘗愛情的苦,才能寫出深刻的作品,南洲有沒有吃過愛情的苦?沈南洲一如既往地高傲:
做了周寒之的舔狗六年,也沒換來他回眸一顧。 久別重逢,那個女孩笑著告訴我: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 他笑著牽起了她的手。 那一刻我才知道,所有的真心都是笑話。 直到我選擇放下,帶上別人的婚戒時,他才紅著眼說:別走,求你。 我的愛意燃盡,他卻引起了火。 ...
結婚三年,顧妄川白月光回歸,提出離婚。蘇渺死死捏著孕檢報告:“倘若我不愿意呢?” 顧妄川卻與她說:“蘇小姐,請遵守契約。” 蘇渺血染白裙的那天,絕望的簽上協議,遠走高飛。 待她高調回歸的時候,卻被顧妄川抵在墻角,無路可退。 “顧太太,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