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廳在大廈三十五層,在李書的帶領下我們很快進了會客廳。
此規模極大,最起碼有數百平方米,中間是一張長桌,可容納近一百人同時流討論。
進門左手邊是一張古古香的木桌,上面擺放著致的茶壺茶碗,李書為我們二人沏好茶后便讓我們在此稍作等待,去聯系錢同達。
見李書走后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進口腔后一濃烈的香氣炸裂,剛開始喝有點苦,但隨著茶水進嚨,一甘甜的味道便涌了上來。
“蘇叔叔,這是什麼茶,味道如此清甜,估計是茶葉中的上品吧?”我端著茶杯看著蘇揚帆問道。
蘇揚帆瞟了一眼茶杯中的茶葉,說道:“這是黃山峰,算不得上品,但價格不低,零七年的時候在茗茶黃山拍賣會上曾經拍賣過,五十克茶葉拍出了八萬五的價格。”
聞言我心中一震,五十克八萬五,那一公斤豈不是就要一百七十萬元,真看不出來這小小的茶葉竟然如此昂貴。
“蘇叔叔,你剛才說這黃山峰不是上品,那在你眼中什麼茶才是上品呢?”我看著蘇揚帆疑問道。
蘇揚帆端起桌上茶杯喝了口水,嘖嘖兩聲,說在他看來能夠被稱得上茶中上品的只有一種,那就是武夷山的大紅袍。
在零五年武夷山紅袍節上,二十克武夷山紅袍的拍賣價格達到二十萬元,相當于一千萬一公斤。
大紅袍產自武夷山風景區的九龍窠,九龍窠的絕壁上長的就是那六棵傳說中的母樹,母樹的大紅袍才是最頂級的,這種茶樹已經有三百五十年的歷史,后來出于保護的原因已經止采摘,所以現在即便是有錢也品嘗不到這種茶的味道。
聽到大紅袍的價格之后我整個人都有些傻了,果然有錢人的世界普通人一輩子也理解不了,看樣子以后沒事還要多跟蘇揚帆流一下,最起碼還能漲些見識。
我見蘇揚帆茶杯已空,給他臻滿水后說道:“蘇叔叔,您既然先前想要將云溪許配給錢宇霖,那麼對他們父子二人應該很悉吧,平日里他們父子也經常不來云明公司嗎,還是說他們還有其他的產業?”
蘇揚帆沉默片刻,繼而說道:“錢家的確有不的產業,可云明公司是總公司,管著下面的產業,平日里錢同達和錢宇霖基本上是替來此,但從來沒有出現過兩個人都不來的況,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察覺到了什麼?”
我搖搖頭,說不可能,這幾天蘇揚帆一直都在蘇家別墅,本沒有出來過,所以錢同達不可能知道蘇揚帆已經恢復,而且今天護送我們來的數十名保鏢也都是蘇揚帆的心腹,他們不會去告。
正疑之際門外傳來了噠噠的高跟鞋聲,不多時李書推門進,來到蘇揚帆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蘇總,真是對不起,我已經聯系過爺和錢總,可他們一直沒有接聽,看樣子今日是讓您白來一趟了,要不然您先回去,等我見到錢總之后再聯系你?”
“李書,你們錢總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才故意躲著我不見?我實話告訴你,他錢同達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這筆賬我早晚都會跟他算清楚,等見到他之后這話你原封不告訴他,就說我蘇揚帆必報此仇!”說完蘇揚帆起之后朝著外面走去,見狀我連忙跟上。
下電梯的時候我心中一直惴惴不安,總覺得事有些蹊蹺。
按道理說錢同達不知道蘇揚帆已經恢復的事,那他為何不來公司,而且他一人不來也就罷了,連錢宇霖也沒來,現在兩個人的電話都無人接聽,難不是他們兩個出事了!
想到此我心上一,連忙給侯定臣打去了電話,畢竟這江湖上的規矩他最清楚。
“侯爺,一般來說布煞之人如果要是行失敗有什麼懲罰?”我著急問道。
“孫子,這大早上的你打什麼電話,不知道你侯爺我是睡到自然醒啊。”侯定臣有些埋怨的說道。
“爺,這事非同小可,你趕告訴我,我有急事!”我故意抬高聲調說道。
侯定臣一聽我語氣著急,似乎是真有急事,于是便說道:“這布煞之人的規矩我不太懂,不過應該跟殺手一行差不多,都是拿錢辦事,按道理說區別也不大,殺手如果要是行失敗的話一共有兩種結局,一是自殺,另一種就是將雇主給殺了,因為如果不殺雇主的話雇主肯定還會派人殺自己,所以只要殺手不死,他肯定會殺雇主。”
聞言我心中咯噔一聲,掛斷電話后立即看著蘇揚帆問道:“蘇叔叔,你知不知道錢同達的家在什麼地方,你要是知道的話趕帶我去,我猜想錢同達父子二人估計已經被害了!”
“什麼?被害了!他們被什麼人害的?”蘇揚帆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看著我問道。
“蘇叔叔,現在來不及解釋這麼多,你要是知道地址趕帶我去!”我著急的看著蘇揚帆說道。
蘇揚帆帶我來到門口之后將其他人遣散,只留下了一輛黑奔馳,畢竟這輛車較短,行駛拐彎更為靈便一些。
上車之后蘇揚帆跟司機說了一個地址,然后我們便一路朝前駛去。
“鎮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知道錢同達父子二人遇害了?”坐在車上的蘇揚帆一臉凝重的問道。
“蘇叔叔,昨晚讓我去橫石崗的那個人就是布煞之人,也是錢同達雇來害你們的人,我先前破了他的父噬子煞,昨晚又破了天罡四煞陣,按照他們這一行的規矩只要我連破兩個煞局就不能再加以為難,所以這筆買賣他算是失敗了,而失敗后一共有兩種結果,一是自殺,二是將雇主殺害,昨晚那布煞之人臨走的時候說有朝一日我們還會再見,這就說明他本沒想著自殺,如此看來他肯定是選擇了第二條路,也就是殺死雇主。”我看著蘇揚帆語重心長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被雇用的那個人害了錢同達父子?”蘇揚帆詫異問道。
“沒錯,那人的本領遠超于我,殺害錢同達父子是易如反掌之事,依我看錢同達父子之所以不接電話就是因為已經遇害,不過咱們不能第一個到達現場,雖說你與錢同達是合作伙伴,但在商業之中只有利益,沒有朋友,所以你有作案機,咱們必須要在警察的陪同之下才能進錢同達的家,否則的話咱們二人很有可能就會被誣賴殺人兇手。”我看著蘇揚帆沉聲說道。
先前在鍋爐廠的事已經給我造了影,所以我現在很是謹慎,若是稍有不注意很有可能再次被當做犯罪嫌疑人關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