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臥室之后蘇云溪將我扶到床邊坐下,心疼的看著我背后的傷勢。
我見眼眶通紅,便安說不過只是小傷罷了,沒有生命危險。
蘇云溪一臉哀傷神,說我衫都已經被鮮染紅,還說是小傷。
說著將我衫掀起,低頭看去,我后背腰部位置已經出現了五個窟窿,鮮紅的正從傷口滲出。
蘇云溪見狀從藥箱中拿出一瓶酒,將藥棉浸后便開始給我傷口消毒。
藥棉到傷口的一瞬間一火辣辣的覺襲來,那覺就像是皮被撕扯一般。
我忍著疼痛出一笑臉,靜靜的看著蘇云溪。
“你都這樣了還在傻笑,你知不知道我擔心死了。”蘇云溪心疼的看著我說道。
我抬手了的額頭,說道:“一點小傷換來你們一家三口的平安,這筆買賣做的可不虧,如果我今晚要是不來你家,恐怕咱們兩個就再也見不到了。”
蘇云溪聽后沒有回應,而是低聲啜泣著,我知道是不忍見我傷。
用酒消毒完后蘇云溪在我傷口上撒上藥,然后便幫我包扎起來。
包扎完后我轉頭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白骨死尸,說道:“云溪,我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時間不早了,你趕休息吧,我將這白骨拖拽到門外,等明日一早再清理掉。”
將白骨弄到門口之后我回到屋中,此時蘇云溪已經躺在床上,見狀我上床后躺下,蘇云溪靠過來將頭部在我口上,低聲說道:“鎮麟,謝謝你。”
“傻瓜,你謝我干什麼,現在咱們兩個已經往,我自然要保護你,這是我應該做的,好了,你別想這麼多了,快睡覺吧,明日說不定還有其他事。”我看著懷中的蘇云溪溫說道。
“好,那我今晚抱著你睡好不好?”蘇云溪臉一紅,將頭埋到我口中。
我沒有開口,而是將手摟住了蘇云溪的腰肢。
第二天一早等我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左右,起床之后我發現門口的白骨已經消失。
下樓后蘇揚帆夫妻和岳崇明正在吃早餐,見狀我問蘇揚帆白骨去哪了,蘇揚帆說今天一早他就給手下打去了電話,已經來人將白骨拉走了置了,聽到這話我點點頭,然后來到餐桌前坐下。
沒過數分鐘蘇云溪穿著睡從樓梯上走了下來,行至我后直接摟住了我的脖頸,問我現在后背傷勢怎麼樣了。
面對這麼多人我有些尷尬,連忙將手拿下來說已經不疼了,估計兩三天傷口就可以結痂。
“鎮麟,昨晚真是多虧了你,你蘇叔叔也沒什麼好答謝的,這是我今早上手下員工送來的,你就收下,我聽云溪說之前你們賺的錢都給你手下的兒治病了,這實在是難得,現在你們沒有收,本沒法維持正常的生活,所以這些錢你就留著備用。”說話間蘇揚帆從下拿出一個手提箱放到桌上。
他打開之后我發現里面裝的全都是百元大鈔,最起碼有百萬。
“鎮麟,這是一百萬,我的一點心意,你一定要收下!”說著蘇揚帆將面前的手提箱推到我面前。
見狀我連忙擺手,說道:“蘇叔叔,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不能收你們的錢,再說我們定風閣現在也用不到什麼錢,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錢您還是收回去。”
蘇揚帆一聽這話面一沉,說道:“鎮麟,你這是不把我當自己人啊,我給你這錢不是為了答謝你救我們的命,而是為了讓你維持日常開銷,如果你要是不要的話日后就不要再進我蘇家大門。”
聞言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時蘇云溪走到我邊坐下,挽住我的手臂說道:“鎮麟,你就把錢收下吧,我爸可是說一不二的主,如果你要是不收以后他真就不讓你來我家的,難道你不想見我了?”
聽到這話我無奈苦笑一聲,說道:“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我先說好,這錢權當是我暫借,等我賺了錢一定要還給你們。”說完我將面前的手提箱合上,然后到了岳崇明的手中。
“還什麼啊,咱們都是一家人,我就云溪這一個兒,倒時候我們蘇家的不就是你的,你說……”蘇揚帆話還未說完蘇云溪的手機便響了,拿起電話接聽,不多時臉上便出欣喜的神。
見蘇云溪掛斷電話,我問怎麼這麼高興,蘇云溪笑著說朋友前兩天已經收到了牙哥兒的骨髓配型,這兩天一直在四尋找合適的骨髓,今天一早有家醫院給打去電話,說有合適的配型,不過需要去上京做移植手。
一聽這話我心中大喜,牙哥兒的病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如今有了合適的骨髓配型,那麼牙哥的兒就可以健康長。
想到此我立即問了一下上京醫院的地址,然后又要了蘇云溪朋友的電話,告別蘇家之后我和岳崇明便朝著牙哥兒所住的醫院駛去。
牙哥兒所住的醫院做平和醫院,是四九城最頂尖的醫院,位于藥王城大概數公里外的地方,大概半個小時之后我們便來到了平和醫院,此時牙哥正站在醫院門口等著我們。
見我們二人下車后牙哥目如炬的盯著我們后的路虎車,詫異說道:“我的乖乖,陳爺可真有您的,這路虎車是蘇家送給你的吧,真是大手筆,這輛車可是路虎中的頂配,價值三百多萬啊!”
“這車是我借蘇家的,等事辦完我還要還回去,對了,你就不好奇我今天來找你干什麼?”我看著牙哥笑著說道。
牙哥一怔,說道:“你們不會是為了顯擺這路虎車吧?”
“一輛車有什麼好顯擺的,我要是把這消息告訴你,你能樂瘋了,你兒的骨髓配型找到了!”
我原以為說完之后牙哥會欣喜若狂,可沒想到他卻愣在當場,過了數秒之后他才回過神來,抬手便朝著自己的臉上用力扇去,見狀我抬手阻攔,問道:“牙哥,你是不是瘋了,你扇自己干什麼?”
“我……我是不敢相信,我害怕這是做夢,我等著一天已經等了好久,終于……終于讓我等到了!”
說話間牙哥已經是淚流滿面,見他一個大男人苦我還真是有些不忍心,我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巾遞給他,說道:“行了牙哥,這是好事你哭什麼,那醫院在上京,地址我已經問清楚了,不過這次我沒辦法陪你一起去了,布煞之人還在四九城中,我必須趕將他找到才行。”
“沒事,我自己帶去就行,陳爺,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謝謝你,以后我秦羽這條命就是你的,你若是想要隨時都能拿去!”牙哥一臉的看著我說道。