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后,香椿給打來了熱水,放好花瓣,圍在浴桶邊,慢慢用帕子給拭。
看到平時白皙的背上盡是手指勒出的紅痕,口一塊更是被啃噬地厲害,不由得掉下淚來,一顆一顆沒在熱水中。
“小姐,疼嗎……”
不敢太用力,只能輕輕在皮上掃過,卻依舊換來趙樂琪的呼痛聲。
趙樂琪坐在浴桶中,柳眉微微蹙起,角卻勾起一抹清淺的笑,自始至終就沒落下。
“痛啊,怎麼不痛。”
此前未經人事,凌承又一點沒憐惜,現在只覺得自己像是被生生撕了兩半。
香椿看得越發心疼,吸著鼻子,“小姐,您若是傷心的話,就跟奴婢說說,罵奴婢幾句也,千萬不要憋著,不要……”
尋短見。
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趙樂琪打斷,“不要什麼?你以為我會哭得不能自已,要死要活嗎?不,這個結果正是我想要的,我為什麼要傷心?”
香椿手下作頓了頓,沒明白的意思。
趙樂琪抬手往自己上澆了一瓢水,慢條斯理道,“香椿,你覺得,以我的條件能嫁給什麼樣的人?”
“小姐?”
趙樂琪本沒期待的回答,自顧自說道,“趙家貴為京城四大家族之一,有錢有權,風十足,可那都是趙煙的,跟我沒有半分關系。”
世人只會在意嫡的婚嫁,本不會在意這個庶。
趙樂琪雖然驕縱,卻并非沒有腦子。
的生母沒有背景,趙昌對算不上苛責,但也不甚憐,而本也不是什麼遠近聞名的才,只有容貌還過得去。
京城中確實有人對示好,但份都太過低微,且沒什麼本事,看不上。
自己年歲也不小了,遲早是要婚配的,與其嫁進小門小戶,不如為皇子府的姬妾,怎麼著,也算半個皇家人。
淑妃的計劃,是無意中聽見的。
得知淑妃今晚行,故意梳了個和趙煙一樣的發髻,穿了和類似的裳,在那條巷子里躲著,等謝玉漓被人救走后,立刻沖了出去,裝作到驚嚇,準備喊。
那侍衛果然慌了神,用帕子捂住的,很快就暈了過去。
趙樂琪和趙煙長相有幾分相似,著頭飾又一樣,黑燈瞎火,侍衛慌之中沒分辨出來,將扔到院子里就走了。
沒等多久,一酒氣的凌承便推門而……
趙樂琪突然輕笑出聲,“果然是彼之砒霜,吾之糖啊。”
謝玉漓和趙煙千方百計想躲開,正好給了機會。
香椿聽得似懂非懂,“那小姐,咱們之后怎麼辦呢?”
“等著吧,”趙樂琪手撥弄著水紋,又抓了兩片花瓣在手里,“相信明天一早,就會有結果了。”
這種事,說到底還是子吃虧,皇上為了安趙家,堵悠悠眾口,不會簡單用錢銀打發,如果所料沒錯,進皇子府應該沒問題。
等過段時間,再懷個孩子,何愁地位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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