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側的境況,與西側的幾乎一模一樣,都是水晶的雕花欄桿,長而不到盡頭的走廊。
原本以為,還需要繼續往前走,但眾人面前卻出現了一扇水晶大門。
封念沒有遲疑,因為門后的靈氣越發濃烈,四周的靈氣,都是從這里頭傳出來的,手推開了水晶門。
門后,是一寬敞的墓室。
雖說這里是一墓室,可是,里頭卻一件陪葬品也沒有,空的,除了四條黝黑的鐵索懸掛在半空中,支撐著一個黑的平臺。
老馬本想要沿著鐵索,躍到黑平臺上一看究竟,卻被封念阻止了。“馬叔,別去。”
在不清楚平臺上方是什麼的時候,還是先別冒險,因為眼尖地看到了,平臺上似乎掛著四個利爪,抓著平臺上的東西。可是線昏暗,且平臺又在半空高的地方,本看不清楚。
李漢高是最后一個進到墓室的人,當看到墓室的場景之后,他也出了震驚的表。
“原來,這才是主墓室!”
封念拽著他的服,直接問,“你不是帶著尤和民進來過一次,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李漢高這下徹底明白了過來,封念等人本就不是誤闖白皮子的墓,而是打從一開始就查到了尤和民的事,他們是沖自己來的!
“我沒什麼耐,也不敬老!”封念見李漢高仍抖著,似乎不想要說的樣子,只好又了一句,“不說,那就留著跟閻王爺說故事吧。”
李漢高臉一變,他知道封念說的是實,他一個人很難走出去這墓,而帶著他來的人,分明就是為了利用他,又怎麼會顧及他的命。
“我和尤和民,本就沒有走到這里來,我們才剛踏進墓里,就被一群白的水晶蛟追趕,我們逃了出去。”李漢高當時也是拿著尤和民的鑰匙打開了水晶城門,但是他們只往前進了一小段距離,就被迫離開。白明生,是因為被那群水晶蛟咬到了,這才不治。
“平臺上是什麼?”封念收了拽著李漢高服的力度。
從他們一進墓,就沒看到李漢高口里所說的水晶蛟,那就只說明了一件事,已經有人先他們一步進來了,且把墓里頭的水晶蛟都解決了。先他們進墓的人,毫無疑問,就是帶走李漢高的那伙人。
“是,是水晶棺材。”李漢高額頭上的冷汗滴落在領上,墓里頭冷得很,可他卻滿頭都是汗。他原本以為憑借他大學教授的份,封念等人會相信他的。
那天晚上,李漢高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攔了下來。隨后,直接將他塞進面包車帶走。那伙人跟他說,只要他配合,他們就不會把他的過往公之于眾。
原先,李漢高在為大學教授前,曾干過下墓的行當,這些是他一直以來不敢讓人知曉的事。現如今,他是赫赫有名的大學教授,一旦以前的事被人知道,他苦心經營多年的一切可就毀于一旦了。
他原本夾在耳朵上的耳機,就是隨時聽那伙人差遣的,那伙人早已在西側埋伏好,讓李漢高把封念一行人帶過去。
封念聽到李漢高已經把事全都吐了個干凈,就嫌棄地松開了拽著他外套的手。
“要讓平臺下來,還差我手上尤和民原來的那把鑰匙吧。”
的話,讓李漢高睜大了雙眼,自己明明什麼都沒提及,怎麼會知道的。
李漢高的反應,讓封念知道,猜對了。
剛才就細細地看過那四條連接平臺的鐵索,鐵索的最末端,有四個類似城門鎖孔的位置,其中三個,已經分別各自有三塊同樣形狀的水晶鑲嵌在里頭,剩下的一個,就在手里。
所以那伙人,一開始便想著用蟲子從尤和民的口中問出鑰匙的下落,尤和民撐不住,這才跳樓。他死后,里的蟲子控著他按生前的足跡去走,想要找到鑰匙的所在。只是不曾想到,封念比他們快了一步,取到了尤和民的鑰匙。
之后,為了拿到最后一把鑰匙,他們又見封念了墓,這才將李漢高推了出來。
封念了四周,周圍都是水晶,白茫茫的一片。知道,那伙人便躲在暗。
的臉上出了嘲諷的笑容,隨后將水晶鑰匙從背包里掏了出來,直接嵌了鐵索上剩下的最后一個孔,朝左旋轉了半圈。原本平靜的四周,響起了鐵索晃的聲音。只見四條鐵索齊齊往下墜,帶著黑的平臺往地面上而來。
薛瑞警惕地著四周,可誰知道,他前一秒想的是,這老板娘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別人明明就覬覦的鑰匙,想也不想就拿出來了,還直接放了進去。但一回頭,看到魏圳一臉欣賞的表,他就知道,是他格局小了。
平臺在距離地面約二十公分的時候停了下來,四條鐵索已經到了盡頭,發出一聲巨大的“咚”聲。
平臺上,靜靜擺放著一白的水晶棺材,流溢彩。與白皮子那口棺材相比,一個是天,一個是地。這棺材,才真真正正能被稱之為珍寶。
原本安靜的四周,也開始變得不平靜起來,躲在暗的人見到這真正的水晶棺材,再也按捺不住了。
“你的老東家來了,不打聲招呼?”封念笑著向了李漢高。
大概數十人,從暗走了出來,他們的臉上帶著黑的圍巾,擋住了他們大半的臉頰。
帶頭的人,看形,應該是名人。
看來這伙人這次下墓是帶了不的人,算上西側被章志湛蟲子放倒的幾人,他們起碼得有二十人下來。
封念著那名人的雙眼,總覺著十分悉,似乎在哪里見過。
還不來及給時間多想,那數十人就盡數攻了過來。他們的分工十分明確,有人負責攔住封念一行人,有人則直接朝著平臺而去,他們這是要奪水晶棺材。
老馬揮出了兩紙人,擋住了其中的三人。那三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掏出了軍刀,往紙人的上扎去。片刻之后,紙人化了碎片,可也在三人上留下了傷痕。
章志湛則被他們其中一人困住了,那人也懂得驅蟲,兩人本就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