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岳崇明已經昏迷,不知況如何,即便他醒來他的話也不足以為證據,因為他是定風閣的人,與我之間關系切,而蘇云溪母親就不同了,本就是被害人,與我之間也沒有太大的聯系,如果出面作證的話我肯定不會判罪名。
薛力見我一副平靜之相,冷哼一聲,說道:“小子,你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還讓我給你道歉?行,那咱們等著瞧,你犯了法律,一定會到制裁!”說罷薛力便轉出了門。
接下來的一天除了上廁所之外我就一直被關在房中,一天三餐有人管,除了睡覺有些不方便之外其他還算是能夠忍。
第三天一早蘇云溪便來探監,進門時我見臉慘白,眼眶發黑,不用問就知道這兩天肯定也沒怎麼休息,蘇云溪進房間后看到我手腕已經被手銬勒的紅,低聲問道:“鎮麟,疼不疼?”
“沒事,皮外傷罷了,現在你父母況怎麼樣,岳大哥還沒清醒過來嗎?”我看著蘇云溪擔心問道。
蘇云溪嘆口氣,說父母現在沒什麼大事,岳大哥雖說已經醒來,但手指末端神經已經壞死,所以無法再接上。
一聽岳崇明的手指再也接不上,我心中一陣懊悔與疚,若是當初再早些到達鍋爐廠說不定這手指就會保住,岳崇明跟我這些時日不但沒學到什麼本領,反倒是斷了一手指,我的確是有愧于他。
蘇云溪見我面凝重,似乎是猜出我心中所想,于是開口說道:“鎮麟,岳大哥沒有怪你的意思,昨天我去過醫院看他,他說人在江湖不由己,斷掉一手指已是幸事,也沒什麼大礙,對了,這兩天我一直在幫你找律師理此事,等我回去之后我媽也會來警察局替你作證,將那晚的事都告訴我了,是邪殺的蘇云雷等人,與你沒有任何的關系。”
我聽后點點頭,說那就好,然后我就問蘇云溪侯定臣有沒有去家,畢竟現在邪還在外面游,而岳崇明又在醫院治病,一旦要是邪再次襲擊蘇揚帆,那麼他只有死路一條。
“侯老爺子我已經請去了,現在就在別墅中,他先前一直擔心你的安危,還說要來這里救你,不過被我勸下了,有我媽出面作證我想你的嫌疑應該很快就會洗。”蘇云溪看著我說道。
“有侯爺保護你們那我就放心了,我這里沒事,你不用擔心,你趕回去照顧蘇叔叔吧,對了,岳大哥那邊你可以聯系小懶貓和牙哥,讓他們兩個去照顧,這樣你就不用分心了。”我開口說道。
蘇云溪點點頭,說了句保重,然后便轉出了門。
蘇云溪走后大概過了三四個小時門外便再次傳來了腳步聲,屋門吱嘎一聲開啟,進來的人是楚天。
“楚局長,你怎麼有空過來看我了,是不是準備將我送進看守所準備控訴我?”我看著楚天沉聲說道。
楚天一聽這話尷尬一笑,說道:“陳兄弟,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前不久蘇云溪的母親來過我們警察局,將當晚發生的事都給我們說了一遍,說你不是殺人兇手,所以這都是誤會。”
蘇云溪母親剛錄完口供楚天就過來放人,這其間肯定有問題,要不就是蘇家用了人脈,要不然就是使用了金錢,否則的話我最起碼還要在這里待上一天才行。
“楚局長,我不是殺人兇手那誰會是殺人兇手,總不會是一直昏厥的蘇揚帆吧?”我瞟了一眼楚天,冷聲問道。
楚天聽后連忙擺手,說我和蘇揚帆都不是殺人兇手,據蘇云溪母親所言殺人的應該是鬼魂,是依附在了蘇揚帆的上,所以才下手殺了蘇云雷等人,而那把開山刀上之所以留下我的指紋是我為了拔出岳崇明的刀鋒所致。
“既然是鬼魂,那你們又該如何理,憑你們手中的槍械?”我看著楚天冷笑道。
“陳兄弟,這個時候你就別開玩笑了,這種事我們警察又如何能夠理,還是需要你跟侯爺出面才行,實不相瞞,我之所以現在就放了你也不全是因為蘇云溪母親的口供,更重要的是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件怪事,才讓我們相信這件事真有鬼魂作祟!”楚天有些心有余悸的說道。
我一聽這話眉一挑,問楚天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楚天并未回應,而是走到我邊將我手上的手銬打開,隨即說道:“陳兄弟,你跟我出去就知道了。”
見楚天神張,我也沒多問,擰了擰有些疲累的手腕,便跟著他走出了房間。
出了房間后楚天將我帶到大廳位置,此時警察局里面的警員都站在廳中,一個個臉鐵青,眼神中充滿恐懼的神,更令我詫異的是薛力竟然一改先前囂張的模樣,將頭重重低了下去。
“楚局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手下的警員怎麼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我看著一旁的楚天疑問道。
楚天待我走到一張辦公桌前,嘆口氣說道:“陳兄弟,不瞞你說,昨晚蘇云雷復活了。”
聞言我心中咯噔一聲,心想這蘇云雷已經被邪砍了頭,怎麼可能會復活,難不他也被邪附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仔細跟我說說。”我看著楚天沉聲說道。
據楚天所言,蘇云溪母親來錄口供的時候給值班的警員買了點水果,等錄完口供后眾人剛準備洗點水果吃,可一不注意水果散落一地。
就在眾人撿拾水果的時候發現其中一張辦公桌下面有一攤黑紫的跡,這塊跡很深,而且面積不小。
楚天覺得事有些蹊蹺,便讓人調出了這兩天的監控,結果監控查到昨晚的時候發現畫面中出現了一個無頭人影,他不斷在辦公桌前尋找著什麼,最后一道金出現,那無頭人影便被擊倒在地,然后他就倉皇離開了大廳。
“陳兄弟,我經過仔細對比蘇云雷上的衫已經可以斷定昨晚那人就是他,他已經被砍下腦袋,結果還能正常走路,這不是邪附又是什麼!”楚天面驚慌之說道。
“現在蘇云雷在什麼地方?警察局里面有沒有丟失……”
我話還未說完,突然腦袋嗡的一聲乍響,連忙找到昨天幫我寄存隨品的那個警察,看著他問道:“我那個葫蘆呢,你放在哪了!”
青年警察被我激的反應嚇了一跳,他連忙走到旁邊的辦公桌,將屜拉開,我低頭一看,此時天葬和困葫蘆等就放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