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玄靈?”
慕容子航臉微變。
在燕金,誰要是不知道上玄靈之名,基本就是白混了。
天字號狐貍,第一人之稱,可謂是傳遍大江南北,即便很多人沒見過,但也都聽說過。
上玄靈的,堪稱傾國傾城。
不管男,只要見到,無一不由衷驚嘆,那是一個連人都嫉妒不起來的存在。
當然,除了名之外,上玄靈的份,亦是人難以高攀。
父親,是上家家主,母親,也是燕金一世大勢力的掌權者。
在如此份與背景下,整個燕金,除去皇族之外,沒有哪個人,比的份更高貴。
作為同齡人,慕容子航也是上玄靈的追求者之一。
一方面是礙于家族的力,另一方面,他是真真正正被對方的貌所驚艷。
要是能得到這麼一個人,日后,他不可以執掌慕容家,還能在燕金稱霸一方,甚至拜相封王!
“雙雙,你確定那位是上玄靈?”
短暫的驚愕過后,慕容子航很快冷靜了下來。
隔壁那位捂得嚴嚴實實的,本看不出模樣,所以他一時間也不好判斷。
“不說百分百,但應該有七八可能。”
慕容
雙雙低聲道。
“照這麼說,那應該是不假了。”
慕容子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過上玄靈怎麼會來這個地方?一場宗師大戰,對應該沒什麼吸引力吧?”
以他對對方的了解,沒有什麼大事,絕不會輕易面。
宗師強者,在江南確實極為罕見,但在燕金則不同,尤其是到了他們這個層次,接武道宗師,并不是什麼難事。
宗師大戰,又豈會讓上家的天之驕,千里迢迢趕來江南?
這有點不符合對方的行事風格。
“哥,不管那人打著什麼主意,我勸你不要靠近,那可是個蛇蝎人,一個不慎,小心引火自焚!”
慕容雙雙語氣嚴肅的警告道。
知道自己哥哥的心思,所以才會有此一說。
但打心眼里,并不看好兩人在一起。
或者說,在眼中,上玄靈這種人太危險,哥哥本駕馭不住。
“我自有分寸。”
慕容子航并未多說,深深的看了那斗篷人一眼后,便收回了目,出了沉思的表。
英雄難過人關,雖然他與上玄靈只見過兩次,但他已經被深深的吸引。
再加上家族施,他追求上玄靈,可以說是必
然的事。
然而對方追求者眾多,是在慕容家,他就有好幾個強有力的競爭者。
更別說,還有其他大家族中的一些嫡系子弟。
所以想要博得人芳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尋常時期,他想要見對方一面都難,如今,終于有了機會,他得好好琢磨琢磨。
“小姐,慕容家那邊,好像有人發現了你的份。”
另一高臺,斗篷人后,一名持劍輕聲開口。
“無所謂,我既然了面,就沒打算藏。”
上玄靈輕笑著,目盯著秋葉湖上的粼粼波,一雙眸熠熠生輝。
“小姐,我不明白,兩個男人打架而已,何至于您親自跑一趟?要是暴了份,說不定會有危險。”
持劍鼓著,嘟囔著。
“呵呵呵……我男人與別人決戰,我自然得為其加油助威。”上玄靈有些小興。
“啊?”
持劍臉一僵:“您不會是說那江朝天吧?今天的大戰,難不是他挑戰張伯腫?”
“不然呢?”
上玄靈意味深長的笑著:“放眼整個江南,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敢挑戰張伯腫?”
“小姐,那姓江的也太狂了吧?張伯腫可是名二
十多年的武道宗師,他怎麼跟人打?這不找死嗎?”
持劍有些驚疑不定。
“打都沒打過,你怎麼知道打不過?看人不能看年紀,在他封王之前,誰又能想到,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走出來的年輕人,會坐到如今這個位置?”上玄靈笑道。
“小姐,我笨,說不過你,不過我還是覺得,他對上張伯腫,沒有任何勝算。”持劍固執己見。
“既然這樣,那咱們兩個今天就來賭一賭,怎麼樣?”
上玄靈似笑非笑的道:“你要是輸了,那麼三天不準吃,我要是輸了,就滿足你一個愿。”
“啊?三天不能吃?”持劍鼓著:“小姐,能不能換一個賭注?”
“怎麼?你怕輸?”上玄靈反問。
“哼!我才不怕呢,賭就賭,我就不信,那姓江的真有那麼厲害!”持劍傲的哼了一聲。
對此,上玄靈只是笑而不語。
片刻后,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突然一側頭,看向了秋葉湖的盡頭。
那里,正有一個小黑點,在慢慢靠近。
“來了……”
上玄靈眼睛一亮,整個人都來了神。
與此同時,秋葉湖兩岸的眾多觀眾,也都開
始指指點點。
在萬眾矚目之下,一道人影,乘著一葉木舟,正緩緩而來。
人影就這麼靜靜的站在木舟上,沒有任何異。
只是其腳下普通無奇的木舟,仿佛裝了馬達一般,正勻速前行,割破了平靜的湖面,帶起圈圈漣漪。
遠遠看去,就好像是一把剪刀,在剪著秋葉湖這張大布。
“那是誰?”
因為人影是迎著太升起的方向而來,所以當眾人反向看過去時,只覺得有些刺眼,看不清船上人的形與面貌。
隨著時間的推移,木舟終于靠近了過來。
而當人影乘著木舟行駛到湖中央時,一些目力好的人,終于看清了況。
拔的影,俊俏的面容,再配上那睥睨天下的眼神,看著,就好似天神下凡,讓人不敢有半點輕視。
“是那位姓江的挑戰者!”
秋葉湖兩岸,發出了不小的驚呼聲。
這些人在天照坊時,都見過江朝天一面,所以一出現,便很快認了出來。
此刻的江朝天,一白,表平淡,全鋒芒盡數收斂,眼神更是古井無波。
大戰在即,他沒有任何雜念,整個人都變得格外冷靜。
了解他的人就知道,這是他發前的征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