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以符破符就是用新的符咒來制原來的符咒,其靈力要遠超之前的符咒,這樣才能夠起到效果。
在符咒之中能夠破解困鎮符的只有一種,就是解鎮符,這種符咒需要極強的靈力加持,憑我現在的道行還無法維持解鎮符的功效,只能依靠舌尖來維持。
我讓男和蘇云溪退后兩步,隨即用牙齒咬破舌尖,滲出瞬間我渾劇烈抖,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周神經,額頭已經滲出汗水。
蘇云溪見我面慘白,擔心問我有沒有事,現在我舌尖出,無法開口,只能抬手一揮。
將食指指肚放在舌尖上,沾染后蹲下子開始在圓盤結界上繪制解鎮符。
一般來說有多道困鎮符就需要多道解鎮符,先前我已經查過,在圓盤結界上一共有八道困鎮符,幸虧數量不算多,要不然的話即便是用舌尖也不一定能夠將這圓盤結界破解。
在圓盤上繪制完八道解鎮符之后面前瞬間出現一道金的暈,暈包裹水缸外三米范圍,如同一座巨大的金鐘,這應該就是圓盤結界的本。
數秒之后結界外圍開始出現裂痕,伴隨著的還有咔咔的聲響。
我擔心結界破損會傷及男,于是讓他向后退去。
男剛退出數米遠面前轟的一聲傳來,只見金結界瞬間破碎,最后化作一道白霧散去。
結界消失后我口突然一陣劇烈疼痛,伴隨著嗓子眼一甜,我形向前一傾,噗嗤吐出一口鮮紅的。
蘇云溪見我吐連忙將我攙扶住,神恐慌的問道:“弟弟,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吐了,是不是傷了!”
我抬手拭了一下角的鮮,出一微笑,說道:“沒事,估計剛才為了破解這困鎮符使用了太多了氣,所以才會遭到反噬從而吐,現在問題不大,休息一會兒就行了。”
說完我轉頭看向后不遠的男,抬手一指水缸,說道:“小鬼,現在水缸外面的結界已經破解了,你爹已經重獲自由,還不趕去把他救出來?”
聞言男臉上出驚喜的神,連忙走到水缸前,手在水缸中打撈一番,不多時便將那只巨大的黑從水中撈了出來,在懷抱黑的一剎那,男的雙眼已經泛紅,頃刻間淚水奪眶而出,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數年,這數年中經歷的事也只有他自己才能夠知道。
“爹爹,你終于出來了,我好想你!”男說著將黑平穩的放在地上,黑抬起腦袋朝著四下看了一眼,周彌漫出一黑的霧氣,待霧氣散去只是一名穿黑衫的中年男子趴伏在地上,這名男子的模樣與男長得差不多,一看就是所化。
男見到黑幻化出人形,上前一步直接撲在男子的懷中,不斷的哭泣著:“爹爹,我好想你,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我也想你,我答應你以后咱們再也不分開了!”說完男子將男的摟在自己的懷中。
二人相擁而泣半分鐘后男子回頭看了我一眼,隨即轉跪倒在地,沖我說道:“恩人,多謝你救命之恩,若不是你的話恐怕這輩子我都無法再與我兒子相見,我烏莫升這條命是你救的,以后你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
聞言我上前一步趕將烏莫升攙扶起來,說道:“烏大哥,你不必跪我,我之所以救你一是看在這小鬼的面子上,二是我需要你幫個忙,只要你能幫我忙那咱們之間就再無恩,你這條命還是你的,以后就好好陪你兒子。”
烏莫升一聽這話連忙說道:“請說,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去辦,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
“沒這麼嚴重,我不需要你上刀山也不需要你下火海,既然你已經被困此地數年,那麼周圍發生的事你一定清楚,我現在就問你兩件事,其一是當初抓你的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其二是這蘇家墓區中的煞藏于何,先前我以為水缸之下便是煞,沒想到中了布煞之人的詭計,放出了煞,若不是我將其擊殺,恐怕我們今日就要留在這蘇家墓區了。”我看著烏莫升沉聲說道。
烏莫升沉默片刻后說當日抓他的黑男子他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而且當初他臉上還帶著一張小丑面,所以他沒見過黑男子的真實面容。
一聽黑男子戴著小丑面我瞬間如芒刺背,渾皮疙瘩都起來了,因為這個人我見過!
當日在屠宰場里面見到的黑男子臉上也帶著小丑面,這絕非是偶然,難不這兩件事都是他一人所為?
不應該啊,姜家與張家有世仇,那麼這蘇家跟張家之間又有什麼關系,我沉思片刻后不得其果,看來只能等回去之后再仔細詢問。
“恩人,你怎麼了,臉這麼難看,是不是認識那個黑男子?”烏莫升看著我疑問道。
“見過一面而已,不提他了,你繼續說,這煞到底在蘇家墓區什麼位置。”我沉聲道。
烏莫升抬手一指遠的蘇家祖墳,說道:“黑男子布置的煞就在這墓之中,應該是第四排左手邊第二個墓。”
“啊!那是我爺爺的墓!”蘇云溪聽烏莫升說完后突然驚呼一聲。
我轉頭看了一眼遠的墓,瞬間恍然大悟,原來布煞之人用的是父噬子煞!
所謂父噬子煞就是將煞安置于父親的墓中,從而導致他兒子遭劫難,這種煞十分險惡毒,因為若是破煞的話就會將自己父親的墳墓挖開,讓尸骨重見天日,所以父噬子煞用的很,近些年更是沒人用過。
不過有一件事我比較疑,若說煞布置于墓之中,那麼來時我應該能夠到煞氣的存在,可為何在經過墓的時候我沒有毫知到煞氣,這點令我想不明白。
“烏大哥,既然煞埋于此,為何沒有煞氣存在,你知道布煞之人是如何將煞氣藏的嗎?”我看著烏莫升疑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當時我已經被關水缸,不清楚黑男子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藏煞氣。”烏莫升有些無奈的說道。
看樣子若想破解煞就只能將蘇云溪爺爺的墓打開,不過這種事我做不了決定,畢竟我只是個外人,不是蘇家人。
本來是應該讓蘇揚帆來決斷,可他現在已經中邪,神智不清楚,而蘇云溪其他幾位叔叔大爺也來不及去詢問,所以只能聽從蘇云溪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