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發生這麼大的事,幾乎整個山莊的人都驚了,只有皇后穩如泰山,連個宮都沒派出來。
仿佛住的院子與世隔絕,聽不見外面的響。
后宮不乏聰明的人,可缺大智若愚的人,皇后能穩坐后位這麼多年,不是沒有道理的。
只要不犯錯,待皇帝百年之后,不管哪位新帝登基,都是太后。
昭帝逐漸有了老態,底下皇子的爭斗也慢慢擺在明面上,但凡有子的后妃哪個不幫襯?沒有子的說不準也會擇登基有的人依附。
只有皇后不用。
母族有背景,自己地位穩,唯一的公主遠嫁,有什麼可爭的。
他前些年還想著利用一下皇后,現在這個念頭早打消了。
吳勇達角扯出一抹冷笑,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轉而道,“謝家那邊呢,可有打探到什麼消息?”
“屬下無能,”殊九垂首,一五一十道,“謝家現在守衛森嚴,周圍好幾個高手坐鎮,屬下怕打草驚蛇,沒敢離得太近,所以不太清楚。”
吳勇達只點點頭,并未出聲責備。
謝家如命,只怕今后沒有機會再手。
他沉默片刻,突然想到一件事,“我記得,謝玉漓邊有一個侍衛。”
殊九一愣,想了想,說道,“對,聽說是在王逸手里救下來的,后來一直跟在邊保護。”
“昨晚救的也是那個侍衛?”
“是。”
吳勇達想起那次偶然到謝玉漓和蘇音逛街,那個侍衛看自己的眼神。
當時只以為是警惕,也沒多加思慮,現在回味,倒覺得還有幾分深意。
吳勇達用指腹刮著自己的下,一夜過去,上面出了青茬,起來很刺手,“有意思,去查查那個侍衛什麼來頭。”
謝家手握重權,不至于連個高手侍衛都找不出來,偏偏要用外面撿的,有點奇怪啊。
……
這一夜過得驚心魄,好些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失眠到天明。
蘇音卻睡得格外踏實,連窗外的驕都不醒,直接睡到了該吃午飯的時辰。
“熱死了……”
嘟囔幾句,一腳將蓋在自己上的被子踢開,踹下床。
昨夜下大雨,很冷,蓋得嚴嚴實實,沒曾想白天依舊驕似火。
“都已經夏秋之了,怎麼還這麼熱啊。”
一道頎長的影慢慢出現在房間里,款步走向床邊,卻被地上的被子擋住去路。
凌晏看著床上眉頭蹙、額間有細汗的人,無奈搖頭。
長一邁,過被子直接到了床邊,俯視,“再不起,這一天就過去了,晚上還怎麼睡得著?”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麼懶呢。
蘇音抬起手臂遮住臉,眼睛微微掀開一條,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反駁道,“我不是懶,我是苦夏。”
凌晏彎腰撿起被子抖了抖,甩到床腳,“您這都快變苦秋了。”
“我讓小廚房燉了銀耳蓮子羹,下午沒事可以當甜食吃。”
“嗯……”
蘇音睜眼適應了一陣,總算慢吞吞地爬了起來,抬頭看著還站在床邊的人,“殿下,我要換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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