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還對老夫人說,以前他把小爺當做自家子侄,以后也是。你說說,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人呢,小爺被他教得這麼好,老夫人說即使小爺一直留在家里,也不會比現在長得更好了,老夫人說國公爺在小爺是用了心的,是真真正正當自家子侄在教導。”
總之,在莫語眼里,老夫人說的永遠是對的,所以定國公齊就是那雨,好得不能再好。
雪懷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
想起李綺娘了。
李綺娘提起這位高高在上的國公爺,也是這也好,那也好。
雪懷已經有點記不起國公爺長得什麼樣了。
并非是忘恩負義,而是那個時候剛剛穿過來,腦子里一團麻,加之也不好,并沒有仔細去看國公爺的相貌。
也不知道長得帥不帥,如果其貌不揚,那就減分了。
為此,雪懷又對自己深深地鄙視一番,相對于李綺娘和莫語,這個外貌協會會長是如此淺。
試用的幾個人,只用了三天,就分出高低了。
這也是李綺娘聽取了雪懷和呂英兒兩個人的意見之后做出的決定。
三個男的全都留下,并非重男輕,而是李食記太需要壯勞力了。
四個的,則留下了兩個,快告的那個,連同另一個也一起打發走了。那位每天都要訴說一遍,丈夫打有多狠,婆婆連飯都不給吃,現在婆婆和丈夫全都賺不到錢,一家子等著賺錢回去,有多可憐吧啦吧啦的。
或許換個東家會對這婆子心生憐憫,留下來給一份工作。
可是運氣不好,遇到的是李綺娘和雪懷,就連呂英兒也看不上。
你丈夫打你,你不能反抗,你還不能跑嗎?
別說你跑不了,你都能來這里打工了,這就說明你還有人自由,想跑那還不容易?
你若是舍不得孩子,大可帶著孩子一起跑,天大地大,你都能賺錢養全家了,還怕養不起你和孩子?
所以你有啥值得同的,你挨打,挨,養男人養婆婆,那是你愿意,你活該。
那兩個婆子走了,李綺娘便以過來人的語氣教育呂英兒:“不怕男人窮,就怕男人懶,不怕男人在外面沒地位,就怕男人回到家里窮橫,你嫁人的時候,可要把眼睛亮了。”
教育完呂英兒,又叮囑自家閨:“將來你嫁了人,若是婆婆和相公敢欺負你,你千萬不能瞞著,一定要告訴娘,娘給你撐腰。”
就差一句,娘剁了他!
雪懷沒良心地哈哈大笑,娘啊,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一定把家里的刀提前磨好,免得到時您沒有順手的家伙事兒。
不過,如果這事真的到頭上,還用跑回家拉救兵嗎?
不會!
雪懷的腦海里便浮現出自己拿著菜刀追著前面的人跑的景,不對不對,那人怎麼像是晏七啊。
雪懷用力搖搖頭,卻正對上李綺娘疑問的眼神,擔心會讓李綺娘看出什麼,忙道:“你們忙著,我去看看下雨了嗎。”
說完,便一溜煙地跑出去了。
李綺娘納悶地問呂英兒:“今天好像不是天吧?”
呂英兒搖頭,哪里知道啊,東家說話一向如此,每個字都能聽懂,湊到一起就聽不懂了。
雪懷是想到那家陶瓷鋪子里逛一逛,后來才知道,那家鋪子的東家有位好友,最是喜歡陶,他的作品除了自留或者送人的,便是放到這家鋪子里代賣,狗富貴和貓吉祥就是他的,因此,那家陶瓷鋪子里隔三差五就會有些不重樣,整個平城獨一件的件。
若是前世,雪懷看到這些東西也不會買,買了也沒有地方放。
可現在有了自己的大房子,就那大房子,一百個狗富貴和貓吉祥也能放得下,再說,宅子還空著,們母要像燕子搭窩一樣,一點一點去填滿。
這個過程,只要想一想就讓雪懷興不已。
沒想到,還沒有走到陶瓷鋪子,便發現有些不對勁。
雪懷能夠覺到有人向行注目禮,不是一個人,而是很多人。
而且,這條街上的商戶就沒有不認識的,往常出來,總會有人主和打招呼。
可是今天,那些人都是有些錯愕地看著。
看啥呢?
雪懷頭發,又臉,若是的頭發了,或者臉上臟了,剛剛李綺娘就會告訴,還會親手為整理儀容。
所以問題應該不在上。UU看書 www.uukanshu.com
雪懷正在琢磨的時候,一個大嬸住了。
“懷姐兒,剛剛有人找你,你見了嗎?”
“找我?我才從鋪子里出來啊,沒有看到啊?”
雪懷立時想到了晏七。
不對,不會是晏七,首先晏七現在應該不在新京,再說,晏七找也不會找到大街上。
雪懷隨即想到了家人,在新京認識的人不多,如果是胡掌柜或者余敏他們,要找也會去李食記,家人雖然也知道在李食記,但是家人作啊,誰知道他們又想出什麼餿點子呢。
看這大嬸的神,好像還真的不是什麼好事。
“大嬸,那人去哪兒了?”雪懷問道。
大嬸看著,說道:“我就在想那人一準兒是在胡說八道,這事啊,你最好回去和你娘說一聲。”
“究竟是怎麼回事,大嬸,咱們一條街上做生意,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若是真有什麼事,您還是不要瞞著我,有啥不能說的,大嬸,若是不好聽的話,您也別覺得不好說,我不會生您的氣,我娘也不會,還要謝您提醒呢。”
那大嬸四下看了看,手把拉到自家鋪子里,又把伙計支開,這才對說道。
“那人,我猜是故意來找你家麻煩的,興許就是你父親那邊的人吧,他來了就打聽,這街上是不是有個暗門子,還說是母兩個開店的,是舉人家里趕出來的妻,大嬸聽了就說沒有,讓他有多遠就滾多遠,這街上都是做正經生意的,沒他找的那些,他從我家鋪子里出去,肯定又去問別人了,別人是怎麼說的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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