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有些煩,我不知道到底要和誰傾訴。
林澈如今這樣做,分明想要我撤訴,想要洗董華的罪名,我越想越覺得難,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要造事實。
開著車子在四漫無目的地游,忽然間我看到了一家醫院,這個時候我想到了林伯伯,想來我已經很久都沒有去探林伯伯了,也不知道林伯伯最近的病怎麼樣了。
于是我直接買了一束百合就匆忙的趕往病房,看著房中林伯伯有些消瘦的影,心中一時間有些慨。
“林伯伯,你知道最近發生的事嗎?我本來已經找到了董華犯罪的證據,也提出了訴訟和控告,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林澈竟然會這麼做。”
停頓了一會,我接著說道,“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還給林澤一個公道,他就這麼去了,我作為他的妻子,如果真的能夠看著那些曾經傷害過他的人就這麼逍遙法外,那簡直就真的太恐怖了。”
“不過我沒有想到的事是,林澈為了給董華罪,竟然說出這種話,說林澤的死和他的親生母親有關,是不是特別可笑?”
想到了這個我越想越氣,對于林澈早就沒有了期,但是我沒有想到的事是,他竟然會做到這種地步。
我正要和林伯伯繼續傾訴自己心中的苦悶的時候,突然,我看到林伯伯的手輕輕地了一下,這是?
我有些震驚,難道說林伯伯已經恢復了?或者說能夠聽到我說的話,但事片刻之后,我就再也沒看到林伯伯的手了。
甚至讓我以為這一切都是我的幻覺,但是我不死心,既然剛才是說關于林澤和林澈的事的話,那麼只要我繼續說的話,那麼林伯伯一定會繼續有反應的,于是我繼續說道。
“林伯伯,現在董華已經被釋放出來了,就連私家偵探都說之前給我的信息是錯誤的,還有我之前擺的檢察院的檢察,也同樣對我說。”
“這怎麼可能?這分明就是一場騙局,或許林伯伯您會覺得我沒有教養,直接稱林澈的媽媽為董華,可是我和之間的關系現在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我也不想要再去裝作我大度毫不在意的樣子。”
正當我繼續要說下去的時候,我看到林伯伯的眼皮了,我停下來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次我可以肯定,絕對不是我的錯覺。
于是我急忙按下了床頭的電鈴,然后有些張的看著林伯伯。
看著醫生在為林伯伯做著檢查,我有些忐忑的問著醫生,“怎麼樣?林伯伯的病怎麼樣?”
“現在看況來說,病人的病正在好轉,而且據病人的腦電波波,有可能就會在這幾天蘇醒,所以這幾天的話,最好要有家屬在一旁陪同,說說話,刺激一下,或許可以比我們預料的時間更快。”
“真的是謝謝醫生了。”我對著醫生謝道。
“好了,沒什麼事我就先出去了,記得我的話,多陪病人聊聊天,很快就會蘇醒的。”
我目送著醫生出了門,然后謹記著醫生和我說的話,要多和林伯伯說話,這樣才會蘇醒的更加快一點。
所以我打了一個電話給了助理,告訴他這幾天我有可能都不在公司,對于白曉曉拍攝的事,就由他全權負責。
我代好事之后,便繼續和林伯伯訴說著最近的事,抒發這心中的憤懣之。
看著林伯伯的手逐漸有了一些輕微的作,我的心覺到十分的開心,想到林伯伯即將蘇醒,哪怕是我這些天苦點累點又沒有什麼關系。
但是我沒想到,就在第二天我繼續陪著林伯伯說話時候,董華來了,可能是主治醫生通知的吧。
面對著董華,我沒有什麼好臉,不過現在是林伯伯恢復的關鍵時期,我也不想要和董華再繼續的爭吵。
“你來干什麼?還不趕快給我滾出去?你現在已經不是林家的人了,有什麼資格再留在這里?”董華一臉嘲諷的看著我,沒有給我半分的面。
“我留下來是為了林伯伯好,只有多陪林伯伯多說話,林伯伯才能夠更快的恢復。”我盡量低了聲音對著董華說道。
“這里不歡迎你,你要弄清楚,你只是一個外人而已。”董華一把將我推開,然后坐在林伯伯的旁邊。
“董華你要弄清楚,我是林澤的妻子,哪怕林澤已經走了,我也是林澤的妻子,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所以林澤的爸爸就是我的爸爸。”我看著董華,嚴肅的說道。
聽了我的話董華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玩著手機。
不過這個時候門卻突然開了,我剛才的一番話被林澈全部都給聽到了,林澈拉著我的手到了門外。
我不知道林澈現在又在發什麼瘋,于是有些不解的抬起頭看著他。
“你剛才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林澈似乎有些難過的問道。
“自然是你聽到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了,你可不要揣著明白裝糊涂。”我看著一臉傷心表的林澈無所謂的說道。
“難道過了這麼久,你還是忘不了他嗎?那在你的心中,我究竟是什麼地位?啊?”林澈逐步的近我,想要我回答他的問題。
“如果你非要我說的話,那我只能夠告訴你一句話,那就是無可奉告。”我看著著這樣的林澈然后直接回到了房間里。
董華在那里放著輕音樂,想來也是,怎麼有心思陪著林伯伯去訴說心里面的話語呢,或許在的心里只有份和公司最重要,只有到手的錢財最重要。
我沒有看向董華,然后繼續和林伯伯聊一下我經歷過的一些有趣的事,希能夠喚醒林伯伯,讓他現在快一點能夠好起來。
不過我的行為落在了董華的眼里那就為了虛偽做作,用著有些瞧不起的目一直看著我,然后選擇了閉上眼睛小憩一會。
而林澈依舊用著那傷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在表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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